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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鴻章”。慈溪又覺得不妥,乾脆就交給醇親王奕譞吧!
自然而然的奕譞接下了這個很難擦的屁股。
☆、第五章 海軍軍費
第五章 海軍軍費
“坐鎮北洋,遙執朝政”,每當李鴻章想到這句話時,就有說不出的滋味,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帥土之濱,莫非王臣!
呵呵…李鴻章苦笑一聲,是他執掌了朝政還是朝政執掌了他,世人皆可信口,問世間嚐遍這滋味的,只有他李鴻章一人了吧!
同治元年(1862),朝廷初設同文館,意外培養翻譯人才,可是好長時間過去了,沒有人來考,偶爾有幾個人去了,家中親戚長輩就視作異類,竟然以絕交相要挾。
哎!同治年間就是真麼個情況!
大清國駐英大使館,英國公使郭嵩燾回國,一說到西方的世界,就被人怒斥為漢奸!
曾國藩的兒子曾紀澤就更慘了,回國後乘坐小火輪迴湖南老家,剛剛登岸就被鄉親們當做妖怪燒掉了。
同治十二年(1873)同治帝舉行親政大禮,各國駐華公使要出席參賀,聯銜照回,要求行免冠鞠躬禮,“反倒成了中國之羞恥了”。
光緒元年(1875),日本侵入臺灣事件發生後,朝廷內掀起了一場關於海防的籌資活動,東南各省巡撫大臣都支援建設海軍。
他李鴻章更是切陳的厲害,認為各代的戰事,多發生在西北,現在反倒發生在了東南,從大海那邊打過來的洋人,確實是數千年來未有的勁敵。
就在這樣的態勢下,朝廷中有些大臣竟然嚇破了膽的高論,他們說洋船是笨之極的東西,船應該越輕越好。
李鴻章將此事稟告了恭親王奕欣,奕欣只說了一句“毋庸置疑”。重建海軍的提議才算是成立了,了結了一場堪囂塵上的反對。
這僅僅是感觸的一種,讓李鴻章趕到不對勁的地方還在於,本朝吸收了歷朝歷代的教訓,絕不以廷議治罪。
而手無實權的大臣們,便把廷議上奏之權看成了一種獲取利益的工具。
就以修鐵路而言民間反對說修了怕影響風水斷了龍脈,廷議除此之外,也更有很好的發揮,認為修了鐵路,就會斷了販夫走卒的生路,還會使西方國家的勢力沿著鐵路侵略內地,就會危及江山社稷的永固。
他們舉出了一個有力的事實,我朝乾隆年間,沒有火車,不是照樣倉庫滿的直往外流嗎?老百姓不是照樣過的豐衣足食嗎?西方人不是照樣年年前來納貢。
這話聽了,真是讓人張口結舌,目瞪口呆。
但他李鴻章也說了,並且毅然決定的去做了,現在開平煤礦修築了唐山至胥個莊的鐵路。
光緒六年(1880年)建成他才正式上報朝廷。做時膽子大,上奏時戰戰兢兢的,竟然把鐵路說成了馬路,這時醇親王奕譞支援了他。
這個皇帝的生父,竟然憑藉巨大的利害關係看出了其中的對錯!
光緒十一年(1885年),奕譞直接到了天津來和李鴻章籌劃擴充套件鐵路的事情,說“思得一計,如果修鐵路,那就必須從胥各莊休起,沿老路修新路,就說是無了運煤出口。為了調兵運軍火,只有這樣才能免去從前的種種梗議!”
李鴻章深知,光緒十三年,一路將鐵路修到了天津,修到了大沽,一直都是偷偷摸摸的乾的。引得光緒帝的師傅翁同龢等數十名京官的反對,說李鴻章壞了祖宗之法,資敵而擾民生之計。就差指著他的臉說他是漢奸了!!
李鴻章因為走了奕譞的支援,一時間也疏清了自己的道義,同時他又委婉的點明瞭光緒帝的擔憂“創興鐵路,意外專主利於運兵,本意不在效勞外洋,志期應援全域性!”
所謂遙執朝政,就是這樣遙執的,裡應外合,終於叫朝廷徹底改變了修鐵路的看法,過了不長時間,又決定修第二條鐵路了,即北京至漢口的盧漢鐵路和天津到瀋陽的關東鐵路。
這樣的遙執朝政,使得李鴻章的心實在是太累了!
然而就在光緒帝要大婚親政時,醇親王奕譞找上了門來,商議修建頤和園經費之事。
我李鴻章手裡有什麼錢,手中微子可以挪動的只有海軍經費了。
那日李鴻章和奕譞交談到深夜,還是緊咬著不放,奕譞看看沒有可能,就唉聲嘆氣的回去了。
李鴻章躺在床上,冥思苦想,竟是一夜未眠。
第二條見到了醇親王,李鴻章都有些尷尬,不知道說些什麼好,枯坐半天竟然一個字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