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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琰一臉紅霞,作鴕鳥狀,不語。
梁誠笑嘻嘻的湊過去,舔著臉說。
“娘,這才一晚上,哪兒那麼快給你包孫子?”
這話一出,作為新婚美眉的蔡琰更加沒有臉見人了,重重的一腳踩在梁誠的腳背上,印上一個黑漆漆的小秀鞋印。
梁夫人當沒有看見,也不顧梁誠呼天喚地,只道:“那你還不給我抓緊點兒?”
“是,是!”
梁誠苦著臉,被蔡琰惡狠狠的瞪了一眼,連忙放下眉頭,獻媚道。
“行了,你趕緊出去吧,我要和我的好媳婦兒說說話。”
梁夫人趕蚊子一般的揮著手,梁誠心下腹議,‘那明明是我的媳婦兒好麼!’
見到梁誠出門走了,蔡琰才鬆了一口氣,放下緊張的心情。梁信和蔡邕兩人自始至終都沒有開口說話,只是用餘光瞟著這邊的動靜,兩人一臉欣慰的站起身來走開了。
梁家花園兒,小亭子裡,幾道人影看不真切。
梁誠走過,忽然聽見。
一道男音響起,“搞了我的馬子,現在又想搞我物件?你怎麼能這麼狠呢!”
梁誠一聽,心中狂跳,‘這尼瑪有戲呀!哪個男yín這麼牛叉!看看去。’
於是,梁誠貓著步子,快速襲近,卻發現。
“我說,奉孝,你下個棋安靜點兒行嗎?”
只見,曹cāo和郭嘉對立而坐,廝殺得正酣。兩旁還有荀攸,荀彧已經趙雲。象棋乃是梁誠刻畫出來的,rì間無事,曹cāo看見梁家庭院中有這麼一個石桌,問之,才發現是象棋。
經過下人的解說規則,曹cāo便拉著郭嘉廝殺起來。
“君親,昨夜過得可好?”
郭嘉哪裡知道梁誠剛才聽到的誤會呢!只是賊笑道,露出男人才懂的猥瑣。
梁誠面無表情的瞥了他一眼,對於郭嘉也是非常瞭解,越理他越來勁兒。所以,梁誠閉口不言,放眼看向棋局。
石桌之上,曹cāo執紅棋,郭嘉執黑棋。梁誠發現一個問題,不管是下象棋還是圍棋,曹cāo都不用黑sè的,難不成怕看不清手中的棋子,給下錯了?
曹cāo和郭嘉都是新手,戰況卻十分膠著,曹cāo一排紅兵已經頂到了郭嘉的下三路,雙馬已經沒有了,後方跟著重疊炮,側翼一隻車。反觀郭嘉,不容樂觀,雖然雙馬,雙炮,雙車都在。但是,沒兵沒有象。
俗話說,卒子過河當車用。
曹cāo一排紅卒擋在面前,郭嘉要麼用子換,要麼就是被對方一點一點壓死老王。
梁誠皺了皺眉,不明白為什麼郭嘉會犯這樣的錯誤。怎麼可能讓對方五個卒子都過了河,並且還連在了一起。怎麼下都會讓人束手束腳,這時候,郭嘉卻不以為意。直接丟下老家不要,全軍出擊。
啪!
“哎呀!就差一步了!”
曹cāo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面露不甘之sè。
棋盤上已經涇渭分明,紅棋只差一步就能將黑棋壓死。只不過,在這之前,紅方的帥退路已經被兩隻黑車堵住,黑馬連環一將,完全被將死了。
“奉孝這一招釜底抽薪,秒啊!”
一旁看得起勁兒的荀彧一拍手,大叫起來。
郭嘉淡笑不語,餘光瞟到梁誠淡淡的模樣,便開口說。
“君親,這象棋是你發明的,不如你來下一盤?”
瞅到郭嘉那一副賊臉,梁誠就知道沒有好事,心道,‘就你那破技術也就可以在曹cāo面前擺弄擺弄,跟我下?還不把你殺得片甲不留!’
梁誠搖了搖頭,那邊棋盤已經擺好,輸的下了,接著是郭嘉對上荀彧。一個是曹cāo的子房,一個是鬼才。這才有看頭嘛!當然不是梁誠小覷曹cāo,而是人各有各的用途。
正好閒下來的曹cāo看了一眼梁誠,隨即兩人慢慢走出涼亭,在別緻的花園中閒逛了起來。
“君親,你倒是會享受呀!”
曹cāo此次來的目的世人皆知,如今已經全領兗州的曹cāo再也不是一年前那個只有一個陳留縣的小小騎都尉。現在的他可是天下排的上號的諸侯,能夠得到親耐是多麼美妙的一件事。
昨rì曹cāo和甄家甄儼說了什麼,梁誠不知道,但是,從甄儼臨走前送上的萬兩黃金就知道,這個老jiān巨猾的小子準備在曹cāo這裡也壓上一塊寶了。反正最寶貝的妹妹甄宓都被梁誠給拐走了,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