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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遠航吻完之後,這才滿意的抱了她,二話不說的就把女人塞到副駕座上,這才開了車揚長而去,卻不知那樓上病房裡的趙飛,讓他給打擊的在醫院裡多住了好幾天的。
蘇齊洛坐上車後,才想問顧遠航為什麼又親她,可是沒好意思著呢,這問題似乎不太方便問的。
顧遠航心情好了一點,但不代表他不生氣的,而蘇齊洛則是想著那讓趙飛提起來的方子謙,於是開口問了一句:“顧遠航,子謙什麼時候能回來?”
顧遠航聽了這話,手一偏,方向都打偏了一點,這女人還能再氣他一點嗎?憑什麼喊他的名字就是連名帶姓的喊,可是喊方子謙時,卻能那麼親熱的叫著子謙二字呢。
於是賭氣般的不理她,可是他這不理,蘇齊洛就當是他沒聽到呢,於是特意大聲的重複問了一句相同的話。
‘跐溜’一陣緊急的剎車時,車子穩穩的停在了小區的樓下,顧遠航深吸一口氣,而後開啟車門,把蘇齊洛也給拽了下來,抗在了肩膀上就往單遠樓走去。
蘇齊洛讓他這麼抗麻袋一樣的弄在肩上,難過死了,肚子裡中午吃的東西太多,這會兒這麼著頭朝下的,都有股想哭的衝動了。
“顧遠航,你有病吧,放開我。”蘇齊洛的小手在顧遠航的後背拼命的打著捶著,可是這點力道,對於男人來說,也只不過是給人撓癢癢一樣的,絲毫也打不疼的。
進了屋子,顧遠航大步流星的走向臥室,把小丫頭往床上一扔,人就跟著壓了上去,深吻輕舔著,以此來撫慰自己那有點受傷的心。
蘇齊洛讓男人眼中那赤果果的**給嚇著了,她就知道這男人對她只是一種**而已,果不其然,可是她才剛小產過的,根本就受不住的呀。
嗚嗚的哭罵了起來:“顧遠航,你發什麼瘋呢。”
卻不知,女人這種時候的哭罵,在男人眼中,是一種別樣的風情,一雙大眼帶著氤氳的水氣,俏臉緋紅,小身子扭動著,那模樣兒,別提有多誘惑人了,男人低咒了一句,這簡直就是個妖精,生來就是折磨他的吧。
天知道他忍的多辛苦,一個正常的男人,正值壯年的男人,遇上這麼一個小妖精,那每在的煎熬得有多大,顧遠航比任何人都清楚,他一直在等著,等著這女人從心底裡接納了他,再說這事的,可是眼下,卻發現,他就是掏心挖肺的,這女人也是塊捂不熱的鐵石心,所以就不想再忍下去了。
大手撕扯著女人身上的衣服,露出白花花的嬌軀來,女人的哭聲更大了。
蘇齊洛有點怕了,她怕這樣不能自控的感覺,雖然心裡認為自己對顧遠航是無愛的,可是她怕身體的那種反應,所以這些時間來,顧遠航沒有動過手腳,她覺得很安心,但這會兒,這男人的大手弄始撫上她的身體時,她怕了,真的怕了,她怕自己就是和生母王鳳仙一樣,可以那麼肆無忌憚和任何男人都能歡愛。
她記得長大後,曾經質問過生母王鳳仙,為什麼要和那麼多男人上床,當時生母是這樣回答她的,生母說,愛情都已經死掉了,那麼沒有必要連**也不能享受吧,還說什麼女人不能那麼虧待自己,一生只等著一個男人。
那時候蘇齊洛不懂,她認為無愛何來性,那中無愛而性的是種馬的行為,小說中都是這樣說的,但當她和顧遠航在一起時,她怕了,她怕那種身體的反應,她怕了像生母說的那種,享受了身體的歡愛,卻沒有愛情。
所以她是抗拒這種事情的,像是現在,只要一想到馬上要經歷那種失控的感覺,她是無措的,就像是一個迷路了的孩子那般。
男人可沒有她想的那麼複雜,什麼愛與不愛,在男人的眼中,愛就是做出來的,是用行動來表示的,不是空口說出來的。
眼看著身上那最後一道防線就要讓男人給突破了,蘇齊洛悲從中來,哭罵了起來:“顧遠航你打死再強暴我一次嗎?”
說完這句話,蘇齊洛明顯的感覺到身上的男人那緊繃的身子,還有那疲軟的**,心底也是長鬆了一口氣,同時也發現,那件事,不光對她造成了傷害,對於這男人來說,也同樣是一種傷害,要不然這男人不會這麼快疲軟的。
蘇齊洛想的一點也沒有錯,顧遠航那是多麼熱火朝天的想要衝進去感受那溫柔撫觸呀,但這女人的一句句話,猶如一塊寒冰一樣碎在好他心底,從頭至腳的冰冷,當然就沒有了那份急切和衝動。
苦笑了一下,翻身而起,寬大的十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