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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興亡、匹夫有責”的漂亮話可就白說了。
正因為原來對這個問題一直諱莫如深,顧少妍自然缺少準備。但是如果僅僅是支援北漢、再靠北漢支援李筠,而且侷限在糧、鹽、茶和箭矢等消耗品上,那就另當別論了。思忖之後,顧少妍才猶豫地說道:“若是靠商人自籌,自然是到了北漢也要昂貴不已了,劉承鈞怕是沒那麼多銀錢採買。所以即使要辦,也多半隻能是靠自運了。此前職方司對遼國滲透不多,只是知道遼主耶律璟昏聵酗酒,不問朝政,若是私下小事,不妨僅與南院大王耶律撻烈下屬顯貴接洽,重金賄賂,想來這等對其本身和其盟友有利的事情,遼人還是會允諾的。”
錢惟昱微微頷首,卻沒有明確表態,略一思忖,才補充了一個問題:“那耶律撻烈為人如何,可是奸猾狡詐之徒?”
“根據職方司軍情,耶律撻烈為南院大王八年,幾乎是耶律璟當上遼帝后沒多久他就當上南院大王了,高平之戰時契丹楊袞便是耶律撻烈的屬下。此人因為常年兼著統轄遼國的漢人,肯定比北院乃至上京的遼人多些心思,要說計謀心智,卻是無從考證了。”
“只要有這個心,便是危險的了——自己智謀不及,難道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