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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看都像一尊瘟神大駕光臨。
林淺堵著門口,眉一挑,質問那尊瘟神:“你怎麼來了?”
瘟神不吭聲,輕輕推開她擋著門的胳膊,徑自走進門,脫了鞋子,換了雙拖鞋,熟門熟路的,倒像是在自己家。
林淺有些來氣,追在他身後:“許參謀長,你這未經允許,私闖民宅,我報警了啊。”
許漠南轉過身來,面容依舊冰冷,像是座大冰山,隔著一米的距離都要寒氣逼人了。他就這麼冷漠地低頭看著林淺,一字一頓地說:“林淺,老子今天心情不好,你最好小心伺候著,不然我不保證我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
林淺怔了怔,瞬間暴怒,抬腳就往許漠南膝蓋上踢:“許漠南你他媽吃錯藥了!跑到我家裡來撒潑!”
許漠南就那麼站在那裡,生生地捱了她一下,一動不動,眉頭也沒見皺一下。
林淺又踹了他一下,力氣輕了許多:“滾。”
這一次許漠南輕輕一躲就閃了過去,反倒是林淺踢了個空,身子踉蹌了下,加之剛剛喝了酒,頭越發昏沉。
轉過身來,腳步又踉蹌了一下,身子跟著晃了晃。
許漠南眼一沉,一把扯住了她的手腕,一用力,將她毫不溫柔地甩在了沙發上。
林淺身子重重地陷進沙發裡,頭撞了一下,比先前更昏沉。還沒等掙扎著起身,許漠南已經覆身上來了,嗅到她淡淡的酒氣,眉頭蹙得更緊:“你還喝酒了?”
林淺用力推搡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許漠南,你滾。”
論近身格鬥,林淺哪裡會是許漠南的對手,三兩下就被他固定了雙手,亂踢的腿也被他用膝蓋壓住了,像是砧板上的魚,任人宰割。他壓著她的手,眼睛由於怒氣的浸染,有些發紅:“跟那個男人喝酒去了?嗯?連我給你的三天期限都忘了?”
林淺用力掙扎了幾下,都沒有掙脫開,反而被他箍得更疼。
在一頭暴虐的獅子面前,她這隻啃了再多骨頭的豹子也只能低下頭來,氣勢完全泯滅成弱勢,一點震懾效果也沒有了。
掙扎不開,她安靜了下來。
兩個人保持這個難堪的姿勢,面對面,連呼吸都能拂到彼此的臉上。
周圍又恢復到了那種只有掛鐘在響的寂靜。除此之外,她的呼吸聲,帶著淡淡的酒香,以及剛沐浴後的芬芳,都讓他身子緊繃了起來。
他喉結滑動了下,語氣緩了下來:“林淺,我在等你的回答。”
林淺沒吭聲。
隔了許久,讓他意外的是,兩行眼淚順著她的臉頰,無聲地流了下來。
許漠南一怔,不自覺地鬆開了緊扣著她的手。
林淺一把推開了他,慌亂地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澤,繞過他往臥室走去。
剛走到臥室門口,許漠南趕了上來,從身後將她摟住了。緊緊地往自己身體裡揉弄,像是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去。要是能這麼融為一體,該有多好。
他在她耳畔說:“剛才我看他這麼抱著你,都快要發狂了。”又扳過她的身子,面對著自己,安撫道,“別哭了,都是我不好。”
林淺用力扯著他的襯衣,低著頭,將臉埋在他的胸膛裡,啞聲說:“誰說我堅強了?我也想不用這麼堅強的……真的……”
林淺一直很少在別人面前示弱。
所以她扯著他襯衫,說出這麼一句話,格外地惹人憐惜,甚至讓他心疼。他這才明白她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於是低頭問道:“林淺,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林淺搖了搖頭,那一瞬間,覺得他這個懷抱真是溫暖,一種可以讓她依靠的溫暖,讓她捨不得離開。加之她喝了酒,頭昏昏沉沉的,更加想往他身上尋找一個支撐。
許漠南卻捏起她的下巴,固執地問:“告訴我,到底怎麼了?”
林淺仰著臉,和他靜靜地對視。
不知道究竟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還是此時的燈光太過暗淡,隔著這麼近的距離,她看著他輪廓分明的俊顏,甚至連細碎的胡茬都一清二楚,心裡只有一個想法,這個男人,真是該死的好看。
許漠南並不知道她的思緒遊離到了哪裡,皺起眉,捏著她下巴的手又加重了幾分力氣:“說話。”
林淺不滿地撇了撇嘴:“許漠南,你好吵。”
為了懲罰他的聒噪,她一踮腳,主動吻住了他。
感受到他身子從頭至腳的僵硬,她心底隱隱升起一絲自得,伸手自動地摟住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