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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6)
估計我的模樣跟母夜叉沒什麼兩樣,那男人周身瑟縮了下,接著小傲嬌地從大鼻孔裡哼了一聲,道:“算了,好男不跟女鬥,老子讓你。”
我懶得和他廢話,叫著我媽一同上了車。
兒童醫院裡簡直是人山人海,基本一個孩子的標配就是三個大人加一個卡通氫氣球。
我在人群裡抱著孩子排隊掛號跑上跑下找診室,好容易找到診室,又發現診室外排了一隊長龍,我抱著小猴子等了半個多小時,終於輪到我們。之後又去驗血,小猴子怕疼,哭得滿身是汗,我抱著哄了半天。醫生看了結果初步診斷小猴子是口腔皰疹引起的發燒,讓打針吃藥。我又帶著小猴子去做皮試,小猴子又是一番遭罪,哭得撕心裂肺。
好容易待小猴子平息下來,我已經渾身被汗水溼透,精疲力盡。
因為皮試結果要等二十分鐘左右,我媽接過小猴子,讓我先去洗手間洗把臉。
在去洗手間的路上,我發現基本所有來看病的孩子都被爸爸抱在懷裡。不管孩子們的爸爸是高大矮小強壯瘦弱,他們身邊的妻子都像是有了主心骨,臉上沒有絲毫茫然無措。
平時並不覺得,但到出事時,女人總歸是希望有個男人依靠。
這時的我,瞬間明白什麼叫孤兒寡母。
折騰一番,此刻已經是深夜,走廊窗外的夜空深邃,這樣的黑令人更覺孤苦無依。
在我和小猴子如此煎熬的時刻,董承業呢,他在哪裡?是在小女孩的溫柔鄉里纏&綿?是在狐朋狗友的奉承話裡得意洋洋?
進了洗手間,我開啟水龍頭,用力地將水澆在面頰上。夜裡的自來水有些冰涼,撲在面板上激起了連串的雞皮疙瘩子。一不小心,水進了鼻腔,我大聲嗆咳著,眼淚滾滾流下。
我用嗆咳聲來掩飾自己的哭泣。
我累了,太累了,渾身疲乏,甚至連呼吸都失去了力氣。
工作上的傾軋,照顧孩子的疲乏,經濟上的壓力全都壓在心上,將一顆心壓出血水,壓成死肉。
在我與董承業的這樁婚姻中,我作為受害者跌入了人生的谷底,而董承業這個犯錯者卻仍舊逍遙著。
這是我第一次對自己離婚的決定產生了懷疑,是不是就像楊蓉所說的,我是個傻子,生生地便宜了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