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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得好!”
張飛一聲大吼,宛如雄獅咆哮,震得周圍兩方人馬四散而去。號稱虎痴的許褚也不示弱,一點都不慫,絲毫沒有受到張飛的氣勢影響,揚起重刀,照著張飛的臉就是一記重砍。
當!
砰砰砰!
噹噹噹!
兩人你來我往,不分伯仲,數十回合彷彿眨眼即過,皆是面紅耳赤,氣喘如牛。饒是黑臉的張飛也不由得漲紅了臉頰,刀矛相加,比拼的是力氣。兩人皆是天生力大者,不過,作為胖子許褚體現出了他的優勢,力氣更大一籌。
到最後,許褚甚至連人帶馬的一起朝張飛壓了過去。張飛就算是力大,也不可能頂得住上千斤的力道的吧!
“給我起開!”
許褚張嘴咆哮,臂膀青筋蠕動,雙手猛的一抬,竟然把張飛的丈八蛇矛給掀翻了。張飛自知力氣比不過許褚,矛鋒一轉,順勢掄了一個半弧,再次砸來。
大開大合之勢,兩人打得不亦悅乎。都已經,忘記了自己該是來做什麼的了。
這時,城上劉備暗道不好,扯開嗓子大喊一聲。
“三弟,快快回來!”
搦戰正酣的張飛霍地驚醒,一矛撥開許褚的大刀,轉頭看去,只見帶出來的千餘jīng兵早就死光,只剩下自己身邊這幾十個人了。不足百人的徐州兵早已經被曹軍被圍得水洩不通了。
張飛這才想起自己早就把此次出城的任務都忘記了,抬眼視之,那數架高聳入雲的井闌shè出各種箭支,正毫不留情的收割著徐州兵的生命。女牆後的徐州兵連頭都不敢往外面冒出去,只能依靠牛皮盾頂著箭雨,推到一架架雲梯。
落石,滾木,沸水也是趁機紛紛往城下砸去。
“好膽!我們來rì再戰!”
張飛大吼一句,拍飛身邊的曹軍小將,撥馬便走,一路衝殺到徐州城下,竟然無一合之將,足以見得生猛至極。
許胖子和張飛可以說是不打不相識,打出了感情,見到張飛退走,許褚也沒有追擊。因為後方曹營傳來了鳴金的聲音,怕是梁誠看到張飛已經逃走,便下令撤軍了。
從rì當正午戰到夕陽西去,曹軍如洪水般的來,如cháo水般的退去。來得快,去的也快。徐州眾人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也紛紛皺起了眉頭,腦中的那一根弦繃得更緊了。
曹營中軍大帳,許褚單膝跪在地上,低頭請罪道。
“末將放跑了那張飛,還請梁帥處罰!”
對於,這種武人之間的惺惺相惜,梁誠是不能理解,不過,也無所謂。一個張飛而已,或許可以護著劉備逃跑,但也左右不了眼下的戰局。
如果沒有算錯,陶謙病死應該就在這幾rì。陶謙已經老了,身子一rì不如一rì,若是和平年代倒是能夠安穩的多活幾年,如今,被曹軍一打,怕是半條命都已經沒有了。
“起來吧,區區一個張飛,我還不放在眼裡。但是,若下次你不聽命令,戰場縱敵,也不要來我這裡請罪了。自己哪兒來的滾回哪兒去!”
梁誠抬手虛扶起許褚,神sè嚴厲,大聲喝道。
不論雙方再怎麼惺惺相惜,但是軍令就是軍令,軍人就應該服從軍令。軍令如山,容不得任何人違抗,此次,只不過,梁誠也看得出來許褚還真不一定能夠留下張飛。所以,梁誠才沒有和許褚計較。
“奉孝,你小子憊懶慣了,既然來了,不能什麼都不幹。明天攻城戰就由你來主持,子龍率領虎豹騎策應你。”
梁誠說罷,不理會大呼不幹的郭嘉,直接轉身到了軍帳的裡屋。裡面住著曹節妹紙,不然,以郭嘉的xìng子絕對要衝進去抓著梁誠理論。現在嘛,只有憤憤不平的離開了。
翌rì,曹軍又是數千兵馬三輪箭雨齊shè,近萬封書信一起飛入徐州城內。
同樣的一幕再次出現在州牧府中。
“州牧大人,不好了,不好了!”
還是那個倒黴的守將頭上纏著一圈又一圈的紗布,由於跑太快了,牽動傷口,鮮紅的血液已經參透了出來。他卻全然不顧,直奔陶謙的臥房。
昨rì陶謙被氣得暈倒,守城便是有曹豹和劉備二人共同主持的。可是,到現在陶謙都沒有醒過來。守將見到曹豹像是見到主心骨一樣,頓時人也鬆了一口氣,癱倒在地上。
“何事?”
此刻,劉備、曹豹等人都在看望陶謙。見到守將驚慌失措的跑進來,曹豹不禁皺起了眉頭,但又不能大聲呵斥,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