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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男朋友,你不會生氣吧?”因為他的“不可說”的身份,謝慕蘇私自洩露了二人的關係,她擔心他會不高興。
話音剛落,手掌被握得更緊,他的力氣有些大,她感覺手指都擠在了一起。她抬頭看他,他面無表情地說:“我恨不得開一個記者會,昭告全世界的人你是我的女朋友。”
他們相處的時間不長,但謝慕蘇已經大略地摸清了他的脾性。他在生氣,謝慕蘇可以肯定,只是,她不知道他為何生氣。
謝慕蘇轉著滴溜溜的眼珠,識趣地轉移話題:“你覺得那個模特長得好看嗎?”
他淡淡地答道:“比不上你好看。”
“說正經的!”她嗔怒道,嘴角卻因為他的話而翹了起來。
“醜。”
言簡意賅的一個字堵住了謝慕蘇的嘴,不明白他為什麼會睜眼說瞎話,她躊躇了幾秒還是開了口:“哪裡醜了……雖然不如初戈漂亮,但人家好歹也是新生代名模啊。”
“初戈?”他捕捉到關鍵詞,揚了揚眉,問道,“男人女人?”
“當然是女人,誰會用‘漂亮’形容男生啊。”她嘟囔,聲音卻突然低了下去,“初戈是我最敬佩的女性,也是我見過最好看的女人,我甚至害怕你見了她之後會移情別戀。”
寧雙牧輕嗤:“怎麼可能,我沒那麼膚淺。”
謝慕蘇想辯駁,卻忍住了。拍攝結束後,天色已晚,寧雙牧送她回家。
只有兩個人在,謝慕蘇自然而然地放鬆起來,她活動著痠軟的胳膊,想起他對達毅說的那番話,問:“你很擅長打官腔?”
正在開車的寧雙牧忙裡偷閒地看了她一眼:“你不喜歡?”
她搖頭,想起剛入行時被公司點名去應酬那些糟老頭,她直來直去不懂迂迴,吃了不少苦頭——雖然現在也一樣,社交禮儀絲毫不見長進。
她沒有明確表示自己的立場,僅僅一個動作,寧雙牧無法判斷她是否討厭,只好說:“在商場中說話難免要多加考慮幾番,否則容易落人話柄。”
謝慕蘇似懂非懂地點點頭,腦中忽然閃現出陸江引嬉皮笑臉的模樣,好奇地問:“陸江引正經起來也會這樣嗎?”
“你對江引很感興趣?”他猛地轉頭看向她。
“不是,只是突然想起來就問問。”她無奈地瞟他一眼,“你害怕我會喜歡上他與我害怕你會喜歡上初戈是一樣的性質。”
他沉默不語。車子駛過訊號燈,匯入車流中,他才低聲說:“分場合,私底下不會那麼拘束。”
想起自己的兩位好友,謝慕蘇捧著腦袋說:“好想知道你和你的朋友是怎麼相處的。”
“我也想帶你去認識他們,”他悠悠嘆了口氣,“可你比我還要忙。”
“總會有機會見到。”她抿唇爭辯,瞥見他冷淡的臉龐,她嘀咕道,“為什麼你這種型別會和陸江引那種型別的人做朋友?”
“我屬於什麼型別?”這個問題意外地耳熟,不給她回答的時間,寧雙牧又問:“達毅是什麼型別?”
謝慕蘇想也沒想就說:“達毅是和你完全相反的型別,你比他溫柔紳士多了。”
“你知道達毅喜歡你嗎?”他猝不及防地問。
“怎麼會!”謝慕蘇才不信,“你是如何得出這個結論的?別告訴我是‘男人的直覺’!”
“有些男人是屬於‘喜歡你就欺負你’的型別。”他的語氣平淡,似乎絲毫不介意達毅是潛在情敵。
達毅天生性格惡劣對誰都一樣,謝慕蘇仍舊不相信達毅喜歡自己,她感嘆道:“幸好你不是這種型別……”
寧雙牧面上不置可否,心裡卻想,我倒是想欺負你,只是下不了手。寧雙牧胡思亂想地同時,謝慕蘇也在東想西想,他和她在一起也有一段時間了,目前的進展卻只停留在擁抱牽手的階段,連嘴都沒親過。
她沒有戀愛經驗,便忍不住懷疑自己的女性魅力不足。她只有兩個朋友,方苓只會驢唇不對馬嘴地回答她。而遠在國外的另一位好友,謝慕蘇換算時差卻還是打擾到了林初戈,被吵醒的睡美人不耐煩地說:“你□□長得也不賴,他要麼是斷袖,要麼那活計有問題,要麼在等你主動。”
謝慕蘇下意識地看向他的某部位,臉紅得能滴血。她想問他,說出的話卻與想問的相差十萬八千里:“你每次應酬完會和包廂裡的女人睡覺嗎……”無論是“開房”還是“上床”她都說不出口——至少在他的面前說不出口。
寧雙牧一怔,隨即笑了笑:“慕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