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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這麼說,公子也是習得武藝了,不知公子可否上場指點高某一下?”高順到是知道劉民有一身的力氣的,但問題是劉民長的太白淨了,看上去也不強壯,無論從哪個方面來說,沒有白痴前的劉民都是一個書生,所以高順下意識的總是忘記劉民那非人的力量。
“我不知道對不對,我看你剛才使的是一套槍法,我記得有幾套槍法,我使給你看好了。”劉民說著站了起來,接過了高順手中的木棍,那一瞬間,高順發現,眼前那個有些痴呆的劉民不見,整個人的氣質似換了一個人般,那俊朗的臉,那一雙變的明亮的眼,竟然讓高順看的有些呆了呆,覺得自己有些自行慚愧。
那根木棍並不長,稍微有些粗大,劉民隨手一抖,棍尖上卻出現幾個槍花來,其力量之強,用勁之巧,高順也不得不讚嘆一聲,隨後一套槍法猶如*一般在劉民的手中使出,好似摧折著人世間的生靈暴君,樹枝低矮處的樹葉被那槍勢所卷,竟然紛紛的落下,隨著槍尖帶動的空氣舞動,看的高順眼花繚亂,自忖與之對陣的話,自己能接下這個劉公子的幾槍,想了一陣,高順驚恐的發現,步戰之下,自己恐怕難過十合。
“這套槍法叫做暴雨梨花槍,我不知道它是從哪裡來的,我只記得自己的記憶中有這麼一套槍法,下面的一套槍法叫做岳家槍,你看好了。”劉民使完了一套槍法後,轉而又換了一套槍法,這套槍法相對前一套槍法簡單一些,沒有那麼多的花巧,但比前一套槍法多了一些殺氣,劉民本人並沒有那種殺氣,只是使出的這一套槍法,讓高順感覺到那種撲面而來的殺氣,以高順的見識,也明白這是一套適合於戰場之上的槍法。
待這一套槍法使完,劉民又使了二套其它的槍法,使到高興處,劉民也不再拘泥於槍法,木棍時而是棍法,時而是刀法,破空之聲,嘶嘶不絕,高順眼中只覺得自己面前是一片棍影,場中的的劉民踩著奇怪的步伐,有如隨著那棍影飄動的蝴蝶。
真正的武功不是舞給別人看的,高順心裡很清楚這一點,但在劉民的手中,無論什麼招式都顯得讓人賞心悅目,高順心中的那個崇敬,用後世某位星星的話說,那就是有如黃河之水,滔滔不絕啊,高順是幷州人,這裡人與草原上的民族混居,從生下來就是與人鬥與天鬥,最崇拜的就是那種武力值很高的人,哪怕那個人是個惡棍,也會有很多的崇拜者。
高順看到激動處,正想鼓掌叫好,不想那根木棍受不住劉民的力量,從中折斷開來,一頭飛上了天空,另一頭握在劉民的手中,而劉民這時也停了下來,傻傻的看著手中的斷棍,那一截斷棍在空中打了個轉後,從劉民的頭頂上掉了下來,但劉民卻似乎進入了痴呆的狀態,完全不知道躲閃,掉下來的木棍正好砸在劉民的頭上。
高順聽到那卟的一聲,不由縮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卻見劉民捱了那一下之後,臉上卻毫無表情,不用想,高順也知道,這位劉公子又進入了痴呆狀態,正想上前問一下,劉民卻丟了手中的斷棍,重又坐到了屋簷下,眼睛茫然的看著天空,嘴裡還喃喃自語著:“這是怎麼回事……我為什麼會這些東西……我應該不會這些東西的啊……我記得我應該是叫劉民的……可為什麼我覺得我現在不是劉民了呢……”
高順與劉民才只接觸了三天,對於劉民一些事情不是很清楚,不過也聽蔡琰說過,這位劉公子似乎遇到過什麼事情,把以前的一切都忘記了,看到劉民現在的情況,高順也不敢上前去打攪他,高順覺得,這位劉公子現在的狀況應該是正在回想什麼。
劉民表現的雖然痴呆,但現在高順可不敢小看他,練武之人看到高明的武功就如文人看到了好文章一樣,心中哪能不喜歡,高順更是恨不得現在就給劉民磕頭,求這位劉公子收自己做徒弟,古時的一些技藝,非父子,非師徒的話,是不會傳授的,正常情況下來說,高順想要學習劉民的那些武藝,就得拜劉民為師。
高順輕手輕腳的坐到了劉民的旁邊,不敢打攪了劉民回想事情,不過有人卻不識相,幾個人推開那院子的柴門就進了來,其中那個為首的看到劉民與高順兩個,招了招手道:“你們兩個,某問你們一事,此處可是蔡邕蔡伯楷的家?”
那人鼻孔朝天,一臉鄙夷的看著劉民與高順,高順看了那人一眼,心中很是惱怒,他本就怕人打攪了劉民想事情,偏偏就有人來攪事,欲不願理睬那人,劉民卻老實的站了起來:“這裡是伯父的家,不是那個伯楷的家,我沒聽說過叫伯楷的,你找錯地方了。”
“我說呢,難怪下人這麼沒有規矩,竟然隨地而坐,蔡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