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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垮了下來,他幹瞪著眼,瞧著對面。這個年輕的對手起身向門口揚長而去,直等到這個愛爾蘭人走到門口時,他才敢伸手摸出他那支0。45口徑的柯爾特手槍瞄準夏農的後背。夏農反應更快,在飛轉回身的同時,順手抽出自己的自動手槍,對著長長的大廳另一端開了火。子彈打中了魯的右上臂,在二頭肌上穿了個洞,使得他右臂無力地垂下來,鮮血順著手指尖滴落在掉在地上的柯爾特手槍上。
“有一件事我還記得,”夏農對著整個大廳高喊著,“我還記得沃泰爾當時是怎麼死的!”
這一槍算是結束了夏爾·魯的僱傭兵生涯。他被送過界橋,進人盧安達,然後乘車前往盧安達首都基加利,再從那兒飛回法國。就這樣,那年11月布卡武因彈盡糧絕而宣告失守時,他不在場,自然也就逃開了僱傭兵們其後在基加利一座拘留營裡度過的五個月戰俘生活以及和夏農再一次攤牌的機會。
由於魯是第一個從布卡武返回巴黎的僱傭兵,採訪的人們紛至沓來,他的牛皮也越吹越大,忙不迭地向人們炫耀著他那“戰場”上負的槍傷,吹噓他如何渴望重返前線去指揮他的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