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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道名叫心悠,俗世名是李願悠,你叫我道名吧。”
王大錘一臉驚訝,原本以為她是一個出家不久,還不能習慣出家人清淨無慾生活的新道士,沒想到卻是明月明玉的師叔輩的人了,難怪她一點都怕被人發現房間裡有男人,像她這樣輩分高的,應該是不會有像明玉那樣的小丫頭隨意闖進的。
女人說完這句話就沒開口了,低著頭坐在床前梳著頭髮,好像想起了以前的什麼事,興致不是很好,心事重重的樣子。
接下來的一個多小時裡,是真的有些枯燥乏味了,李心悠沒有再開口,只有時不時輕嘆一口氣,還有出門了兩趟,給王大錘帶了點吃的進來。
兩個雪白的大饅頭,半隻香噴噴的燒雞,還有一壺觀中自釀的糯米酒,開啟壺塞,清香四溢。
這是火居道士,除了不吃牛肉,其他的似乎並無忌口,王大錘被折騰了半天,也餓的差不多了,他大口大口的吃著,填飽了肚子,然後又是漫長的等待。
但他也無法忍受這樣死靜的氣氛,他有些想回到先前那個狀態,這道姑放蕩不羈的語氣,已經道袍裡面那曼妙迷人的成熟身子,她想幹點什麼,那讓她幹了又能怎麼樣?
“心悠師姑。”王大錘覺得要是在觀里長期生活,這稱呼肯定是要改的,那就照著明月的輩分,以晚輩相稱吧。
李心悠搖了搖頭道:“道門無男女,你叫我師叔就好了。”
“那就叫心悠師叔?”王大錘撓了撓頭,有些不大願意道,“還是別了,這樣叫好彆扭,沒人的時候我叫你心悠可以吧?”
李心悠笑道:“隨你,你不是道門中人,怎樣叫都無妨的,對了,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王大錘略一猶豫,還是問了出來:“什麼忙?你說。”他實在沒有理由拒絕一個剛剛被自己看了身體的女人說出的請求。
李心悠正要開口,門口卻傳來一聲輕喚。“心悠,住持叫我們過去大殿!”
“好,你先過去,我換下衣服。”李心悠不慌不亂的回答道,聽著腳步聲漸漸遠去,她開始有條不紊的收拾書籍,一面朝說著,“你等到兩點鐘沒人了,再自己離開,對了,你住在哪裡?來不及了,我待會找人問就行了,下午我去找你,你記得要在啊!”
“哎!我下午……”王大錘話還沒說完,李心悠已經走出了門了,下午明月要過來找自己傳電影,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過來,希望兩個人的時間是岔開的才好!雖然僅僅一天,但王大錘覺得自己有些墮落了,因為他竟然對與李心悠見面有了很強的期待感。
這種期待感只有在中學出現過,他就曾經期待過每週一次的家庭補課,面對那個穿著短裙黑絲襪燙染著棕色捲髮,年輕漂亮又和善的英語老師的近距離接觸,王大錘感覺渾身都充滿了熱情。
王大錘心裡記掛著在山門外等候的魚曉曉,但還是耐心的等到了兩點多,直到周圍都寂靜無聲的時候,他才偷偷溜了出來,離開了若水居,逮住一群女道就問山門的方向,她們倒是熱情回答,就是止不住的笑。
“敢問幾位道長,你們在笑什麼?”王大錘奇怪道。
“沒,沒什麼。”那道姑連忙拉著師姐師妹們走了,弄得他莫名其妙。
太陽已經升高,今日的陽光是很毒的,王大錘急急忙忙趕了過去,山門外的應聘者早就散了個乾淨,連個人影一張紙屑都沒有。
王大錘鬆了口氣,幸好魚曉曉早就走了,否則真不知道該怎樣開口,自己一聲不響的消失了兩三個小時,就留她一個人在外面等著,怎樣說,都太過分了。
“大錘哥,你回來了!”一個欣喜的聲音響起。
“曉曉,你怎麼這麼傻,沒等到人就早點回去啊!”看到魚曉曉從刻著“清靜無為”大石頭後面鑽出來,頭髮被風吹得還有些亂,王大錘鼻子一酸,差點就落下了淚。
魚曉曉有些開心道:“我看到那些女道士讓他們都回去,就你一個人沒出來,我猜你肯定選上了,題目一定很難吧,否則你早就出來了,哪用得上這麼久。”
王大錘心裡愧疚,一把將她攬入了懷裡,揉了揉小臉:“曉曉,我愛你!”
“愛我?真的嗎?你證明!”
魚曉曉眸子亮晶晶的,有些羞澀的看著王大錘,嘴上不承認,身子卻溫順的倒在他的懷裡。
聽到這句話,她心裡的委屈一掃而空,還有點甜滋滋的,就像是有了親人,有了依靠的感覺,這種感覺,對於從小沒有父母照顧的魚曉曉來說,是極其奢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