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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不對勁,趕緊問:“天佑,怎麼了?是不是生病了?”
秦天佑擺了擺手,輕輕搖頭說:“也許昨晚感冒了,一冷一熱,屬於空調病。回去睡一會就會好的。”
秦天佑的反應還是很快的,他知道什麼可以說,什麼話打死他都不能說。陳衛東就攙扶著秦天佑,兩人走路的步子變小了,速度變慢了。
昨天陳二爹暴雨過後打電話請了鎮辦公室主任老張和負責計生工作的老錢一起吃了個便飯。
陳二爹用嘴為王瓊花清理了秦天佑安置在她體內的白偽軍後,不得不接受了王瓊花的任務,那就是想辦法讓王瓊花當婦女主任。俗話說,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軟,陳二爹風流快活了一會後,不僅手短嘴軟,而且身子骨也軟了。
陳二爹是知道王瓊花的規矩的,孫鴻飛吃了她的腥,被敲了一萬元,這事是家喻戶曉的,他作為村長,王瓊花沒要她的錢,只要他出力為王瓊花弄個婦女主任噹噹,他是不得不出力的。
“明天下午聽不到準信,我到辦公室去找你。”這話對陳二爹的壓力很大,他知道王瓊花說得出,就能做得到。王瓊花雖然是回眸一笑說的,但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明天下午聽不到準信,她也許會鬧事的。
陳二爹吃了她的軟,雖然心中忐忑得很,只怕後患無窮,但還是幻想著能經常吃吃她的軟,甚至想把他的榆樹根似的老東西也象陳寶書一樣和王瓊花玩個老牛推車。他以為只要他想辦法把王瓊花弄上去了,王瓊花就會感恩,他就有機會三天兩頭地找王瓊花談工作,然後趁機……嘿嘿!
所以,陳二爹躺在王瓊花躺過的地方拔弄了一會軟裡叭嘰的傢什後,就下定了決心,決定立即採取行動,準備在第二天,不僅想給王瓊花一個準信,而且給她一個大大的驚喜了。
晚飯菜餚比以前要好,陳二爹專門到公路上的小飯店買來了兩個炒菜,炒菜是一個辣椒炒雞肉,一個回鍋肉,又弄了兩個冷盤,一個涼拌豬耳朵,一個涼拌藕。
兩熱兩涼,四個菜,還不夠,陳二爹又自己動手,就地取材,搞了兩個小菜。一個是一盤花生米。這個花生米一般在農村來說,是酒場上必不可少的,因為花生米有兩個外號,一個叫“奉陪到底”,意思就是到酒席完畢,這盤花生米你也吃不完,另一個外號叫“筋叨”,就是說,你儘量的用筷子來叨吧,累死你,你也叨不完一盤一顆一顆的花生豆。酒熱耳酐之時,你可以一邊聽著別人說話,一邊叨一粒花生豆放在嘴裡慢慢嚼,不算失禮,還有滋味,真是一盤好菜。
另一盤菜,有個很誘惑很好聽的名子,叫“少女脫衣”,其實就是把黃瓜外面的青皮削去,露出裡面潔白的果肉。
三個人,六個菜,一桶散裝二鍋頭,大門一閂,一個陰謀就開始在酒桌上進行了。
“老陳,你不過日子啦?今天怎麼捨得這麼放血?”老張笑呵呵的坐在沙發上,伸手抄起筷子,先叨一粒花生米,放在嘴裡嚼著。都是老關係,不用客氣。
兩個沙發,老張坐一個,老錢坐一個,陳二爹只好用腳勾過小凳,坐下來,伸手擰開桶裝二鍋頭的瓶蓋,向兩個玻璃杯子裡倒酒。
“領導呀!我要彙報工作,這事你要是不給我辦,今天我不放你走。”陳二爹把倒好的第一杯酒放在老張面前的桌面上,畢竟人家是客人,還是上級,第二杯酒就給老錢,自己用第三杯的。
老張又用筷子夾起一個豬耳朵放在嘴裡嚼,一邊嚼一邊笑著含糊不清地說:“你就不用整那虛的,有事說事!”
陳二爹沒說事,先舉杯:“來一個,幹了!”
老張和老錢都是貪杯之人,當然不客氣,舉杯就幹。
老張喝酒時,很有特色,端起酒杯,先是把臉上的肥肉都擰成一團,緊皺著雙眉,眯縫著眼睛,慢慢的瞧著杯中的酒,慢慢向嘴唇上湊,看那愁眉苦臉的表情,就像是一個忠心耿耿的大臣得到了皇帝賜給的毒藥,不喝不成,喝了就要死。但等到嘴唇沾到杯裡的酒的那一剎那,他的表情馬上變了,緊皺在一起的五官立時舒展開來,綻放著一種奇異的滿足和爽快,然後脖子一挺,臉孔一仰,咕嚕一聲,辛辣的酒液就進了肚子,他的眉頭就又皺在一起了,咧著嘴,啊一聲,也不知是痛苦,還是舒服,然後就用舌頭舔舔嘴唇,緊接著就要叨菜,中間不能停,據他自己說,他是菜酒,酒要用菜來壓。
等到老張整了塊肥豬肉放進厚厚的嘴唇裡大嚼一通之後,這才又第二次舒展開眉頭,悠閒的喝了口茶水,說:“老陳,看你今天整這一桌,我就知道你有事,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