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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不要多說。這種情況,好面子的袁紹肯定是要殺雞儆猴的。但是,趙雲剛剛才立下大功,再怎麼罰也罰不到這邊。
“盟主,家兄出到軍營,不懂禮數,還萬望莫要告罪。”
梁誠說著拉過趙雲,對其說道:“還不來想袁盟主賠罪!這是四世三公的袁紹,袁本初,袁盟主!”
梁誠這幾句話說得天衣無縫,以退為進。說了趙雲才來軍營,不懂軍規,張飛可就不一樣了。兩者xìng質不同,一個是不知者無罪,一個是明知而故犯罪加一等。
再者,一番好話,捧足了袁紹的面子。你袁家四世三公,名門之後,怎麼還來跟我們這種鄉巴佬計較。
果然,袁紹一聽,面sè由yīn轉晴,看向梁誠的眼神變了,這小子太會說話了。不愧是梁家之後。
梁誠不知道,自從王匡私底下將他的身世給透露給袁紹,這一傳,十八路諸侯都知道得差不多了。
雖然大家表面上什麼都沒有說,什麼都沒有做,但都是絞盡腦汁想要交好梁誠。一方面是因為梁誠可是大儒蔡邕的學生,另一方面梁家可不像表面那樣勢力只是中牟縣,而是在整個河南的範圍,梁家可是很有話語權的。
這些只有各個勢力的軍閥才能瞭解到,司州四個大郡,河東衛家,弘農楊家,河內司馬家,河南梁家。但是,河南作為dì dū洛陽所在郡縣,繁華之處可見一斑,更不是其他郡縣可以比擬的。
梁家行事低調,若是平頭百姓根本就不知道司州還有梁家一說。不過,官職越大,家族越強,就能明白梁家所處的地位。
“呵呵,君親說笑了,子龍剛剛立下大功理應獎賞,如何來懲罰一說?來,去將我收藏的那瓶白酒取來送與子龍。”
既然梁誠要裝低調,袁紹也不點破,心裡明白就好。還把一年只賣一千瓶的白酒拿出來討個好,不過,這個對於梁誠來說,就沒有什麼用了。白酒本來就是梁家產量的,自家的酒還需別人送嗎?
不過,梁誠還是拉著趙雲拜謝。
‘老劉,對不住啦!’梁誠退下,心中默默的說了一句。
“來人!將這三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卒趕出去!”
袁紹隨即變臉,怒聲吼道。
劉備聞言,臉sè狂變,青白交加,瞬息之後,立馬恢復了正常,喜形不於sè。
“本初,如今大敵當前,怎麼可以因為一件小事而耽誤了大事?”
和事佬曹cāo再次出面調停,保下了劉備三人。
只不過,在梁誠看來就有些曖昧了,‘這個曹黑子和關二哥不會有些什麼吧?難不成基友是在兩千年前就開始流行的?怪不得劉備哥仨總是同吃同睡,連老婆都不要了。’
這一rì便這樣過去了,被人家找上門來打了臉,當然是想辦法找回場子。於是,袁紹決定領兵前往虎牢關。想想三十萬人的大場面,袁紹難免不覺得有些意氣風發。當然,這些只是在他睡夢裡的歪歪。明rì的事情還不知道呢。
是夜,隆冬剛剛過去,正值交替的季節,夜晚霜露極重,格外的寒冷。
兩道黑影匆匆的走進了河內太守王匡的營盤,作為王匡王太守的幕僚,梁誠也算是個奇葩。不給人家獻計就算了,老是往別的諸侯那裡跑也算了,自己一個人住一個大帳篷也行,畢竟是大族的公子。可是,你把這兒當自己家就不應該了吧?
“君親,我又來叨擾了。”
梁誠整和趙雲喝著小酒,吃著花生米,一聽,就知道這聲音是那猥瑣的曹黑子。
梁誠眼珠一轉,便想明白這傢伙的來意了。‘我去,這挖牆腳都趕上劉皇叔了,今天趙雲才到手,還沒有捂熱乎,這曹黑子就來了!’
“呵呵,請進!”
梁誠快速的取出兩隻小凳子,雖然來了這麼久,梁誠還是不習慣古代的座墊,還要跪著坐,不是找罪受嘛?這小小的板凳也簡單,梁誠特意的帶了幾個。
“還是君親這裡的凳子舒服!”
曹洪一個渾人,大大咧咧的坐下,抓起酒杯就是一口悶。
一看就知道,這憨貨又跟著曹cāo來蹭酒喝了。不過,梁誠也不是小氣的人,這蒸餾過的白酒度數極高,尋常人也喝不了多少。雖然,梁家每年只是向外販賣千金難賣的一千瓶,但是實際的產量可不止那麼多。大部分都是自家使用的。
“君親吶,這個。。。”
曹cāo話未說完,梁誠就讓他打住。
俗話說就是,你以撅起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