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材裡那女的如果變成殭屍跑了,倒也沒什麼,可那李大師明明跟我們在一起的,怎麼會鑽進棺材裡呢?”
晨星幽幽的說:“這個世上,有很多事情是解釋不了的。”
“張冬出事的地方正對著那道墳坡,而坡上那女子不只死的蹊蹺,墳也埋的古怪,我總是覺得,張冬的死和她有某種聯絡。那店老闆陳木升說,是村裡一個愛喝酒的殯葬師讓他葬在那裡的。晨星,你小時候認不認識這樣一個人?”
晨星告訴我說,她小時候,父親經常出去做生意,母親在家裡教她小學課程,準備大一點送她去廣州讀書,母女二人足不出戶,從不與村裡人來往,所以,不認識什麼人。
我想了想,說,到時候我去跟陳木升要地址,會一會這個人。
晨星點點頭。
她忽然想到什麼,起身去了衛生間,不一會兒出來,手裡拿著一塊溼毛巾。
“把衣服脫了。”
“脫,衣服?”
晨星眼睛一瞪,“上衣。”
哦,我很聽話的脫去上衣,這才看到,右肩上殷紅一片,皮都掉了。
“真是個笨蛋,不用幹活了你。”晨星雙眉微蹙,把毛巾敷在了我肩上。她的頭髮拂在我臉上,癢癢的。
“疼嗎?”
“有點兒。”
“敷一會兒就好了。”
屋子裡,飄浮著淡淡的香氣。陽光從視窗透進來,把斜斜的樹影投射在地上。這時我才發現,天晴了。
一時間,屋裡寂靜無聲,良久,我咳了一聲,問道:“還沒吃午飯吧你,餓了麼?”
“你怎麼知道?有點兒。”
我抽了抽鼻子,說:“我用鼻子嗅的。”
晨星笑道:“你是小狗兒麼?”
我一本正經的說:“你身上只有香味兒,沒有煙火味兒。”
“呸!”
“走吧,我昨天得了兩張票子,請你吃午飯。”
院子裡很是寧靜,看樣子,朱厚等人都去上工了。
晨星斜了我一眼,說:“你看,就你一個人還在睡覺。”
我伸了伸懶腰,打了個哈欠,憊懶的揉了揉眼睛。
“咦……真是個懶蛋。”晨星衝我吐了吐舌頭。
“嘿嘿。”
出了院子,陽光有些刺眼,空氣中,卻有些許的涼意,遠處的屋瓦泛著青光。一條大黃狗滿身汙泥,興奮的跑過,幾隻雞在爛泥裡打滾,腿蹬來蹬去,‘咯咯’的叫著。
我深吸一口清新的空氣,說:“真是個好地方。”
“你喜歡這裡?”
“我想到了自己的老家,某一天,我會回到生我的地方,種種菜,養養魚,過一輩子。”
晨星捂嘴:“你板著臉的時候不只像個老頭,連思想都夠古板。”
我搖了搖頭,說:“那你不虧大了?”
“我虧什麼?”
“別人一看,喲,一個大姑娘跟著一老頭,說是父女吧,不像,老頭長這麼難看,生不出這麼漂亮的女兒。看這姑娘樂呵呵的樣子,也不像是拐賣,兄妹就更不像了,那肯定是情侶了。唉,何止是鮮花插牛糞上,簡直是插牛糞化石上了,這姑娘太沒眼光了!你說,是吧?”
晨星撇了撇嘴說:“切,本姑娘就這眼光!”說完以後,見我正一臉壞笑的看著她,這才發覺中計了,在我胳膊上捶了一下。
“唉喲!”
“打疼你了?”
我捂著胳膊,‘嘶嘶’的吸著涼氣。
“別裝了,我又沒使很大勁。”嘴上雖說,臉上卻滿是關切的神色。
“沒,我是替你疼。”
“替…我疼?”
“對啊,有句話怎麼說來著,打在我身,疼在你心。“
晨星粉拳晃了兩下,卻沒落下來,咬著牙說:“你這種人吶,不知騙了多少小姑娘!”
“也沒多少,眼前只有一個。”
晨星‘哼’了一聲,手一甩,徑直朝前面走去。
“喂,生氣了?”
她不理我,只是低著頭走。
“別生氣了,我錯了。”
“……”
“晨星妹妹。”
“……”
“咦?這是什麼?”我忽然停下來,盯著地面。
“什麼呀?”女孩果然好奇心重。
“唉喲喂,這什麼呀?”
晨星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