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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有氣無力的躺在床上,瘦的嚇人,顯得眼睛特別大。陳木升告訴我說,這個孩子以後就是我的哥哥,他叫陳阿興。
我怯怯的叫了聲哥哥,陳阿興衝我友善的笑了笑。可是,就當陳木升轉過身時,陳阿興的臉色突然變了,他向我射來一種無比惡毒的目光。
從那天起,我的噩夢開始了。後來我才知道,名義上,我是陳木升的養子,而實際上,我只不過是一個傭人,他領養我的目的,主要是讓我伺候陳阿興,還有就是傳宗接代。
陳阿興是一個有雙重性格的人,在父母面前,他表現的特別乖巧,可背地裡,他想方設法的使喚我,虐待我。
作為一個外來的人,我只能默默的忍受著。陳木升供我讀完了初中,那幾年裡,我一邊上學,一邊照顧陳阿興,還要刷碗洗衣做家務。
在我的照顧下,陳阿興的病情有了起色,竟然可以下床走路了,雖然走不了幾步。陳木升夫婦很高興,對我也沒那麼刻薄了。
沒想到,我只在家裡提升了這麼一丁點地位,就引起了陳阿興的不滿。憑心而論,我那時長的還是很不錯的,雖然個子不是很高。在我十三歲時,就有很多村裡的女孩趁買東西時給我遞過情書。陳木升對我的長相還是挺滿意的,認為我以後不愁討老婆。
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不滿加妒恨,陳阿興後來惱羞成怒,竟然把硫酸和一種獨特的老鼠藥混在一起,兌進了我的水杯裡。這兩種東西兌在一起,沒什麼味道,杯裡的水喝了一半,我才感覺不對勁,抱著肚子在地上打滾。
這兩種東西有一個奇特的地方,那就是一遇到消化液會產生化學反應中和掉,整個過程中,會釋放很高的熱量。當陳木升把我送到醫院時,這兩種東西已經中和的差不多了。殘餘的毒素進入了我血液裡,根本查不出來。
醫生以為我是喝開水燙的,沒法治,開了點藥就打發回家了。我的胃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