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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這可不成!對了,你們可知道這道真杯是誰?”
白雲航和張亦隆相視一笑,這其中有文章啊!管**輕聲說道:“這道真杯,實際就是少林寺大悲庵一門的真道班首啊!”
“班首?”逮到大魚了,當今少林共分為少室庵、延壽庵、萬壽庵、萬壽庵、彌陀庵、清涼庵、大悲庵、永化堂、周府庵等十八門,每一門都有院主,下面則有四大班首、八大執事。
那個整天上門尋釁滋事的如定也和這真道同屬大悲庵,不過比輩份真道比他高上一輩,按職位也不過是個執事而已,比起真道還是低了一級,這樣的大魚可不少見啊!白雲航心裡暗想:“哼!少林和尚,你也落到咱家手裡的一天啊!”
張亦隆突然說了一句:“可是他有頭髮啊!”。
管**趕緊說明:“真道這和尚的假髮是特製,非用大力氣才能抓下來!”
白雲航嘴裡帶了一絲笑意:“管**,你知道昨天那幫人多少好事?否則本官無憑無據,就得把這幫人全給白白放了出去!”
管**抱定不能讓自家白白吃虧的思想,當即如數家珍般把別人家的**盡數抖露了出來,白雲航抓到人家的痛腳自是喜氣洋洋地準備開審。
首先挨刀的就是道真班首,白雲航一邊笑一邊走了進去,只見一幫公人已經把這和尚折騰得不成人形了,原來的衣服都變成了布片,到處可見傷痕。
那真道和尚倒有些骨氣,可一見白雲航帶著微笑走了進來,他就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了,白雲航笑呵呵:“這位大師,還未曾請教過法號如何!”
真道知道壞了,猶是嘴硬:“這位官爺,在下喚叫道真杯,我不知道您說什麼!”
白雲航使了眼神,張亦隆當即撲上去在頭上用力一抓,這和尚的光頭就露了出來,白雲航笑道:“真道法師,昨晚的事情是有所誤會了!我馬上通知貴院主前來領人……”
真道連連搖頭,他高聲說道:“大人!大人!您千萬不要通知本門啊!大人,昨晚是貧僧錯了!千錯萬錯都是貧僧的錯!您千萬不要為這等小事勞動院主大人!”
白雲航的臉上微笑不改,他暗自想道:“你出二百四十兩又如何,這美人照樣是咱家睡,你照樣向咱家討饒……”
那邊道真和尚那是驚懼已極,這大悲庵的人才理念十分陳舊,居然不搞競爭上崗末位淘汰,反而搞起了吃大鍋飯排資論輩。道真和尚在大悲庵內屢建奇功,但這再往前晉升的機會一直未有,今年好不容易有個老和尚去西天見佛祖了,自己這班首的排名可以往前再挪上一位,沒想到居然落到這狗官的手裡。
他只聽白雲航笑咪咪地說道:“聽說少林寺規森嚴,這等事情若是鬧到戒律院,任由大師如何分辨,這班首的位置恐怕無論如何都保不住了吧?搞不定還要必關修過幾年吧!”
真道見白雲航點到了關健,他急道:“大人!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饒過了貧僧吧!貧僧一定銜草結環報答大人的大恩!”
這班首位置可是一個大肥缺啊,一年吃喝嫖賭就全靠他了,眼紅的人也多著,白雲航當即說道:“這樣啊……你拿五百兩銀子出來,再寫個悔過文書,這事情就暫時這麼結了吧!”
真道頭搖得象波浪鼓一般,嘴裡地訴苦:“大人,貧僧身上連銀兩銀票算起來,總共也只帶了八十多兩銀子,哪來得的那麼多銀子啊……”
這銀子早讓公人掏去了,這時候公人們再拿出來只剩下了六十多兩,白雲航哼了一聲,然後說道:“好大膽啊……昨夜你不是說剛收了五百兩的租子嗎!”
說著白雲航已經吼出來:“咱家的眼睛雪亮著,你昨晚都可以開二百四百兩銀子的價了!別拿這蒙咱家,小心咱家一狠心,把你送到戒律院去!”
真道見白縣令發威,那是連連點頭哈腰,見白雲航吼完了才說道:“大人,饒了貧僧吧!千萬莫送式律院,貧僧這幾日是幫本門收了五百兩地租不假,但這是公產,昨日午時便交到院主的手裡了!至於這價嗎?貧僧是百花樓的常客,所以可以簽單賒賬了……”
見白雲航似乎有些不相信他的說辭,真道心一狠:“貧僧就把實情給說了吧,咱們大悲庵有什麼人情往來,都是在了這百花樓消費,而貧僧就是管這一塊銀錢收支的,所以可以在百花樓賒欠……眼下離年底只有兩個多月了,這賬面上還有六百多兩銀子,到了年底是一定要花光的,貧僧就斗膽了……”
自古到今,無論是什麼團體、單位,但凡是到了年終必定要突擊花錢,決不留下半點到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