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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炸,我們遭到很大的損失。”
他講出了一些新鮮的事情,記者團中響起了翻動筆記本和記筆記的聲音。
M記者繼續問道:“那麼,特務機關和憲兵隊一定忙於抓間諜吧!”
淺岡助理點了點頭:“正如大家所知道的,哈爾濱是一個國際城市,住著幾萬名白俄。如果他們窩藏來自蘇聯的間諜,那是很難抓的。因此,憲兵隊在哈爾濱設定了白俄事務局,對整個滿洲居住的白俄一個不漏地進行了登記,並且嚴密地進行監視……但是他們人數太多,可不那麼容易呀!”
“間諜潛入什麼地方?”M記者繼續追問道。
“哈爾濱有一個叫傅家甸的地區,佔哈爾濱市區面積約近四分之一的大魔窟街就在這裡。大魔窟住著各種族的人,流浪漢、失業人員和罪犯……間諜們潛入了這一地區。傅家甸的道路像螞蟻窩似地會讓人迷路,初到那裡的人進去以後,不大容易走出來……有時,不久就被剝得精光,變成了屍體,躺在傅家甸的進口處”,淺岡助理講話時眼睛閃動著光芒,“日本的刑事警察為了追捕罪犯進入傅家甸,但有時他們成了死屍飄在松花江上……你們可千萬別靠近這個大魔窟。我們可無法保證你們的生命安全。”
但是這一席話的背後存在著一個同731部隊有關的重大“秘密”。M記者不久就弄清了這件事情。
捏造“大魔窟傳說”
淺岡特務機關長助理對派遣記者團繼續說道:
“整個滿洲自不待言,包括華北在內,鴉片黑市也都是由傅家甸搞起來的。……在這一地區內,住著擁有在一天之內就能使北滿經濟陷於癱瘓的經濟力量的頭目,也有穿著襤褸的衣衫,像乞丐般的居民……為了謀生,他們不僅偷盜,而且連殺人也無所謂。”
特務機關長助理環視了一下記者團,又說道:“傅家甸地下就有幾處鴉片煙館。有的人抽了鴉片,搖搖晃晃地在路上徘徊,要是在冬天就凍死在路旁。”
“只要關東軍想幹,難道不是輕而易舉地就能夠收拾掉那個魔窟嗎?……”記者團比較客氣地提出了一個問題。
“能夠幹得掉嗎?”淺閃助理微笑地望著記者團,“住在傅家甸的幾萬人收容到哪裡去呢?……指導他們找到正當職業,僅就這一點,也是一件很難辦的事情。”
不料,這次會見記者好像成了哈爾濱特務機關宣傳大魔窟的一次會議似的。
第二天晚上是自由活動,M記者應《哈爾濱日日》報記者木村的邀請來到了哈爾濱繁華街的一個俄國酒巴間。
《哈爾濱日日》報記者木村邊喝著啤酒邊說道:“喂……你要是說從我這裡聽到的就不好辦了。昨天關於傅家甸的一席話,還有另外的含意。”
木村對注意傾聽的M記者說道:“傅家甸確實是一個恐怖地區,這一點沒有錯……但是正像在會見記者時提出的問題一樣,關東軍不能插手,自有它的原因……這裡的特務機關、憲兵隊和市警察局分局等十分希望使傅家甸成為一個令人恐怖的黑暗街,並虛構著進入這一地區的人就失蹤的恐怖傳說。”
“那麼……是帶有謀略性的話?”
木村點了點頭。
“兩年多前的1月,發生過這樣一件事……在傅家甸入口處的正陽街路旁躺著一個凍死的年輕人屍體。這個男子是《滿洲日日》報一個叫森本的日本記者……警察調查的結果說,死亡原因是,森本從很久以前就吸鴉片煙,那一天,他在傅家甸的鴉片煙館抽完鴉片以後,搖搖晃晃地在行走中凍死的。……但是,他的同事都異口同聲地說,森本從來沒有抽鴉片煙的習慣。”
“那麼……他是採訪什麼去的?”
M記者腦海中閃出了一個想象的念頭。
“是的,森本是負責採訪軍隊情況的記者,他很關心‘防給’問題。”
“防給……就是防疫給水部吧?”
在M記者的記憶中有這個名稱,這是離開日本前,陸軍報道部長谷萩那華雄大佐笑著告訴他的關東軍特殊部隊的名稱。
“那麼,是由於他超出需要地接近了某種軍事機密才死去的?”
“不,我還沒有想象到那一步”,《哈爾濱日日》報記者說著,臉上露出一副為難的表情,回憶往事感到不是滋味。那天晚上的談話就到此結束了。M說木村記者顯然覺得自己說了多餘的話,似乎有些後悔。
“在會見記者時,哈爾濱特務機關長助理淺岡強調說‘本特務機關擁有特殊的防諜任務和防諜部隊’……據說明,所謂‘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