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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著,那麼大個男孩子了,這點擔當和心理承受力都沒有的話,那活著還有何用。”齊民看著齊悅,大有恨鐵不成鋼的意思,冷冷的說了句:“齊悅,你回屋休息吧,好好想想,你哥要真的出了事,你心裡能好受麼,不是你的話,你哥會這樣麼?”
齊悅心裡再不服氣,也不敢在她爸面前蹦一個不字,特別是今天晚上的爸爸,和以往的爸爸不一樣,一點也不一樣,有一種不怒而威的氣質,連媽媽都不敢鬧了,齊悅更是不敢了。
這個晚上,齊家人一個也沒有睡著,劉愛梅哭了一個晚上,齊民一遍又一遍的打齊揚的手機,而齊悅也擔驚受怕了一個晚上沒敢閤眼。
終於在第二天,天矇矇亮的時候,齊揚一歪一斜的回來了,手裡還拿了瓶沒有喝完的啤酒,把門一推開,就摔到了地上,而後看到家裡的父母都一臉的陰鬱之色,齊揚藉著酒膽指著劉愛梅說:“媽,我打了齊悅兩巴掌,你說你是不是得打死我呀。”
劉愛梅一雙眼晴早就哭腫了,看到兒子回來,那比什麼都開心,那還會生氣呀,好聲的哄著:“不會,媽媽不找揚揚,一輩子都不打。”
齊揚一邊推劉愛梅一邊坐在地上哭著喊:“可是你說要打死姐姐,我一站起來,你就說我要敢動一下,你連我一起打,媽,你說你是我媽呢,你怎麼能打我姐呢,還有你…”
齊揚一抬手,指著聽到動靜跑出來的齊悅:“你最可惡,你怎麼能罵我姐呢,要沒姐,你早就沒有了,要沒有我姐,你們都是壞人,全都是壞人、”
劉愛梅沒有想到齊揚醉酒後,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齊民也是沒有想到,怪不得那天,他說那樣的話,齊悅會一臉的蒼白,原來劉愛梅竟然背地裡,把齊洛往死裡打過。
劉愛梅打齊洛的時候,那時候齊洛才多大點呀,齊民想到這兒心裡就疼,疼的難受。
齊民失望的看一眼劉愛梅,走過去扶起兒子,齊揚卻不起來,拉著他爸的手懇求著:“爸,你和她離婚吧,我跟爸爸,還有姐姐,我們一家人會很幸福的,他們都壞,壞人,罵我姐,打我姐,不給我姐飯吃,還往我姐床上倒水,不讓我姐睡覺,那是我姐呀,那是我從出生就看著我長大的姐呀,他們怎麼能這樣…。”
齊揚斷斷續續的說了很多齊民以前都不知道的事情,這一刻,齊民的心疼不比齊揚少,更多的是一種失敗和挫敗之感。
劉愛梅紅腫的雙眼哭不出淚來了,齊所看也不看她一眼的那種冷淡神情,讓劉愛梅的心裡慌了,連帶著齊悅也白了一張臉。
齊揚還在說,在這個清早的時間裡,齊揚似乎把壓在心裡十八年的話都說了出來,就當著母親的面,給父親控訴著這麼多年來劉愛梅對蘇齊洛做過的惡行。
劉愛梅看著齊民越來越冷的臉,心裡一慌,衝過去就給了齊揚一耳光:“齊揚你瘋了,說什麼瘋話呢。”心想一巴掌把兒子打醒吧,再胡說下去還得了。
齊揚捂著發疼的臉,哭喊著:“你今天就晃打死我,我也要說,就是你,就是你…”
妻兒的吵鬧這一刻在齊民的心裡成了最大的傷痛,他這一生所求的也不過是個家庭和睦,可到頭來卻發現,這個家早已是千瘡百孔,他識人不清,娶了這麼個面善心惡的女人,竟然如此狠心的虐待過齊洛,以至於連親生兒子都看不過去,醉酒揭發。
齊揚吵吵鬧鬧很長時間,在齊民的安撫下,終於回屋睡覺了。
齊悅也怕這樣的場景,縮在屋裡不敢出來。
客廳裡只有齊民和劉愛梅母女倆了,齊民終於開口了:“劉愛梅,我這病也就這樣了,沒多少日子活頭了,咱倆離了吧,家裡的東西全歸你,孩子你想帶那個帶那個吧。”
劉愛梅登時慘白了一張大餅臉,滿眼都是淚水,讓那原本就紅腫的雙眼又多了點水漬,澀澀的疼著。
“齊民,你憑什麼要和我離婚,這麼多年來,我為這個家,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憑什麼要和我離婚。”
齊民也不動怒,反倒一身輕鬆的說:“憑什麼,憑我後悔了,我後悔娶了你這樣的女人,如果早知道你是這樣的女人,我寧願一輩子娶不到老婆也不會要。”
劉愛梅的心碎了,都在一起生活了二十年的夫妻,現在這個男人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劉愛梅不心痛是假的,更有一種恨,心裡恨極了,她和齊悅一樣,把這一切的最都怪在了蘇齊洛的身上。
一直天色大亮,劉愛梅還呆坐在沙發上,不管她怎麼哭著說好話,齊民還是那麼一句話,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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