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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也累了。
如果時光回到從前,回到大學最初的相遇,如果他在那個時候追求我,如果我沒認識聞人臻,如果……
可惜,時光永遠不會倒退,我去設想如果,就算真有了結果,也不會再有可能篡改結局,挽回我們的有緣無分。
番外之冷天澈離開a市以後
到了美國,我卻在第二天轉機去了法國的普羅旺斯。
在飛機上,腦海中莫名浮現了她曾說過的一句話,她說,“有機會想去arles看野生薰衣草。”
這句話是她初來美國的時候說的,過了好幾年了,不知怎的,就這樣跳了出來。我在飛機上已經細細回憶過了這句話的緣起,那天,天色很好,陽光燦爛,我們相約去燒烤,伴隨的還有喬曉靜跟宋柯。
其實是不想讓那兩個人當跟屁蟲的,但是網上跟曉靜無意msn洩露了,於是本是兩個人的燒烤隊伍即刻擴大,頓時成了四個人的。
arles的薰衣草真的很漂亮,在風中搖曳,翩然起舞,如彩蝶一般令人移不開視線。起伏的薰衣草花香隨風送入遊客的鼻尖中,縈繞的香味,久久無法散去。
迷人的夜色下欣賞,若是伴隨璀璨的星輝光芒,更別有滋味。
唯一可惜的是,她沒由來,若是有佳人相伴,那估計不識愁為何滋味了。
法國沒有留下她的腳印,但是她法語卻說得極好極為地道,她是用了心學的,她從來都是個聰明的人,稍稍上心,就能夠做到最好。
在這裡停留了兩天之後,落寞跟寂寞隨之而來,因為我病了,發了高燒,躺在旅館裡,差點因為高燒過度而性命不保。
來之前莽撞,只跟父親說了句我要去法國,便沒給任何人留下過訊息了。
在醫院醒來,我見到的是我年邁的父親,他神色憔悴,想必是衣不解帶照顧了我很久,還是倉促從美國趕過來的。
我有種衝動想大哭,可是眼淚卻怎麼也流不出來,心裡卻是悲傷到了極點的。
“爸。”
我吸了吸鼻子,將那股到鼻尖的酸酸感覺強力憋了回去。
父親本是想說我的,但是看著我可憐的模樣,估計也不想說了,“醒來就好,今天跟我一起回美國去。”
他態度堅決,我也不敢再做置評,雖然身體還是很虛,但還是跟他一塊兒上了飛機。
在回程中,我想,我需要振作,已經給了自己放任的時間,卻把自己給搞得身心俱疲。
回到美國,一直很忙,忙得不可開交。其實本就是忙碌的行程,硬被我給推遲延後了。
這樣日夜加班的日子熬了一個月,總算能夠喘口氣了。
我開著車,出去兜風,想要放鬆下心情,卻不小心撞上了一個人,險險的,還好沒造成任何的傷害。
是小宋,對了她現在已經改回原名叫祁寧寧了,沒想到在這會碰上她,她在這邊讀小學,剛下課。
在國內因為宋柯的緣故,我其實不太待見她的,其實她也挺無辜的,不過是被領養而已,就是變相套上了一個名,其實她只是一個年紀頗小的姑娘。
小宋,哦不,是祁寧寧,她在美國過得挺滋潤的,她姑姑跟姑父對她很好,本來不愛說話的小姑娘,來了美國後,性格明顯開朗了起來,在這裡混的如魚得水。她跟我在麥當勞店裡滔滔不絕地說她來美國之後發生的很多趣事。
她說話風趣搞笑,連帶的,將我陰霾的心境也給驅散了。
我想,也許以後我時常跟她見見面,她這人,有能夠讓我開懷的本事。
寧寧談起她的理想,整張白皙的小臉,熠熠生輝,宛若蒙上了一層珍珠般璀璨的光芒,不容人漠視。
我想,我的理想是什麼?年少的時候是成為一名科學家,後來不了了之,再後來理想之於我而言,根本就沒去想過。
最近幾年,我將心思都投入到小昕身上,導致我自己的生活貧乏,這是對別人過分關注造成的後果。
在跟寧寧聊完天后,我下了決心,我要振作,冷天澈,從來不是那般輕易被打倒的。
寧寧說,男人應該有壯志,是啊,他差點為了女人連冷氏都不要了,這不是大丈夫之所為。
是時候要收心了。
送寧寧回家,在她家門口的時候,她說,“冷大哥,告訴我你的聯絡方式,以後我再找你胡侃,你這人挺幽默的。”
“冷大哥”這個稱謂,讓我愣了愣,還是頭一次被人這麼叫,記得她以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