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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半截的手掌,有破碎流出的腸子,還有整根斷下的小腿和濺到牆壁上的腦漿,在大廳裡因接觸不良而不斷閃爍的日光燈照耀下顯得更加恐怖。
空氣中從這些殘破的器官和血跡中傳來的血腥味瀰漫在整個大廳裡,濃烈得令人作嘔,甚至干擾了黑子作為軍犬的嗅覺,只能不斷吠叫令二人警惕,卻無法指出喪屍的所在。
但桓楚顯然沒將這一切放在心上,雖然仍稱得上警惕,卻看不出絲毫緊張,徑直走到服務檯邊緣想去看旁邊的指示圖。他不緊張自然有他的道理。之前的警官雖然選擇的逃跑方式實在有些愚蠢,但卻為二人的行動提供了最大的便利。既然他能毫髮無傷,當然不一定是毫髮無傷,但總歸是一個人一把槍活著從這裡走出大門,就代表這個大廳裡的喪屍不是被他殺掉,就是已經被他給引出去了。
一腳踢開一截擋了自己路的斷腿,看著斷腿上剩下的半截警褲,桓楚也不禁在心中暗歎了口氣。警察雖然也是暴力機關,但不允許隨身配槍的他們在喪屍潮爆發時幾乎和普通平民差不了多少,完全沒有什麼抵抗力。不然憑著堅固的辦公樓和充足的槍支彈藥,支撐個十來天應該根本不成問題才是。
從指示圖上確認了槍械庫的所在後,桓楚仔細傾聽片刻,見大樓中一片寂靜,沒有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