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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紅痕抹去一般,慌亂道:“沒……沒有……”
我說沉璧嘴賤,其實我自己也好不到哪裡去,吐槽嘲諷毫無壓力,但平生最不擅長的便是安慰他人,此時便也說不出什麼安慰之語,“你別哭啊,讓阿璧看到還以為我欺負你呢……”
或是聽聞我提起那個人的名字,她透徹溼潤的明眸又滲出些微淚痕。
“難道是阿璧欺負你了?”我又問道。
“不是……”她的臉上浮現出悲色,轉身跑去。
我望著她消失在林間的背影,腦中轉了幾個彎,結合曾經看過的無數小說話本的經驗,猜測,約摸是她對沉璧有意,卻不知怎地聽到那天我與沉璧的對話,而後覺得自己自作多情,痴心錯付?
我越想越以為然,然後我該怎麼辦?以沉璧的修為,當時難道不知她所在,當時又為何說出那般模稜曖昧之語?我不明白,於是選擇了沉默,只作什麼都不知。
我並不高興沉璧對別人好,尤其是女子,我們相伴數萬年,我對他自然有著莫名的佔有慾,我不想出現那麼一個人,將他從我身邊搶走。可是若說這是愛慕,卻又只覺荒謬之感撲面而來,如若有人真的與他情投意合,我縱然再是失落,亦無從阻止。所以讓他們止於曖昧,便是再好不過了,誰年輕的時候沒有莫名地動過幾回春心,指不定哪天我也會遇見一個令我動情之人。但我深刻地以為,縱是有那麼一個人,我對他亦僅止於動心罷了。而我與沉璧之間的牽絆,在我尚未出生之時便已落下,牢不可破,堅不可摧。
這時我是這般以為的,如果沒有發生後來的事情,或許真的便是如此了罷。可惜,終是天意如狂瀾,人願如浮萍。
我在渺雲山數百年,除了偶爾與父皇母后的鴻雁傳書,幾乎完全不知世事變遷,世間一長難免放心不下,便想著返回天宮一趟。沉璧自是與我一起,一來顧慮到如今戰亂將起,縱是在天界,一路上或許也有些不太平;二來如今正是天界用人之際,他已位列天尊,於情於理都不得置身事外。
臨行前,沉璧或許已心有所感,對蘭澤再三吩咐,無論如何,不得離開渺雲山。我以為他是杞人憂天,以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