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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下藥片,陸楠神情放鬆了些許,但手裡依舊不鬆勁,死死拉住許然。他微微睜開眼睛,看到了眼前的人,也不管是夢是幻,欣慰地笑著說:“然然,你終於回來了。”
許然不敢答話,捂著嘴流淚。
“怎麼現在才回來?我都要結婚了……”陸楠閉上眼睛,一滴眼淚順著眼角流了出來。
許然這回哭得更兇了,眼前的畫面早已模糊成了一片。不知道什麼時候,她手指觸到一個冰冷的事物。她抹了抹淚,發現陸楠手裡拿著吳霜的玉鐲。玉鐲輕巧推到她的手腕上,臘月寒冬裡,沁心的涼。
許然想要把玉鐲褪下,陸楠卻睜著眼,看著她說:“然然,我對不起你……”
陸楠眼裡早沒了不羈的光芒,許然看見的僅僅是悔恨與無奈。她忍不住俯下身子,顫抖著雙唇,吻住陸楠。還不等陸楠有反應,她又急忙坐直了身體,捂著嘴退出了臥室,再也不敢回頭看他。
…
翌日,凌海彥送許然去機場,在車上,看著她紅腫的雙眼,忍不住,說了句:“現在反悔還來得及。”
許然手裡不自覺地捏著昨晚陸楠幫她帶上的玉鐲,望著窗外的街景,眼神發空,良久,搖了搖頭,說:“我真的累了,想散散心。”
“不要後悔。”
許然扭過頭看凌海彥,雲淡風輕似的搖搖頭:“不後悔。”
凌海彥從衣兜裡拿出一份紅豔豔的請柬,遞了過去:“我正月十五結婚,到時候回來過個元宵節,機票幫你報銷。”
許然翻開請柬,裡邊是凌海彥和徐柏珊的結婚照。與徐柏珊柔情似水的微笑相比,凌海彥仍舊是一副說一不二的架勢。許然看著不禁莞爾,將請柬還給了凌海彥:“隨團出訪,行程哪會這麼自由。你們結婚當天我肯定回不來,等我回國再補上禮金,就是數額不多,不要嫌棄。”
凌海彥笑笑,收回請柬。
兩人一路無話。到了機場,凌海彥沒讓小趙動手,親自幫許然搬下行李,送她進了大廳。
“就送到這裡吧。”許然走在前邊,突然轉身對凌海彥說,“這幾天眼淚流的太多,不想再哭了。”
凌海彥像是還沒有做好準備,猶豫著停住腳步,手裡的箱子不知何時已被許然接了過去。
許然拉著箱子往前走了兩步,又回過頭來。
“不想走?”凌海彥問。
許然笑笑,說:“臨走前想拜託你一件事。”
凌海彥眼裡原本期待的光芒黯淡了幾分,掩不住些許失望,但隨即又恢復了正常:“什麼事?你說。”
“你結婚那天,可不可以邀請馮阿姨?”許然見凌海彥稍許猶豫,又說,“不管她以前是對是錯,總是你的母親,你結婚,她應該去。”
許然眼神真摯,凌海彥拗不過她,也不忍心拒絕,只好點頭答應。
“大哥,再見。”許然向他揮揮手,卻被凌海彥一拉帶進了懷裡。
凌海彥把她抱在懷裡,不說話,良久放開她,才開口:“好好照顧自己。”
…
飛機飛離北京上空,許然不敢透過窗子去看外邊的景色。她低下頭從隨身的包裡翻出一本書。書中一頁折了角,這首詩她近些日子看了許久,已經爛熟於心: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的距離,
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愛你。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愛你,
而是,愛到痴迷,卻不能說我愛你。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我不能說我愛你,
而是,想你痛徹心脾,卻只能深埋心底。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我不能說我想你,
而是,彼此相愛,卻不能夠在一起。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彼此相愛,卻不能夠在一起,
而是,明知道真愛無敵,卻裝作毫不在意
……”
作者有話要說: 明日大結局~
有沒有人想看番外呢?
☆、大結局
許然再度回到英國時已經是兩年後了。許父許母開了車在希斯羅機場接機。
安置好行李,許元山專注開車,沈清華則坐在後座拉著許然的手,不住打量她:“沒長胖,不過氣色好多了,就是黑了點。”
許然笑笑:“風吹雨淋的,不黑才怪。”
沈清華想到女兒這兩年來在南美怕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