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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泡了起來,那個舒坦就別提了,等我泡完,老闆娘也就開始上菜,她手藝相當不錯,而且都是山裡的野味兒,我們吃著也新鮮。風捲殘雲的把桌子一掃而動,那個神秘小哥兒端著一幅架子,就沒夾幾下筷子就被我跟潘子吃光了菜。我暗樂著心道,讓你裝,活該你餓著。
吃完飯算賬,我都做好了坑的準備,可是老闆娘臉紅著小聲說了一句:“一百塊錢。”
潘子有點吃驚,道:“多少?”
老闆娘被嚇了一跳,臉又紅了幾分,道:“雞還在下蛋呢,想著讓幾位老闆嚐嚐土雞,所以貴了點。”
潘子趕緊擺手,可能有點羞愧,拿出錢夾掏出幾張大鈔,道:“大姐,這頓飯,在哪都不止值一百,您是做生意的,可不能虧錢。”
大姐連忙擺手道:“不是這個意思,主要是,我們這邊呢,只有三間房子,不夠幾位老闆住。”
我瞬間明白了,老闆娘飯錢沒敢多要,其實是怕我們因為房間不夠走了,我一算三間房,我們是四個人,別提有多高興了,真他孃的是天助我也,走過去道:“大姐啊,三間就夠了,我們兩口子的,不剛好住一間?”
老闆年一聽,這下臉上才有了笑意,道:“那行,我給幾位老闆收拾房間去。”
我回頭看了下秦培,她紅著臉瞪著我,我就裝沒看到,跟潘子在屋子裡扯著皮,心中卻期盼著晚上的同房。
沒過一會兒
第五章 老闆
老闆這麼一說,我立馬就想起來三叔,我就拍了拍潘子的肩膀道:“別緊張,是三叔來過。”
我又轉頭給那個老闆形容了一下三叔的相貌,老闆一聽就點頭,道:“還真是那個人,同行的有一個小哥兒,還有一個大胖子。”
我一聽就納悶,三叔一起的小哥兒我倒是可以理解,是大奎,可是那麼胖子是誰?莫不成是北京的那個跟我有一面之緣的王胖子?可是三叔當時說過,這件事不讓胖子參與,他們怎麼又忽然攪到了一起?
潘子確認了是三爺之後,才放下心來,而且三爺也沒說什麼,就是交待老闆,如過碰到了三男一女的組合,就問一下,碰不到就拉倒,反正這話交待不交待我們都是要進山的,這樣的訊息也就是讓潘子放心一下。
老闆娘這時候又端過來幾盤下酒菜,我們剛好配上老闆的酒,幾個人拼了一桌子說了起來,這老闆非常木訥,而且看起來很不老實,可是老闆娘面善且健談,逗的我們哈哈大笑,酒過三巡,老闆娘忽然問了一句:“幾位老闆看起來不像是旅遊的,是刨土貨的吧?”
她這一句話又說的我們愣住了,特別是潘子,他的戒備心本來就重,又是隊伍中唯一的一個盜墓賊,不過這種場合他應該也經歷的多了,楞了一下之後笑道:“大嫂?怎麼著,你看我們誰不像好人?”
老闆娘笑道:“幾位老闆都面善,我這句話也是隨便問問,有冒昧的地方別往心裡去,實在是這些年我們這裡進山盜墓的人太多了,各種各樣的外地人,經常在家裡都能聽到山裡炸坑的聲音,這些人吶,把山裡面挖的一個洞一個洞的。”
我吃了顆花生米,道:“那你們這裡的警察就不管?”
“怎麼管?開始嚴抓了一下,可是這些人跟土匪還不一樣,到處跑,這山又大,巡邏隊倒是不少,可是根本就抓不完,他們又不是本地人,作案了就跑,誰有辦法?我剛問幾位老闆,主要是因為你們的包袱,跟他們太像了。”老闆娘道。
我們又扯了一會兒皮。我因為心裡牽掛著晚上的同房,就說不勝酒力頭暈,要回房休息,本來以為是一夜風雨要無痕,我還在廁所用水擦了擦身子準備把自己守身如玉二十多年的童真給奉獻出去,可是我在房間等啊等的,就是不見秦培回來,直等到最後,卻是老闆推開了門,拿著菸袋鍋子走了進來,對我一笑,越發顯得他這個人非常狡猾,是那種木訥的狡猾,可能不會有壞心思,但是鬼點子多。
老闆對我笑道:“那姑娘喜歡丫蛋喜歡的緊,說是晚上要跟丫蛋兒睡,這不就把我趕了出來。”
我那個鬱悶就別提了,但是還不好表現出來,就道:“丫蛋兒是誰?”
“就是我那閨女,哎,八歲了,是時候把他送出山讀書了。”這老闆點上菸袋鍋子,遞給我道:“兄弟,東北那邊的土蛤蟆煙,一個朋友給我捎的,來兩口?”
我正鬱悶著呢,聽著菸草的名字也霸氣,就結果煙槍抽了一口,只一口就把我嗆的劇烈的咳嗽了起來,這煙可真他孃的壯,像燒刀子一樣的劃過肺,老闆給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