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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若茵悄悄製作了兩個扶乩木盒,逼著陳弘志將其中之一送去給平康坊的名妓杜秋娘。

李忠言奇道:“扶乩木盒是什麼東西?”

“哎呀,那玩意兒古怪著呢。我也從來沒見過,不知宋若茵是怎麼琢磨出來的。”陳弘志喘著粗氣道,“最可怕的是,那玩意兒能殺人!”

“殺人?你說宋若茵想殺人?誰?”

“還能是誰啊?不就是那杜秋娘嘛。”

“她要殺杜秋娘?為什麼?”

陳弘志的臉上突然蕩起一抹淫褻的笑意,湊到李忠言的耳朵旁,道:“李公公,杜秋娘不單單是長安城的第一名妓,她還有個特別的恩客——您可也聽說過?”

李忠言圓睜雙目:“不會是你吧?”

“哎呀!”陳弘志又急又臊,“李公公,這都什麼時候了,您還一個勁消遣我,我……”他乾脆抹起眼淚來了。

“哼,既然杜秋娘有這種背景,宋若茵為什麼要殺她?”

“我哪兒知道?總之她就是一味逼迫我,要我把扶乩木盒送去杜秋娘宅。她也沒明說這盒子有問題,是我自己不放心,設法查出來的。”

“你自己查出來的?”

“對,宋若茵做了兩個木盒。其中一個下了毒,另一個是沒毒的。聖上為了蛇患的事情,命宋若華在宮中扶乩,所以宋若茵做的兩個木盒,沒毒的那個她們自己扶乩用,有毒的那個才讓我去送給杜秋娘,還教我告訴杜秋娘說,這是那位……送給她的。咳!您明白宋若茵為什麼打我的主意了吧?”

李忠言皺眉道:“宋若茵想害死杜秋娘,借你之手把兇器送過去,就是為了博取杜秋娘的信任……當然,如果杜秋娘真死了,你倒也沒有人能指認。”

“那怎麼成!杜秋娘可不是一般的妓女,哪能隨隨便便就死了。李公公,您比我更清楚宮裡頭那位的性子,他會放過這件事?肯定查得血雨腥風,我可不信能逃得過去……”

“也對。真出了事,宋若茵絕對不會救你。而你也不敢咬出她來,因為你有害死魏德才的把柄在她手裡,左右都是一個死。”

“是啊!所以我想來想去,絕對不能聽宋若茵的,把有毒的木盒送給杜秋娘。”

“於是呢?”

陳弘志抬起頭來,臉上紅白交替:“於是我就使了個調包計——把有毒的木盒換給了宋若茵。”

明白了。李忠言微微頷首:“宋若茵的確是你殺的。”

陳弘志沒有再否認。李忠言端詳著他的臉,燭光之下,這張臉看起來實在稚嫩。有誰能想象得到,這個才剛十六歲的少年人,雙手已經沾滿了鮮血。

殺人也是會上癮的,李忠言再清楚不過——陳弘志停不下來了。

他們這些窮苦人家的孩子,殘損了身體,以一輩子的幸福和尊嚴為代價,賣身為奴,無非是為了混口飯吃。殊不知,大明宮要剝奪的不僅僅是這些,大明宮還要取走他們的心。

沒有心是好事,那樣就不會像他自己,遠離大明宮整整十年了,還要日夜承受心痛的煎熬。

李忠言淡淡地笑了笑:“你說實話,還殺了什麼人沒有?”

“我……沒,沒有……”陳弘志支吾幾下,終於下決心坦白,“東市有家叫‘飛雲軒’的筆墨鋪子,裡頭有個老張替宋若茵煉毒製作兇器,我把他也結果了。”

“還有呢?”

陳弘志苦著臉道:“還有……還有……將作監的學徒木匠……”

“將作監的學徒?是不是姓石?”

“是,是我的同鄉,我們一起入的宮。”

“為什麼要殺他?”

“宋若茵逼著我去找人做木盒。我想來想去,只有石五郎和我從小在一塊兒長大,彼此知根知底的,就把他薦給了宋若茵。我和五郎說好了,萬一出事,不管我們兩個中誰被發現,都絕不供出對方。另外一個設法援救對方,得了任何好處,也都一塊兒平分。”

李忠言冷笑道:“你是皇帝身邊的新寵侍,他是將作監的下等學徒,他當然都聽你的,指望著有朝一日能受到你的提攜。我看這個石五郎的腦袋,也是塊不開竅的石頭吧。”

“唉!本來想得挺好,石五郎在將作監裡身份最低,平常將作大匠連正眼都不會瞧他,所以就算查到將作監,按說也懷疑不到他的頭上。可不知怎麼的,石五郎給發現了!我原來也巴望著他能熬過去……”說到這裡,陳弘志的臉上才浮起一層淒涼之色,“宮裡頭那些折磨人的手段李公公最清楚,與其讓他活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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