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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野帶老狐狸、婉婉奔赴城南,我們仨則架勢這輛大7來的東街。
我們扭過身,望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明亮的車燈晃花了我的眼睛,我抬手遮住光芒,很快他把車子停於我們身側,推開車門露出一抹澀笑。
我探頭瞅了眼,注意車內只有那個少婦,詫異的道:“寧二貨,沒把孩子追回來?”
不對!有淡淡的血腥味!
我們這才發現少婦的臉色慘白,典型的失血過多,我湊近一瞧,她的手腕上竟然插了把飛刀,似乎由於過度掙扎,殷紅血液染紅了裙子和裡邊的安全褲。
這飛刀的末端,有一個刻的“寧”字。
我心臟咯噔一跳,隱約的猜到了不好的事,立刻把愣住的林慕夏拉到背後,與此同時,我右手掏出腰間的手槍指著寧疏影,狐疑的問道:“沒把孩子追回來就算了,連痛失愛子的母親也扎一刀……難道說,不知何時你被精神師悄無聲息的蠱惑了?”
林慕夏咬住嘴唇沒說話,她審視的望向弟弟。
寧疏影雖然心如磐石,他卻在“情”上擁有致命的漏洞。一個武力值如此高的存在,假如遭到了精神師的控制,一旦加以利用,這將是毀滅性的危機!
“凌三槍,姐姐,連你們……也不願意相信我了?”寧疏影喉嚨動了動,一如既往的淡然表情中夾雜了無辜、傷心。
我一個大老爺們的心都快化了。
我放下手槍,“相信你。”
“姐姐相信你。”林慕夏幾乎和我同時說的。
寧疏影倍覺溫暖,他沒急著解釋反而提了個問題,“還記得那個花心男鬼和黃衣女鬼的案子嗎?”
“嗯,記得。”我點了點頭,疑惑的說:“於是你想表達什麼?千萬別說你扎這位母親跟那案子有關。”
“那個案子教會了我們,眼睛看見的,未必是真實的。”寧疏影扭頭掃了一眼少婦,他鄙夷的道:“這個女的,才是真正的人販子。而之前面包車上搶孩子的兩個男人,分別是孩子的父親和舅舅。”
“這未免太具有顛覆性了吧?”我詫異的道:“真憑實據還是對方的一面之詞?”
“我截住了麵包車的時候,飛刀即將脫手而出,見男子的眼神不像做賊心虛的那種,有種憤怒的意味。”寧疏影揪住這年輕女人的頭髮,他描述的說:“我停住飛刀,詢問對方,他們說的我當然不可能直接相信,就帶這女人到了對方家裡,結果身份證、戶口本一應俱全,家裡還有小孩之前的照片等。我拍了張女人的正臉發到情報科,卜姐說她一個人販子團伙裡的成員,這夥人販子行蹤詭秘,打了很久沒打掉,無異於城市中的一顆毒瘤。來的時候這女人裝的特別像,我討厭欺騙的感覺,所以扎穿了她的手。”
“瞧把你能的。”林慕夏露出笑顏,她看向女子時沒再有半點憐憫,決定做個順水人情。林慕夏示意我們把女子拖下車,跟著她一塊走入人堆中的楊兆男身前,“送你一場造化,你擊斃襲警者的事解決完了,把這個女的好好審問下,她的背後可有一個很大的人販子團伙哦。”
周圍的警員紛紛用羨慕的眼神投向楊兆男。
“前……前輩,這……我哪能擔的起。”楊兆男嚇了一跳。
林慕夏扳住臉問道:“你開槍時的果斷去哪了?”
楊兆男尷尬的接了下來。
我們仨駕車返回了真心晴願賓館,撲了空的裴奚貞、蔣天賜、林婉婉早在此等候多時。老狐狸看見車裡不少血,他火冒三丈的質問說誰幹的?林慕夏把來龍去脈娓娓道來,裴奚貞滿頭霧水的道:“慕夏,你為何把人販子案拱手送給個新人了?”
這是我一直想問的,只不過她說等人齊了再說,省得解釋兩次。
林慕夏提示的道:“Sir,他叫楊兆男,你仔細的想一想。”
“楊兆男……”裴奚貞唸叨了半天,他忽地眼神一滯,“難道他是傲世雙槍楊破軍的遺子?”
林慕夏不可置否的點頭,“嗯哼。”
老狐狸一語中的,讓我心中釋懷了,傲世雙槍楊破軍,是D。I。E史上僅次於東興朗的前輩,96年時殉職的。楊破軍生前擁有一手絕技,就是雙槍,比別人用一隻槍還靈活,算是一個孤膽英雄,最顯赫的功績是一次和一個緝毒組的新人臥底於毒販子老窩,結果那新人不慎暴露,被毒老大用刑時沒撐住,供出了楊破軍。
楊破軍不是任人宰割的主兒,憑藉手中的雙槍,利用掩體,把老窩中連同毒老大在內的16個人均一槍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