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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好別人而故作的媚態姿勢時,就有些不熟練。那媚笑生硬哀婉,為了顯酒窩而故意笑得吊嘴角、卻有如嘴角因神經衰弱而輕微抽搐一般。
不知為何,看到那女子的情態,錢惟昱倒是動了一分惻隱之心,莫非此女接近自己另有隱情?當下他正要出言詢問,倒是一旁的蔣潔茹出言替他解了圍。
“那位妹妹,我家殿下每日事務倥偅,許是匆匆一面之緣記不得了呢,不知……”
“哎呀,倒是奴家失禮了——奴家是池田中納言之女,池田空蟬,那日與安倍素子小姐一併被殿下救出的呢,後來聽說素子妹妹被殿下引為體己得用之人,倒也是一段佳話呢。”
這幾人聊著的時候,因為安倍素子一直是在一旁戴著面紗沒有揭起來過,所以池田空蟬才對面不識。此刻聽空蟬如此說,錢惟昱倒是去拉了一下安倍素子,想確認一下是否此女果為池田空蟬。
安倍素子這才撩起面紗,面如紅布地唯唯而言:“殿下,那位確是空蟬姐姐……奴婢在大江山上,也和姐姐一起被關了數日,只是殿下救下我們之後,便狠心直接離去了,不曾與她們一一照面。”
看來人是錯不了了,錢惟昱想了一下,手持摺扇和對方拱了拱手,說道:“池田小姐,那日本王相救只不過是適逢其會。何況那酒吞童子擄走你們,也不過是為了其擄走選子殿下的惡行作掩護、掩飾其真實目的罷了。如此說來,你們竟也是被殃及池魚,遭受了無妄之災。本王順手搭救,也是任俠者題中應有之義,便不用說什麼報恩了。至於今日,本王還有些許事情要去城北賀茂川,只不過順道路過此處閒逛些許,咱們這便別過吧!”
說完,錢惟昱也沒說立刻拿起腳便走,依然保持那個姿勢頓了幾秒鐘,免的太過失禮。但是對方一個纖纖弱女、雲英未嫁之身,又豈好當街對著英俊男子死纏爛打纏住不放?當下尷尬笑了一下,也就告別分開了。
錢惟昱一走,池田空蟬倒似是突然放鬆了神經,半是如釋重負,半是悽婉苦楚地長嘆了一口氣。
池田空蟬身邊原本站著一個衣著看上去只是普通侍女的女子,年紀比她還略大一兩歲,原本一直只是全程用紗簾蒙著頭臉,以至於對面一行四人誰都沒有注意到這個低調的存在。此刻等人走得遠了,那侍女掀起紗簾,竟是露出一張比池田空蟬更加美貌一些、但是氣質卻如同骨子裡都透出妖冶風騷的面孔,端的是配得上“煙視媚行”四個字。
“朧月姐姐,你也看到了,妹妹剛才已經盡了全力。實在是對方……身邊美人如雲,看不上妹妹這等蒲柳之姿。”池田空蟬似乎一下子變了一副表情,在那妖嬈女子面前細聲細氣地訴說著無奈。
“真是沒用,你那榆木一樣死板的老爹是不是當納言當慣了,連教女兒都要這般死板的麼。”
理論上,日本的大納言、中納言都是言官首領,專司進諫彈劾之類的事情。所以如果一個納言稱職的話,多半要和魏徵海瑞一類的死板硬骨頭那樣才合格。故而朧月姬在數落池田空蟬的時候才有此語。
“這不關家父的事……”
“好了不說這些了,我只問你:右府大人待中納言如何?如果不是右府大人這些年的提拔,他能夠做到中納言的位置麼?嘖嘖嘖,怕是四參議都做不到吧。”
聽了那妖嬈女子這般說,池田空蟬也是神色驚懼苦楚,用乞憐的語氣說道:“妹妹絕無不知恩圖報的意思,下次……下次若是再有機會,妹妹定然……使出渾身解數去……去……”
那妖嬈女子發作過了,似乎也意識到剛才對池田空蟬這樣的貴家小姐這般說話太重了。少不得忍住沒有完成任務的惋惜,溫言勸慰道:“罷了,你從小言行守禮,做不得這事情也是正常,以後姐姐慢慢調教你便是。那選子殿下如今才六歲,等到她長成也要好幾年時日;來日方長,我們姐妹還有機會。姐姐自己,還有姐姐已經故去的家人,都身受右府大人如海深恩,唯有以性命報答。剛才姐姐也是為大人立功心切,這才剛才對你這般兇狠,你不怪姐姐吧。”
“妹子不怪姐姐,以後妹子一定跟著姐姐勤學苦練那……獻媚之法,下次若再有機會,總要羈絆住那位殿下片刻。”
“嗯,如今右府大人得用的女子,身份都沒有太合適地可以和那位殿下接近,這才要藉著你這個機緣巧合的機會牽線搭橋,但凡你給姐姐製造一個恰如其分的邂逅機會,剩下的,姐姐自會料理。當今聖上不簡單啊,連選子齋院殿與那位殿下之間的交往也樂見其成,如果右府大人在這方面落後了,日後一旦國中有事,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