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拱手致歉,“均平千萬莫要因為這事兒與我生分了。”
賀均平連忙笑道:“世子爺嚴重,不過是開個玩笑罷了,說起來還是我手上沒輕沒重地傷了松哥兒,該我道歉才是。”燕王世子年歲雖輕,卻實實在在是個能人,單見他談笑風生地與眾人打得火熱,又能紆尊降貴地朝他道歉,賀均平便知此人絕不能得罪,故言談間很是小心。
至於那暗地裡使壞的吳大小姐——賀均平倒是沒怎麼把她放在心裡,不過是個刁蠻任性的大小姐,頂了天了也只能慫恿著別人給他使絆子。礙著趙老爺的面子,這宜都上下真敢朝他下手的人不多,而今連燕王世子都與他交好,還有誰會那般沒眼色地再來尋他的麻煩。
燕王世子很是豪爽,非邀了他們幾個去酒樓吃飯。陳青松趁機讓酒樓的夥計買了衣裳換了,眾人一起在雅間邊吃邊喝,氣氛很是和諧。
燕王世子不免向賀均平問起他這身武功的來歷,賀均平笑道:“先前在京城的時候跟著家裡請的師傅學過幾年拳腳工夫,後來去了益州,跟著同安堂押貨,難免遇著流民土匪,沒少打架。打得多了,手腳就利索了。不過以往都是跟人拼命,真刀真槍地打打殺殺,下手很沒分寸。”
趙懷安兄弟先前只曉得他曾在同安堂做事,卻從未聽說過還要與人打殺,這會兒聽著已是嚇白了臉。趙懷琦更是眼淚都快下來了,揪著賀均平的衣袖小聲地道:“平哥兒你真不容易,好在終於回來了。”
賀均平卻是一臉豁達,笑道:“也沒什麼,我倒是覺得這幾年過得極好。若是好好地關在家裡頭,依著我以前的性子,恐怕都成紈絝了。”
燕王世子笑笑,很快又將話題轉向別處。這幾人年歲相當,家世也都不差,燕王世子也刻意結交,故氣氛很是熱烈。酒喝到興頭時,燕王世子忽然朝賀均平道:“均平而今可有打算?若是不嫌棄,不如來我府裡。大家年歲相仿,性子也多爽直,均平武藝出眾,到了府裡,定有大展拳腳的時候。”
他這分明是在招攬人了。
趙懷安眸光微閃,悄悄朝賀均平踢了一腳,示意他趕緊答應。賀均平雖是他表弟,但賀家到底已經沒落,而今只剩他一根獨苗,便是趙老爺有心栽培,恐怕也不如在燕王世子身邊當差。世子爺乃燕王正妃所出,素來機敏聰明,頗得燕王所喜,又早早地請封了世子,無論將來這天下如何,世子爺總歸要繼承大局,賀均平若是能得了他的信任,將來前途無量。
賀均平聞言卻緩緩搖頭,臉上泛起不自在的笑意,婉言謝絕道:“世子爺好意在下心領了,只是而今我還有旁的事要處理,恐怕在宜都住不長久。待過兩年塵埃落定,再到世子爺跟前效力。”
燕王世子雖被拒絕,倒也不氣不惱,笑著問道:“均平這不是才到宜都麼,怎麼就急著要走?你這是打算去哪裡?”
趙懷安也急了,訝道:“平哥兒你渾說些什麼?走什麼走?去哪裡?除了宜都你還能去哪裡?你而今就姑姑一個親人了,難不成把她一個人孤零零地留在這裡不成?”剛剛說罷,他又忽地想起先前在茶樓裡的對話,心中頓時一凜,暗道莫不是平哥兒誤會趙氏與吳將軍有私情,所以才怒而離開?
倒是趙懷琦立刻猜到了關鍵,眨巴著眼看著賀均平嘿嘿地笑,朝趙懷安揮手道:“大哥你莫瞎想,我看吶,十有□平哥兒是放不下他在益州的那個小情人。你不曉得麼,先前救了平哥兒的是一對兄妹,兄妹啊——”他故意把“妹”字的音拖得長長,面帶促狹,滿臉揶揄。
賀均平倒也不否認,微微地笑,臉上表情卻不由自主地變得柔和起來。
燕王世子頓時撫掌大笑,陳青松和阿彭幾個也跟著起鬨,高聲道:“真看不出平哥兒還是個多情種子。”
“那姑娘定是生得千嬌百媚,要不怎麼能讓平哥兒如此戀戀不忘。”
賀均平笑,一臉坦然地回道:“她自然好看,性子又……特別。”
“特別?”燕王世子幾個都是經過人事的,一聽這話立刻想歪了,相互擠了擠眼睛,笑嘻嘻地追問,“怎麼個特別法兒?難不成……嘻嘻……”
賀均平皺眉看著他們,頗有些莫名其妙,想了想,才回道:“像松哥兒這樣的,單挑五六七八個沒有任何問題。動手特別利索,殺起人來就跟切蘿蔔似的。”他說這話的時候一臉的嚮往,彷彿恨不得自己也能學得那“切蘿蔔”的手段,眼睛亮晶晶的,閃得人心裡頭發憷。
眾人:“……”
作者有話要說:無大綱星人真是無奈啊,節奏掌握不好,害得琸雲今天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