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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信,你給交警大隊打個電話。”
他走向一邊,掏出手機撥打,隔了兩分鐘他返回來,“敢情是你,這沒你的事,可以走了。”
態度讓我很不舒服,我執著的道:“可以在一旁看麼?”
“不可以,待會刑偵大隊的重案組來了,案子移交,連我們城北分局也得撤,都沒資格過問。”
我想了想,道:“起碼在重案組來之前,我可以看吧?”
“隨便你,別添亂就行。”他跑到離本田車有十米遠的空地,掏出根菸吸了起來。
我跟旁邊的警員稍作打聽,城北分割槽過來這隊人馬,警頭的叫王遠河。
憑這短暫的功夫,鑑證員取證完畢,貌似被嚇到了,他臉色發青。法醫杵在一旁,沾滿血跡的手套不停的哆嗦。
法醫喊了句:“我當了這麼多年法醫,還是頭一回見到如此喪心病狂的兇手。”
抽菸的王遠河聞聲走過來,問道:“有什麼發現?”
法醫脫掉手套,唏噓道:“sir,男人的死亡時間大約在凌晨三點,被兇手切掉四肢,究竟是肢解還是分屍,暫時不能判斷。”
“被切掉四肢?”王遠河眉頭微皺,“有什麼好奇怪的,分屍、肢解算不得喪心病狂吧,哪年沒有幾起案子是這樣?”
瞧他這話說的,彷彿忘了剛才他自己大吐特吐的情景。
此時,空氣中瀰漫的血腥味消散的差不多了。
鑑證員摘下口罩,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他補充道:“遠遠不止,我的分析為活生生的肢解,又縫回了軀幹……死者臨死前,眼睜睜看著這一幕進行,最後兇手斬掉了死者的頭顱。再拿一捆蔥硬塞入咽喉,總共有十根!蔥根部還沾著一些泥土。”
我插了一嘴,“頭顱呢?”
“哦,在那兒。”法醫指向車後座清理下來的東西,它被一塊沾滿血的白布蓋著,輪廓上看,奇形怪狀的,不可能是頭顱吧?
“這玩意是什麼?”我好奇心被勾起,走過去,打算揭開血布一探究竟。
王遠河冷喝道:“別動,留下指紋你就脫不了干係。”
我急速縮回手臂,心頭一陣後怕。
狂風突如其來,吹得灰塵漫天舞動,我們這些人不得不拉起衣領子,紛紛縮著腦袋。風呼嘯了有一分鐘,竟然有塊東西呼上了我腦門。
腥甜的味道撲鼻而來,待風停下來時,我用手摘掉呼住腦門的東西,定睛觀察,嚇得我胳膊癱軟,把它仍在地上。
我夠倒黴的,是那塊遮住物體的沾血白布,跟披麻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