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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他一定要把他媳婦兒安全送到家裡,可能是不想讓她擔心自己。他原本還不是很能理解那位習中校的做法,現在一看到這位中校夫人他算是是徹底明白了。好吧,眼前這個看起來明顯比他還要小上不少的小姑娘究竟有沒有滿二十歲都是個問題。
哦,應該是滿二十週歲了,不然他們結婚證還怎麼領啊。
雖然有些忌憚習中校,但是眼看這位中校夫人已經急得“撒潑、吼叫”什麼都用上了,而且還一直死命拽著他的袖子,這在外人看來不免有他是“負心漢”的嫌疑。而且……呃,誘拐的還很像是未成年少女。
年輕的警察覺得,習中校的做法不是太好。畢竟這種事情瞞得了一時,卻瞞不了一世。紙總是包不住火的,這中校夫人遲早也得去醫院看她的丈夫啊。
年輕的警察拗不過林淺夏的死纏爛打和苦苦哀求,最後只好答應帶她去醫院。
……
醫院裡清冷的走廊和慘白的牆壁無一不顯示出林淺夏此刻的心情。年輕的警察對她說,習中校只不過受了點皮外傷,沒什麼大礙。
林淺夏知道,他肯定將習微涼的傷勢誇小了許多。但是他會這麼說,不就意味著習微涼沒有什麼生命危險嗎?所以她還是小小地放鬆了下緊繃已久的神經。
習微涼被人推出來的時候,左手和左腳上都綁著厚重的石膏。
林淺夏再也按捺不住衝過去,然後看到習微涼這般模樣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珍珠般幾顆幾顆地掉落下來。
什麼時候他也會這麼孱弱?他在她面前從來都是那麼強大,就好像天塌下來都不能壓垮他似的。
“媳……媳婦兒……”習微涼的聲音不同於以往的渾厚有力,而是有些嘶啞,聽起來也有點虛弱。他只能用沒有受傷的右手緊緊握住林淺夏那冰涼的雙手。原本是想好好安慰安慰她,讓她別太擔心自己,卻最後什麼都說不出來。
年輕的警察不知道,習微涼讓他把林淺夏送回家,不是為了隱瞞自己的受傷的實情,他不過是不想讓自己脆弱的妻子,看到他那渾身血淋淋、觸目驚心的模樣。
還好,還好林淺夏來得比較晚;還好,還好她只是看到他現在已經包紮好的模樣。
……
醫院給習微涼安排的是VIP病房,也算是軍用病房吧。病房很大,不僅有病床,而且還多了一張供家屬睡覺的床。甚至還配備了廁所、電視機和電腦。
病房的條件再好,也不比在家裡呆得好。在加上這是在醫院,不免都會有一股濃烈的難聞的藥味。習微涼知道林淺夏會有些戀床,她那時搬到他家的時候也是過了好幾天才漸漸適應他們那張床的。
習微涼說,你回家吧。這有專門的護士看守,你不用擔心。
沒想到林淺夏一聽就急了,直嚷嚷著:“我不,我不走!”
習微涼看著她那雙溼漉漉、紅通通的大眼睛,就知道她受到了莫大的驚嚇和委屈。是啊,她一個明明還呆在象牙塔裡的小女孩兒,曾幾何時經歷過這樣的事情。
習微涼知道,很多女人都不是很願意嫁給軍人。不僅因為常常要獨守空房,更重要的是,畢竟軍人這一份職業,雖然光榮,卻也不算,太好。
他之前一直都會盡量回去陪林淺夏,偶爾實在不行,林淺夏也會到部隊給他安排的住所裡。這也一度讓她會不小心忽略他是名軍人的事實。
他明白,林淺夏一開始跟他就是心不甘情不願的,他也明白自己第一次強迫她的行為多少有那麼點無恥,雖然她應該永遠都不會發現這個秘密。
就是在這麼不知不覺中,這個年輕單純的女孩,就這樣和他的生命緊緊地系在了一起。
習微涼覺得,這個世界是多麼得奇妙。那時第一眼看到醉眼惺忪的林淺夏時,望著那與記憶深處的少女如出一轍的身影,他就好像聽到從天際傳來的一個聲音,一直縈繞在他的耳畔。
那個聲音對他說:
帶她走吧,她就是你的。
……
第三天的早晨有一位醫生來給習微涼換藥。林淺夏這時才知道,原來習微涼不僅是腳和手骨折了,在離他左胸口沒有多遠的地方,竟然赫然有一塊三厘米長的傷口!
傷口被縫了整整四針,可見這傷口究竟有多深。
林淺夏望著他那麼深、又離心臟那麼近的傷口,眼裡升騰起一陣霧氣,淚珠就這樣在眼眶裡打轉個不停。
換藥的醫生是一位中年女人,約莫五十歲左右,可能因為長年高負荷的工作,導致她眼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