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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快馬加鞭,定能夠趕在中午到達鄴城,今天就在鄴城休息一rì。”
梁誠伏在馬背上,只感覺胃都快被顛出來了。
同時,梁誠手中暗暗握緊那本無名小書,既然是三國,那麼練習殺伐之氣也是無可厚非,衛仲道便讓你來做這第一人。
烈rì當頭,時至中午。
鄴城中間能並排五輛車馬的大道之上,梁誠領著典韋四處閒逛,似乎在尋找著什麼東西。
‘家族密探來報,衛仲道那個病秧子應該是在這個附近啊!怎麼就是沒有看見人?’
梁誠腦中閃過這樣一個念頭,耳朵微微一動,轉角之處傳來一陣爭吵。
“我說,老頭,你快點好不好!我家公子都等急了!”
“本是醫者父母心,可是你們也得體諒體諒我這把老骨頭啊!”
“哼,你要知道此去可是衛家公子,衛仲道,你不趕緊了,你這把老骨頭?哼哼!”
毫不留情的威脅,真不知道這個狗奴是腦殘還是怎麼滴,這樣跟醫生說話,不是找死麼。
不過,梁誠從二者的對話中聽出來了一個有用的資訊。
給衛仲道看病?早知道這個傢伙快死了,果真是有疾病的,那等小爺給你治上一治。
“等等!”
念及此,梁誠轉過牆角,出現在了兩人的眼中。
“你是什麼人?”
一副厚唇薄眉的樣子,只見一個家僕模樣的男子拉著一個白髮蒼蒼的老頭子,老者腰間還掛著一個四四方方的藥箱。
“在下言成,剛剛聽聞小哥說給衛家看病?”
梁誠一副虔誠的樣子,既不顯得猥瑣,也給了對方十足的尊重。這讓長久低人一等的家僕心中十分的舒服。
“這老頭說他是名醫華佗,我就尋他來給公子治病。”
僕人見到梁誠虔誠的模樣,早就把衛仲道交代不讓洩露出去的事情給忘得一乾二淨了。
聞言,梁誠眼光忽然一變,透露著攝人心絃的光芒,直把那老頭盯著心中發顫。
不多時,梁誠微微一笑,開口道,“他根本不是華佗。”
“什麼?”
那僕人一驚,隨即回頭死死的盯著老頭,似乎想要看出些什麼。
“哪裡來的毛頭小子,老夫不是華佗還能是誰?”
老頭如同炸毛的公子似的,拉長了脖子,咆哮道。
這下,梁誠更下確定了。華佗是誰?可是敢對曹cāo說要破開你的腦袋治病的傢伙,怎麼可能是這種見錢眼開的老傢伙。醫生最注重的就是衛生了,看著老頭邋遢的樣子,更何況名醫,就知道是假的。
“你怎麼知道?”
僕人雖然不聰明,但也不蠢,不可能因為梁誠的幾句話就選擇相信了他。
“因為,我是華佗的弟子!”
聞言,僕人一臉吃驚,老頭滿臉蒼白……
是夜,梁誠裝模做樣的走出衛家別院,躲在拐角的典韋急急的跟了上來。
“公子?”
“嗯,衛仲道啊,只能怪你命不好。還敢打小爺媳婦兒的注意!”
梁誠yīnyīn一笑,騎上典韋準備好的良馬,與他一道揚長而去。
本來,梁誠查到衛仲道的下落,準備帶著典韋找機會劫殺的。沒想到好巧碰到這一出,於是,化名言成,裝作去看病。
前世也只是一個屁大點兒的學生,今生也只是跟著蔡邕和賈詡學習,百家和yīn人的辦法倒是有不少。治病救人?不會!
明月高掛,兩騎快馬衝出鄴城,直奔洛陽而去。
然而,河東衛家在鄴城的別院中傳出來一聲仰頭的痛呼,隨即密密麻麻的家僕私兵瘋狂的湧出。
“是那個假冒大夫的言成,治死了公子,一定得抓到他!”
別院管家臉sè漆黑,厲聲喝道。
因為他知道,衛仲道死掉了,不是言成的錯也得是言成的錯。
鄴城之外,兩匹快馬沿著飛速跑過,眨眼之間,一夜已過。
“典韋,後面那群傢伙是不是還在追?”
雖然有著無名小冊子這種神器,但是比起典韋,梁誠的工夫還是差了許多。
“是,要不,我去把他們宰了?”
典韋沉著臉,嗡嗡的說道。
“一旦被纏上,又得多花些工夫,現在最缺的就是時間。我們快走,離開冀州,進入司州地界就不用我們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