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蹄輕。
自從耽羅國被錢惟昱滅了、耽羅馬場修整開建以來,如今也有兩年了。此前一直是隻養育漢地自產的劣馬,以馱馬挽馬為主,戰馬產出稀少、良莠不齊。如今總算是等到了從大食國返航而來的伍丁,耽羅島馬場總算是可以充實起來了。
錢惟昱策馬狂奔,每每轉身之後,在短短三十步之內就可以把馬速提高到一個時辰二百里的極限衝刺速度——當然了,一般來說,寶馬衝刺到這種極速,也就最多隻能保持五里之內的路程,再遠就會氣力衰減、速度減緩,哪怕是阿拉伯戰馬中的上品,持續賓士一個時辰,也就六七十里的程途,只有衝刺極速的三分之一左右。
不過,即使可以做到這一步,也遠遠比如今這個時代的中土戰馬優越不止一個檔次了,意猶未盡地賓士了幾次,狠狠感受了一把自從來到這個時代後就久違的逆風感覺,錢惟昱這才打算停下。
“伍丁先生果然不負所望啊,這一次的戰馬,孤很滿意。送來的戰馬孤全部要了,價錢也都談好了吧。”
“尊敬的郡王殿下,您的僕人這次可是從大食國和塞爾柱人那裡,為您運來了大食戰馬和塞爾柱突厥戰馬各五百匹。盡皆選取的精良的育種馬匹,每匹須得作價一千貫,至於給殿下自用的這六匹****駿馬,原本每匹至少能價值黃金數千兩,不過既然這近百萬貫的生意都談下了,這六匹馬便當是添頭白送好了。”
唐朝時候戰馬不算太貴,但是後來的兩宋就價錢畸高了,如今五代時候,南方諸國取得馬匹是比較困難的,而且負責馬政的司馬球也給錢惟昱都驗過貨了,這些阿拉伯和塞爾柱戰馬確實都是上品良種,從阿拉伯萬里迢迢海路運來耗費更是不少,所以一匹一千貫也就認了。
“這個價錢,倒也公道。這麼多戰馬,怕是用了數十艘三桅大食海船才運來吧。不過這筆生意動輒支出百萬貫,如今手頭卻是沒那麼多現銀。想來伍丁先生也是要在中土多停留幾月,採買貨物這才回程的。便稍待數月、等孤手下商會籌齊錢款再說,剩餘也可用先生要採買的絲茶霜糖等貨抵充。”
錢惟昱打發了伍丁,正想著再把伍丁送給他的剩下兩匹馬也都試一下。
伍丁雖然是大食人,但是也算是在中原經商多年,知道漢人的喜好忌諱。聽說在如今這個亂世之前,中土最偉大的王朝便是大唐,而大唐的早期君主唐太宗,便在其陵寢上雕鑄了“昭陵六駿”,而且自古禮法也有“天子六軍”之說。伍丁自問錢惟昱是個有野心的,這才一次性忍痛送了六匹神駿的****戰馬。
這六匹駿馬當中,阿拉伯戰馬和塞爾柱突厥戰馬各佔三匹,分別為純白、純黑、赤紅、棕黃、淡青、暗紫六色****。高矮長短均相若彷彿。三匹阿拉伯馬種的更加高大一些、衝刺爆發力強,塞爾柱突厥馬種更為身材緊湊、駝載耐力更強。如今六駿當中,還剩青色的和紫色的還沒有騎乘試過——或許是這兩匹馬的色澤不太符合錢惟昱中正平和的審美吧,這才落到了最後。
看著伍丁在錢氏御用商會的幾個幫辦陪同下離開了,錢惟昱拉了一下馬韁,一蹬馬鐙,翻身就要翻上那匹紫色的駿馬。不過還沒坐穩身形,便看到遠處校場入口有數騎飛馳而來。
他在此處試馬,校場外自然是由侍衛軍守護的。而且他這兩天之所以抽得出時間來這邊,也是知道近幾日政務不忙,免役法改革的事情大多敲定了,不用他親自督導,這才當是忙裡偷閒一般來的。此刻見有人不經通報便衝了進來,顯然是心腹之人有要事要稟報了。
“殿下,昨日張天師處派來的幾位道長,先到了滄浪園,末將安排他們先行住下了,說是和殿下切磋一些煉丹之術,順便有人指導殿下的引導術修習。這位——嗯,清涼道長——便是其中翹楚。她趕著要來,末將等不敢自專,便帶來了。”
錢惟昱一看來著是源賴光帶頭,心中也有些放心下來,心想不會有什麼大事。後來聽了源賴光所言,倒是有些詫異,扭頭過去看著跟在源賴光身後策馬而來的那個道士,卻是心中詫異不已。
他如今也算是閱女無數了,眼光之毒辣怎是源賴光這等初哥可比,一眼過去,便知道對面的是個少年道姑。一個年輕女子居然是張秉一那老不修派來配合自己修煉引導術、切磋煉丹技藝的……這這這,莫非是那老東西學陳洪進等人,送女兒給自己以為投名狀?
一想到披著天師皮的老道送女兒給自己當爐鼎,錢惟昱心中就一陣惡寒,卻是忘了自己胯下這匹駿馬才是第一次騎乘、未曾騎熟,他正想拱手行禮的時候,身子擺動讓馬匹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