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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怎麼個村法?”他問。
“先預付5200美元,這是辦理證書必須的,包括所有的差旅費和手續費在內。當我替你搞到‘最終使用人證書’後,你就得把剩下的錢付齊。但是,這一定要趕在我動手採買之前。作為一個合法商人,我將代表我的顧客——頒發‘最終使用人證書’的國家前去購貨。一旦東西買到手,賣方政府就不可能反悔、退錢了。因此,我要求你提前付款,並及時通知我運載子彈出口的貨船名稱,以供替你申請出境執照之用。這條船必須是一家註冊輪船公司所有的定期班船、貨輪或客貨混載輪。”
夏農點點頭。他明知這些條件很苛刻,但也只好咬咬牙接受下來。假使他果真代表的是某個國家官方政府,他根本就不會來求施林克爾了。
“從錢付齊到貨裝上船一共要多長時間?”他問。
“西班牙政府辦這種事向來拖拉。不過,至多也只要40天左右。”
夏農起身掏出那張銀行支票給施林克爾看了看,以證明他是有錢的。他答應一小時後來交給對方5200美元的現金或者相當於這筆錢的西德馬克作為預付費。施林克爾願意要西德馬克。一小時後夏農把錢拿來時,他給夏農開了一張標準收據。
當他寫收據時,夏農測覽了一遍堆放在咖啡桌上的一疊小冊子。小冊子上印的是一家公司的經營專案,顯然都是些非軍用爆炸和燃燒品以及治安部隊使用的各種器材,其中包括防暴棍、警棍。步話機、催淚瓦斯、發射器、照明彈、照明火箭等等。
施林克爾遞過收據時,夏農問他道:“請問您和這家公司有聯絡嗎?”
施林克爾大笑起來。
“那也是我開的,我就是靠它在公眾中贏得聲譽的。”
夏農心裡暗自尋思:“真是隻狡猾的老狐狸。打著這家公司的旗號,他就能明目張膽地存放那些一箱箱貼著‘謹防爆炸’標籤的軍火了。”不過,他對這些東西倒是挺感興趣的。他飛快地寫下一張清單,遞給施林克爾。
“您能從庫存中賣給我這些東西嗎?也是準備出口的。”他問。
施林克爾掃了一眼清單,內有兩座供海岸警衛隊發射船舶遇難照明彈用的發射器,10枚能在空中短暫停留的強效鎂光照明彈,兩隻利用壓縮空氣做動力的高音霧笛,4 副夜用望遠鏡,3 臺有效通訊距離不少於5 英里的袖珍無線電步話機,5 只袖珍羅盤。
“當然可以。”他回答說。“所有這些我都有存貨。”
“我想買下這批貨物。這些東西既然不屬軍火範疇,我估計出境時不會遇上什麼難題吧?”
“毫無問題,我願把它們送到哪裡都行,尤其是送往一條海船上。”
“太好了。這批貨外加把它們運給馬賽一家出口代理商的運費,一共得多少錢?”
施林克爾看了一遍價格表,算了一下說:“加上百分之十的運費,一共是4800美元。”
“12天后我和你聯絡。”夏農答道。“請把這批貨全部裝箱待運,我將通知您馬賽那家出口代理商的名字,並附上4800美元的銀行支票。此外,我希望能在一個月之內告訴您那條船的名稱,付清買子彈的26000 美元。”
當晚,他在大西洋飯店招待他要找的第二個人吃飯。此人名叫艾倫·貝克,是個加拿大移民,二次大戰後遷人西德,與一位當地姑娘結了婚。戰時他是英國皇家陸軍工兵,戰後不久就涉人一系列進出蘇聯集團國家境內的走私活動,偷運尼龍製品、手錶和難民。此後他逐步捲入替數十個小小的民族主義和反共遊擊隊走私軍火的活動。這些游擊隊是戰時建立的,戰後仍在中歐和東歐開展他們的抵抗運動。惟一不同之處在於,戰時他們打擊德國人,戰後在反抗俄國佬。
這些游擊隊,大部分是由美國人提供的行動經費。貝克精通德語,善於運用化整為零的戰術,成功地把軍火分送到這些游擊隊員之手。為此,他倍受賞識,並從美國人那裡直接領到鉅額薪資。當這些游擊隊終於漸漸作鳥獸散後,他於50年代初來到了位於摩洛哥北海岸當時是國際自由商港的丹吉爾。他發揮了自己長期積累的走私妙術,從這裡把香料和香菸偷運進西班牙和義大利。不料好景不長,他的走私船在一次黑社會匪幫的火併中被炸沉,結果他只好返回西德,重操陸上走私這一老行當。無論是什麼東西,只要有人想買,有人肯賣,他都願從中出力。他最近的一項進賬,是替西班牙北方巴斯克獨立運動與南斯拉夫談妥了一筆軍火交易。
夏農在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