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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挑——喬影最怕苦,每次喝咖啡不加糖根本難以下嚥。這個她自然知道,那林遠的意思是?陸夕抬頭面露不解地望著林遠,“林導,你的意思是?”
林遠揉了揉額頭,“我花了幾年的時間,一直在籌備一部電影。”林遠將目光投在陸夕的身上,緊緊地凝視著陸夕,開口道,“是關於國民影后喬影的生平,你知道,我與喬影之前是情侶……她走的這些年我很不好受,只能看著她的遺物聊以慰藉。我準備拍一部電影,紀念喬影逝世十五週年!聽說陸小姐是喬影的影迷,既然如此有緣分,陸小姐要不要考慮考慮接下女一號這件事呢?”
陸夕看著林遠這副緊張的模樣,突然就笑了,“林導。我不知你拍這部電影的意義是真的紀念喬影后,還是隻是……”陸夕盯著林遠,一字一頓道,“是藉著喬影后的名義糊弄觀眾,圈錢拿獎。”
林遠在陸夕的目光下,幾乎無所遁形,他尷尬紅了臉。端起面前的咖啡杯子咕嚕咕嚕喝了一大杯,心思被戳破的同時林遠心中對陸夕更是產生了一種異樣的感覺。
陸夕見林遠有些不堪,她無奈的開口道,語氣稍稍平和不再那般尖銳,“好了,林導。我不會接這部戲的。”陸夕微笑著繼續道,“紀念一個人是要默默放在心裡,不是這樣大張旗鼓的。並且我勸林導一句:愚弄觀眾者,必將被觀眾拋棄。”
林遠漲紅了臉,神色之間很是羞愧不堪,“抱歉了,陸小姐,今天打擾你了。我先走一步了。”林遠急急忙忙地拎起安放在在一旁的檔案包,跟陸夕道了聲再見就往門外走去,彷彿再在陸夕那雙透徹的眼神下他所有的骯髒都被倒映的一清二楚。
陸夕嘴角勾起無奈的笑容,低頭瞥見林遠的桌前被他忘記帶走的手機。她不假思索,戴上帽子,拎起手套和手機就往外面追去。
冷清空無一人的走廊上傳來一陣壓低聲音的吵鬧聲,陸夕聽出是林遠的聲音,還有上次拉著林遠一起的何婉。
林遠的聲音顯然十分憤怒,“何婉,你竟然跟蹤我!”
何婉的聲音十分尖利,“林遠,你還是不是人……是你對喬影念念不忘,是你因為我和喬影五分相似的容貌娶了我!現在你拍關於喬影的電影倒和我沒有半分關係了,寧願找一陌生人都不願意用我……。”說道最後聲音都有些哽咽了。
林遠疲憊地應答道,“何婉,你知道你只是容貌上有些相像,但是氣質神韻並無相像之處,這樣根本演繹不出喬影的半分神彩。”
何婉淒厲地大笑,“當年為了事業,你選擇隱婚,我沒有說什麼。我為你拉投資商喝酒喝得的胃出血也沒有說什麼,現在你說這樣的話做這樣的事情到底將我置於何地!……林遠,我想你無論是喬影還是何婉都沒有愛過,你最愛自己……林遠,我們離婚吧。”
林遠有一刻的停滯,疲憊的聲音才響起,“好,如果這樣我們都累,只能這樣了。”
陸夕靠著牆壁的脊背有些發涼,她臉上揚起一抹完美的笑容,邁出了步伐。路過林遠何婉的面前的時候,她將手機塞進了林遠的手中,未表一言,直接走了。
她的內心有些沉重——這世上,真的沒有人願意在原地等你這麼久。
陸夕拎著手提包在咖啡館不遠處的站臺上等待著,一亮珍珠白色的雷克薩斯CT停在她面前。陸夕一個鯉魚打滾趕緊上了車,車子在她坐穩後立即發動。
紀琮坐在駕駛座上,他將正傾瀉悠揚音樂聲的音響關掉。
陸夕笑著對紀琮說,“小紀同學,打電話找我何事。”
紀琮苦著臉,語氣頗為哀怨地向陸夕吐槽,“陸姐,還不是你到S市那天更新的那條動態。”
陸夕頗為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她想了想那天跟新那條動態的內容,似乎沒有什麼特別地。
於是疑問道,“什麼意思?”
紀琮手握著方向盤,眼睛緊緊盯著前方,道,“陸姐,看到後駕駛座上的那個保溫盒沒有?”
陸夕將視線定格在她右側的一個白色上面繪著卡通圖案的保溫盒上,她一邊拿起來揭開蓋子,一邊回答紀琮,“恩,看到了。”話音剛落,陸夕就看到保溫盒第一層上擠擠滿滿的擺放著幾個生煎饅頭。她迅速的開啟第二層,整整齊齊地擺放著幾隻梅花糕。
這熟悉的味道,這賣相,就是她最愛吃的年記出品。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年記在S市獨此一家,全國別無分店。陸夕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卻聽紀琮意味深長的聲音傳來,“是蘇總,緊急快遞過來的……但他不知道你的住址,就寄到我家了。是不是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