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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件也要上”,既然找不到談話的機會,便讓晏珺給我們安排。我主動用旁人聽不到的聲音傳訊與晏珺道:“晏珺,我是千傾,我有事想問你,能否請你安排一下,如果可以,便驅散隨侍之人,我即刻現身。”
此時晏珺正在軟塌上休憩,乍聞此聲,驀地一驚,但很快便鎮靜下來,微微頷首,對隨侍的宮女道自己想小睡片刻,不希望有人打擾,令她們退下。
看著宮女掩上房門後,我便顯出身形來,這在晏珺面前並非初次,故以她並不驚詫。沉璧認為身為男子貿然出現在女子閨房太失禮,並未露面,只是為房間設下結界,使房中聲音無法傳出,且若有旁人靠近,便會念及其他要緊之事折返。
“你想問什麼?”晏珺蒼白的臉,聲音也是淡淡的,對故人的到來毫無情緒。
我對她的態度並不介懷,只道:“我們想詢問你祖輩之事,可否告知我們你母親的姓名家世?”她的父親自是晟陽侯,但母親據說在她幼時便病逝。
晏珺盯著我,防備地反問:“你要知道這個做什麼?”
我說出準備好的說辭:“我們感覺到你身上有我們一個故人的血脈,料想那個故人應是你祖上之人,故以向你詢問。”
晏珺柳眉微蹙,“故人?我母親祖上之人俱已仙逝。”
“我們那位故人並非凡人,安排假死並非難事,如今應當尚存世間,”我說道,“你身上繼承了它的血脈,所以自幼體魄強健,毒素難侵。此次若非你的血脈消融部分劇毒,你早已身亡,而非僅僅小產。”
隱去身形的沉璧在身後默默地碰了碰我,意思是我講得太多了。唉,我不過是對她生出惻隱之心,所以才透露一二罷了。
她不可置信般地瞪大了眼,隨即又苦笑著流淚道:“我倒寧願死了算了,難怪御醫在我身體中檢不出毒素,沒有證據,他們都只能當我不小心……”
我正想安慰她兩句,不料她擦了擦眼淚,說道:“你如此神通廣大,能否告訴我究竟是誰給我下毒,這算是我告訴你們我母親家世的報酬罷。”
這巍巍深宮果然能使人改頭換面麼,她已經懂得利用自己手中的籌碼與我交易,若是從前,只會直接命令我告訴她吧?但我只能愛莫能助道:“此事我們確實不得而知,罷了,若你不說,我們便問晏嶸去,他與阿璧交易尚存,不會不告訴我們。”
她垂下眼,似是有些失望,但很快便道:“我告訴你們,還可修書一封與祖父母,讓他們告訴你們祖上之事,但條件是你們將每月晏嶸問卦之事及結果告訴我。”
“啊?”我微微驚詫道。
“實不相瞞,由於母親之死,我祖父母與我父親關係並不和睦,只有透過我,你們才能從祖父母處得知所求之事。”她揚眉道。
“可以。”我聽沉璧在身側道,遂答應了她的要求。
作者有話要說:
☆、【柒】凡塵情怨如蜉蝣(五)
晏珺母親的氏族吳家乃江南的書香門第,百年望族,正如晏珺所言一般,自她的母親病逝,吳家便與晟陽侯斷絕了來往,這十數年來已甚少有人知曉吳家與晟陽侯原是姻親。
天下事物盛極必衰,吳家亦逃不出這樣的天道迴圈,近幾代來,吳家這個出過兩位丞相的江南望族已漸呈衰敗之象,如今吳家嫡系不過只有晏珺母親之兄吳涇及老來所得的幼子而已。
沉璧向吳家遞了拜帖及晏珺所書信件,翌日便有吳家僕人到客棧請我們入府。吳氏府邸與硬朗簡樸的晟陽侯府大是不同,處處透著江南書香世家的精緻之氣,一草一木無不講究。
接見我們的並非現任吳家家主吳涇,而是他的母親,吳府老夫人孫氏。當我們步入廳堂,立即便感受到由她身上外露的仙獸之息。我眼中微微發亮,看來是找對了門路。
“你們兩個便是阿珺信中所言的世外高人?”孫氏蒼老卻猶然精亮的眼睛在我們身上逡巡,似乎對我們兩個並不信任。
孫氏自丈夫去世後,主持吳家四十餘年,自是見多識廣,沉璧沒有以對付先前那個江湖術士的手段應付,而是道:“吳家百年望族,近數十年來卻江河日下,雖然盛極必衰乃是天道,但吳家卻不太尋常,吳家衰敗大體是由於子嗣艱難,不僅直系已是三代單傳,且越來越遠的旁系亦是血脈單薄,老夫人可想過是何緣由?”
不想孫氏卻微微冷笑道:“你也想道是我們吳家中了詛咒,需要破財消災麼?”
沉璧哂然一笑,“老夫人以為我與那般江湖術士一般?實話說罷,吳家註定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