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塊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包括獵槍鳥槍,可以用這些火器來補充食物中的蛋白質的。子彈和火藥也不準進口了。因此,內陸的文社族獵戶到海邊去購買他們打獵需用的火藥,往往空手而回,只得把無用的土槍掛在茅屋裡。在城市裡連帶大砍刀也是禁止的。如果攜帶任何一種武器就會被處以死刑。
當詹姆斯·曼森爵士終於弄通了這份冗長的報告,琢磨了那個首都、總統府和金巴的照片,研究了那些地圖之後,他又把西蒙·恩丁召來。西蒙·恩丁十分奇怪,不知道他的上司幹嘛對這個默默無聞的國家那麼感興趣,於是他就去問10樓隔壁辦公室裡的馬丁·索普。索普只是咧開嘴笑了笑,用僵直的食指在鼻翅上輕輕碰了一下。
索普也不能完全肯定,可是恩丁疑心他是清楚的。他們倆都很懂得,當他們的僱主在想主意和需要情報時是不能去髮間的。
第二天,當恩丁向曼森彙報時,曼森站在樓頂辦公室厚玻璃板窗旁他喜歡站的地方,俯視著大街,街上一個個矮小的人正在忙著各自的生計。
“西蒙,有兩件事我需要進一步瞭解。”詹姆斯·曼森爵士直截了當地說,走回他的辦公桌旁,桌上攤著恩丁的報告。
“你在這兒提到過發生在那個首都的一場爭吵,大約是發生在六七個星期之前。我從當時在場的一個人那兒得到一份報告,也說起那場爭吵。他提到謠傳有人企圖刺殺金巴。那件事的詳情如何?”
恩丁鬆了口氣。他從自己的訊息來源也聽說過同樣的事,不過他認為此事太小,不值得寫進報告裡去。
“每回總統做噩夢,就會發生大搜捕,流傳有人企圖刺殺他的謠言。”恩丁說。“一般說來,那只是他想逮捕和處決某人的正當理由罷了。這一次是在1 月下旬,輪到了軍隊的司令官博比上校。有人私下裡告訴我,兩人發生爭吵是因為博比做成了一筆交易,金巴沒有得到足夠的回扣引起的。當時,聯合國醫院有一批運到的藥品,被軍隊在碼頭旁沒收了,並且盜走了一半。博比是負責的,被盜走的一部分藥品在黑市上到處出售。賣掉後所得的錢想必是給了金巴的。然而,當聯合國醫院的院長向金巴提出抗議並且要求辭職時,無論如何他會提到盜走的那批藥品的真實價格,那個數字比博比向金巴承認的大得多。
“這樣一來,總統就發了瘋,派出幾個自己的警衛去找博比。他們徹底搜查了這個城市抓捕他,亂捕亂抓了一氣。”
“那麼博比呢?”曼森問。
“他逃走了。他坐上一輛吉普車到了邊界,然後扔掉吉普,步行穿過邊界哨卡周圍的叢林。”
“他是屬於哪個部族的?”
“說也奇怪,是混合種。一半文壯族,一半卡耶族,可能是40年前一個文杜族人襲擊一個卡耶族人村莊的結果。”
“他是金巴新軍隊的呢,還是舊殖民軍隊的呢?”曼森問。
“他曾是殖民政府憲兵隊的一名下士,所以他可能受過某種形式的基本訓練。後來,在獨立前他由於酗酒和不順從被降級了。金巴掌了權,一開張就把他找回來,因為他至少需要一個能認得槍口和槍托的人。在舊殖民時代,博比自稱是卡耶族人,可是金巴一掌權,他就發誓自己是一個純種文杜族人了。
“既然博比看到了當時颳著什麼風,就跑到金巴那兒去,並且發誓效忠於他。那麼,他比殖民地的總督要精明一點,那個總督在票數證實之前是不相信金巴會在大選中獲勝的。金巴留用了博比,甚至還晉升他當軍隊的司令,因為讓半個卡耶人去對金巴的卡耶人政敵進行報復,看來比較好。”
“他是個什麼樣的人?”曼森沉思著問。
“大惡棍,”恩丁說,“人形猩猩。像真猩猩一樣沒有頭腦,倒有一些低等動物的狡猾。這兩人的爭吵只是兩個賊分贓不均的問題。”
“他是西方訓練的?不是共產黨嗎?”曼森強調地問。
“不,先生,不是共產黨,沒有任何政治背景。”
“可以收買嗎?願意為錢而合作嗎?”
“當然。他現在的日子一定過得很窮。他不可能在贊格羅國外有許多錢。只有總統才能撈到大把的錢。”
“他如今在哪兒?”曼森問。
“我不知道,先生。總在什麼地方過著流亡生活。”
“好,”曼森說,“不管他在哪兒都要找到他。”
恩丁點點頭。“要我去拜訪他嗎?”
“還不必。”曼森說。“還有另外一件事。這份報告寫得很好,包羅永珍,可就差一個細節——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