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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家。”陸楠不由分說,已掛了電話。
許然本都出了醫院大門了,當下卻又折返了回去。要是以前,她肯定會把電話打回去,告訴他自己會打車回家,而現在,卻不由想等等他,見上一面。雖說兩人朝夕相處,上午才剛剛見過,此時竟又有些想他。
…
凌海彥今天下午在醫院參加一個會議,司機小趙這會兒正在醫院門口等著他散會。抽菸的功夫,正巧瞥見許然出出進進的身影。小趙是個機靈人,老闆身邊女人雖然不少,卻沒見過這樣上心的,第一次見面就送回了家,前一陣子還連送了好幾天的花,這也都是他一手包辦的。小趙扔掉菸頭,當即撥通凌海彥的電話。
小趙電話進來的時候,凌海彥剛巧散會,正在和醫院院長寒暄著。他掛了電話後,三兩句打發了院長,從樓上下來。
許然坐在醫院花園邊的樹蔭下等著陸楠,百無聊賴之際,看著草地上兩個追逐嬉鬧的小孩,傻傻發笑。
凌海彥在離著她幾米遠的地方,不由駐足,看著她的樣子,心裡沒來由地沉靜下來,似乎什麼煩心事都已拋諸腦後,唯有時光靜默流淌。
也許是笑得有些厲害,許然猛地咳嗽起來,凌海彥這才回過神,收起了意識。
許然看見凌海彥時滿臉驚訝,但因為咳嗽不停,氣息急促,憋得滿臉通紅,竟是說不出一個字來。
凌海彥輕輕順了順許然的後背,聽到她咳中帶了些痰音,便從懷中掏出手帕遞給她:“把痰吐出來會好些。”
許然接過手帕,看著上邊經典的格紋圖案,詫異地看了一眼凌海彥。他用得東西怎會有假,但要把痰吐在這麼貴的手帕上,是不是有些暴殄天物了?
凌海彥自然是看出了許然的擔憂,他笑了笑,說:“沒關係。”
許然清了痰,想了想,還是把手帕收起來。“我再買條新的還給你。”
凌海彥坐到許然身邊,拉起她的手,搭上兩根手指,便要幫她診脈。許然想要推脫,他便將手抵在嘴上,做了一個“噓”的嘴型。
許然訕訕,只好一動不動地配合他。
自上次法餐廳一別,她與凌海彥有近一個多月沒見了。這時再看他,他清秀俊朗的臉上,因蓄起了茂密的鬍鬚,顯得更有男人成熟、硬朗的味道,而早些時候,她在他身上看到的蘇朗的身影似乎已經變得淡了。
凌海彥出生中醫世家,深得父親真傳,不需片刻,便診出了大概。“溫熱之邪,轉裡入氣,肺氣壅閉,失於宣達……”
許然愣愣地聽著凌海彥低聲念出一大串古文,不甚明瞭。
凌海彥見狀,解釋道:“多半是著涼了,怕是有肺炎的徵兆。”
凌海彥一分鐘不到診出的結果正是許然花了一下午化驗得到的結果,聽到這裡,許然不由佩服:“凌董醫術這樣高,早知道我也不用花一下午排隊化驗了。”
凌海彥聽了恭維的話也沒見多高興,只是說:“感冒時就該來醫院的,怎麼拖到這時候?諱疾忌醫可不行。”
許然笑笑,要不是陸楠催她來醫院,她恐怕到現在還在生抗。
“前一陣子隨政府團去了趟歐洲,回來一堆事要處理,也沒顧得上找你。”凌海彥嘆了口氣,像是在自責一般,“你來醫院應該先給我打個電話,好找人給你安排個好一點的醫生,至少不用你發著燒還到處排隊。”
兩人未見面的這一個月來,初始兩週,凌海彥還經常給許然發條簡訊,或是打通電話噓寒問暖。到後來,電話也不打了,只是偶爾來條簡訊。許然本也沒有將凌海彥信誓旦旦要追她的事情放在心上,想著,也就是大人物想換換口味,一時興起而為之。他不再給她打電話或是發簡訊,她反而落得清靜。
為此可,許然似是聽出了凌海彥話中解釋的意味,心裡想著怎麼和他說清楚。便有意拉遠了距離,“凌董這樣忙,怎麼好意思給您添麻煩。”
凌海彥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他看著許然,眼底發冷,似乎有些不高興,“我的想法上一次見面應該已經向你表達清楚了,許小姐就算一時不能接受,也不用忙著拒絕。”
許然看著他的眼神,有些發怵。她漸漸把頭低下,心裡想著如何應對。
凌海彥看著她低垂眉目的樣子,後悔剛才過於生硬的語氣,便清了清嗓子,說:“政府團行程不自由,一路都很匆忙,只是路過比利時的時候買了兩盒巧克力。不知道今天會碰上,也沒帶在身邊。改天再拿給許小姐。”
“不用了。”許然拒絕之詞脫口而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