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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又不知道是力諫阻卻那些閹賊作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朝中沒有透露出來,但是鐘太師已然被停俸圈禁起來。不過有諸般訊息渠道隱約顯示,那幫閹賊,顯然是在圖謀對付今科春闈,想要下什麼齷齪的毒手,鐘太師被圈禁,與此八九不離十。又有諫議大夫王珪、禮部尚書薛用丕力諫陛下不可屠殺胞弟,觸怒龍顏,被革職流放。”
“劉兄,白兄遠道而來參加春闈,這些便等考完了在說就是。”
白璧喻見有人給他說話,膽氣也更加壯了一些,拔出腰間佩劍,裝模作樣說道:“我輩讀書人,自當‘致君堯舜上,乃使風俗淳’。又怎能因為閹賊矇蔽聖聽、蠱惑君上,便畏葸不前呢!”
當日之談,不歡而散。不過五六日,便是春闈開考的時辰。白璧喻和邕州會館一幫決心參考的考生,便去走了一遭,白璧喻自問學問超卓,發揮又好,今科奪個進士,直如探囊取物。便又耐心等待五日,就到了開卷放榜的吉日了。
名士風度還是要裝的,放榜日白璧喻繼續一副裝逼的名士派頭,學謝安風度,與不曾參考計程車子在會館中下棋,竟是絲毫不打聽放榜的事情。只不過棋力明顯下降,要不是別人讓著他,只怕早就輸慘了。
“白兄,大喜,大喜啊,今科一甲頭名,高中狀元啊!”
“狀元麼?果然不出所料。”白璧喻裝逼地淡然一笑,好像真個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