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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時空了,還是玄幻的異世界了,怎麼可能世上會有什麼陰陽道和傳統道家的雙修採補云云的東西呢?可是,自己都穿越了,好像再不科學,也不會比這個更不科學。而且安倍素子那裡也是引導吐納和藥物結合才能起效……莫非真是一種失傳了的古代醫術和丹藥、修行的結合?
一開始的衝擊和僥倖漸漸平息下來,錢惟昱認真思考了一番這個問題,最後鼓起勇氣說:“小茹,你明天先去和素子細細問個分明。那些秘藥,她若是不曾帶在隨身行李裡、還留在蘇州的話,此事回去再議也是可以的……”
“奴奴明白,明日定然有個結果。”
……
錢惟昱沒有在蔣潔茹房中歇宿,走出來的時候,腳步好像輕飄飄的渾不受力一般。他當然知道這不是因為他“輕功大成”所致,實在是剛才太興奮了感官有些過敏。可憐他活了十七週年,連自瀆都不曾試過,比之前世還要苦行數倍。若不是成就千秋偉業的信念支撐著,說不定早就去及時行樂了。如今,幸福很有可能就在眼前,他又怎麼會連這幾天都憋不住呢?
回到房裡之後,他輾轉反側了大半夜都沒睡好,想著明天蔣潔茹就要去素子那裡問明結果了,此事究竟是否可行、有什麼弊端副作用,都該細細審查。這種等待而又惶恐的心思著實不好受,好像令人百爪撓心一般。他走到院子裡,又拿出自己的佩刀“童子切安綱”加揮了五百刀,足足打熬到四更天,才算是把精力徹底榨乾了,回屋矇住頭打算睡著。
正在他迷迷糊糊的,時候,卻聽到一個躡手躡腳的聲音輕喚著他,他抬頭一看,卻是蔣潔茹躡手躡腳地竄進了他房裡。他沒有讓侍衛進內院的習慣,也沒留侍女值夜,整個半閒堂的防衛是守外虛內的,蔣潔茹、周家姐妹、素子、還有他自己的住處之間本就可以相互通行無阻。
“小茹,你這是何故……”
黑暗之中,蔣潔茹的一對大眼睛閃爍著玩味的反光,如同被院中潔白的月光反射蒙上了一層光暈:“錢郎,這個點怎的還不曾熟睡,莫非是輾轉反側麼——奴奴便知道你定然難以入眠,想著等到明日定然不妥,這才半夜去問了素子妹妹。素子妹妹說那般隱秘事物她也怕被人撞破,不曾留在蘇州,便是帶在隨身行李之中呢。具體的修行法子,奴奴也問過了,除了修行之後,三年之內會閉塞固蓄,再無違礙的,還頗有養身蓄銳之奇效——這下,可能安心睡覺了麼?”
錢惟昱伸手要去摟住蔣潔茹撫慰一番,卻被蔣潔茹說完話就溜了出去,錢惟昱只來得及在她臀部上拍了一把,感受一下滑膩馨香的觸感,便安然睡去了。
四更天才睡,加上本就累到榨乾了精力,錢惟昱自然是一覺到了日上三竿的時候才起來。
次日一早,等到周氏姐妹都已經去紅梅閣內給仰元妃請過安了,錢惟昱都還沒洗漱呢。仰元妃有心留大家一起用早膳,結果辰時末刻都沒看到錢惟昱來,也有些奇怪。心說自己這孩兒素來都是早睡早起、頗為規律勤奮的。如何去了蘇州兩年,竟變得憊賴不堪,初回母妃這裡,次日便睡得這般晚。
說不得,仰元妃只能陪著周氏姐妹和其餘數女一起用了早膳,免得怠慢了客人。等到錢惟昱來的時候,發現只給他懲罰性地留了一碗他素來最不愛吃的蓮子糯米羹,以及各一碟雞皮蝦球燒賣、松瓤酥酪蒸卷……
用了早膳,陪笑著給母妃請了安,錢惟昱又例行公事地勸慰周氏姐妹換了地方昨夜可曾歇息安穩。他起得那麼晚,少不得被人數落,也幸虧他如今閨閣中廝混得有些賈寶玉的心得了,又有身份擺在那裡,也就靠著涎皮賴臉廝混過去了。
數日無話,眾人只是觀景閒坐、遊覽西湖的湖山勝景,傍晚則由周家姐妹和安倍素子陪著仰元妃說話解悶兒,周家姐妹見識廣博,學問也深,又有許多南唐風物,每每都可以和仰元妃談得投契。
至於安倍素子雖然漢學算是比較可憐的了,但是好歹知道很多外藩的異國情調,仰元妃孀居日久,每日都百無聊賴。有安倍素子和她說些日本國的奇聞軼事,偶爾拿出一些日式的器用玩物、烹飪幾手生疏的魚生料理、或是演奏一些粗淺的雅樂樂器、彈撥幾下三味線,都能讓仰元妃大感新鮮。連精通音律的周氏姐妹在旁,也少不得要學著擺弄一下。
周娥皇本就精通音律,會十來種樂器,其琵琶彈奏技巧本是當世一絕,無人出其右者。擺弄那些比琵琶和胡琴簡單得多、但是樸素清淡的三味線,豈不是手到擒來?沒住三五日,娥皇的三味線琴技也把素子甩在了後面,弄得素子再無音律技巧可以在仰元妃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