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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說多久,周嘉敏就開始使出惡魔化蘿莉的傲嬌打滾大法,眼中滿是讓錢惟昱警惕的危險氣息。嘉敏的嗅覺一直像小狐狸一樣,自從跟著娥皇來了蘇州以來,一旦有新來的妹紙接近錢惟昱,她總是可以第一時間幫姐姐把對方的底細撬出來。
當下,嘉敏用言語擠兌住錢惟昱後,便換了一副純良的臉色對著小道姑親熱地問道:“不知天師讓姐姐來此,究竟是為了幫助姐夫做什麼事的呢?”
“師兄說了,郡王殿下是丹道的高手,讓貧道來向殿下討教一番丹道。嗯……”張湛然剛剛說到這裡,見到園子水亭背後一個粉紅色的修長絕美倩影晃了一下,隨後向著這邊嫋嫋地走來,眼中頓時有了一絲笑意,接道,“嗯,順便指點一下殿下的‘爐鼎’修行法門。”
“哦?何謂爐鼎修行法門?還請這位妹妹解釋一番。”兩個小蘿莉正在說著話兒,一個優美的女聲便遠遠傳來。小道姑這才看清來人的影子,只見那是一個二九年華、極為俊美的少女,風姿嫣然之態,絕對是小蘿莉生平僅見。
“世上竟有這等神妃仙子一般的人物,和這個一比,歷代天師的‘爐鼎’們卻是遜色太遠了呢。原來還道是世人崇道,送來給天師臨幸的爐鼎必然已是人間絕色了……”一個個念頭在小道姑心中彎彎繞地打著轉,也著實讓她初生牛犢一般的傲氣受到了些打壓。
錢惟昱一聽這個聲音便知道要遭,因為這個聲音的主人是周娥皇的。看來,嘉敏截擊小道姑之前,也是和姐姐通了氣才行動的呢。
嘉敏如今的年紀,應該還沒有對自己這個“姐夫”生出什麼異心,只是純粹因為十年姐妹深情,讓她時時刻刻希望幫姐姐盯著姐夫身邊別的新出現的女人,防止她們和姐姐爭寵而已。不過盯防到了連和自己看上去差不多年紀的小蘿莉都不放鬆,嘉敏也算是“寧可錯殺三千,不可放過一個”了。
“額,爐鼎之道,便是恰才說的曾青鍊銅、火藥煉製、三黃歸一之類的法門了,原本麼,這些經世濟民的術法,和丹道都是相通的啦……”
錢惟昱趁著清涼小道姑還沒開口回答這個問題,便立刻出言截過了話頭,匆匆忙忙趕著回答,不過這番回答卻只換來了周娥皇難得一個幽怨的白眼。
“你這憊賴之徒,不過是年初時候裝模作樣在抱朴廬裡修持了個把月都不到而已。人家是積年修行的善人,還要你在這邊班門弄斧的回答!”周嘉敏嬌憨地啐了錢惟昱一口,隨後轉過身去換上一副和藹大姐姐的語氣,撫摸著小道姑的嫩臉,溫和地問道,“還是請湛然妹妹自己說吧。”
小道姑被周娥皇拉近了身子,見娥皇眼睛正盯著自己的眼神看,也知道不能亂轉眼珠子,不然一會兒不管說啥,都是不好取信的了。當下不好多想,只能是下意識地脫口而出:“那爐鼎之道,也就是指的燒煉丹藥之道。只不過也不拘於真個用銅鼎燒煉啦。凡是打鐵的爐子,燒窯的磚窯,都是合用的。總歸便是習學的萬物生化之道。”
“原來如此……錢郎還是頗多奇技淫巧之思的,日後這方面,妹妹倒是可以輔佐一二。既然來了府裡,便不要當自己是客人,日後便把這滄浪園當成是天師觀那般,一切隨意就好。”
周娥皇溫言撫慰了一番小道姑,又和錢惟昱說了幾句體己的場面話。一方面也是向外人示威性地表現自己和錢郎的親密,一方面也是把自己“恰巧路過、偶遇來客”的巧合輕輕揭過了。錢惟昱小心應付著,知道自己好歹是過了這一關。
娥皇和嘉敏去得遠了,小道姑又專注地盯了娥皇綽約的倩影甚久,簡直好像是在以考古研究的眼光觀察一件古董雕塑一般。須臾,才扭過臉來,對著錢惟昱輕聲說道:“這位周姐姐不曾和你修過那齷齪道法。師兄和貧道說過的那個蔣姐姐和那個日本女子,今日還不曾見。日後你若是敢為非作歹的話,貧道便把你修煉的爐鼎之法真相,告訴這位周姐姐!”
我靠!你不該是一個呆萌的技術宅蘿麼?怎麼還會搞威脅?這不符合設定好不好……錢惟昱心中怨念無比,無數念頭沉渣泛起,面上卻是正色而不屑地說道:“你最好知道,孤對於小女孩沒興趣,你多餘擔心了。這幾日孤還有很多要事要忙,還得部署耽羅島馬場,說不定還要出海一陣子。沒時間教導你化學之道,自己一邊玩兒去吧,或者找幾個軍器監的匠人入入門,不要來煩孤了。”
“化學之道?那是什麼?啊……定然便是說燒丹鍊汞之道了,這個名字倒是貼切,不過……喂喂喂!你什麼意思,這等高深的道術,你居然傳授給軍器監那些俗人,真是有辱斯文……哦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