僻處自說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我一個激靈,睡意全消褪,仔細的聽了聽,來源於樓下。休息室的樓下不就是審訊室麼?刀疤臉精力還真是旺盛啊,他又在搞什麼鬼。我想到裴奚貞用了四副手銬把他銬得死死的,應該不會有什麼變故,就沒管他,任其嗷叫。
這貨根本停不下來,我咬牙切齒的翻下沙發,決定去審訊室瞧個究竟。
我推了推裴奚貞,他睡的很沉,晃了半天也沒弄醒他,我只好獨自拿著鑰匙和手電筒走下樓。
透過門上的玻璃,我看見刀疤臉跟毛毛蟲似得,左搖右晃的蠕動,嘴唇都被他自己咬破,流了一地血喇子,該不會犯病了吧!我急忙開啟鎖,門一開啟,腥臭的味道迎面襲來,我乾嘔了兩下,得虧晚上沒吃東西。
他見我進來,便加大了蠕動的幅度。
“你老實點。”我皺著眉頭,他會不會拉了褲子,走近一瞧,屁股那沒啥不一樣,這時猛然響起“砰”的一聲,不知道的還以為誰槍走火了呢,刀疤臉竟然放了個響屁,刀疤臉嘿嘿連連陰笑,伴隨著磨牙的聲音,聽的我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我只好動用殺器,掏出電擊劍對準他肚子杵了過去,瞬間感覺世界都安靜了。審訊室的味道已經臭到了極限,我實在呆不下去,屏住呼吸快步去拉開窗,然後跑出審訊室,重新鎖好門。
很快,我就睡著了。
凌晨兩點多,感覺身上好熱,有種錯覺腦袋好像變大了兩圈,嗓子還燥熱,我迷迷糊糊摸了把額頭,靠!發燒了,我艱難的站起身,搖搖欲墜。
我狠狠推了幾下裴奚貞,他還不醒,不得不捏住他的鼻子,他雙眼驟然睜開,一個鯉魚打挺翻身站起,嚇得我往後退了半米,這時他的氣勢,像極了三國演義中曹操睡覺時忽然躍起殺掉侍衛的那一幕。
“小宇,你不睡覺,還不讓別人睡了啊?”裴奚貞語氣透著不滿。
我撓撓頭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頭兒,有退燒藥麼,我半夜不知怎地就發燒。”此時我的額頭,汗珠子跟斷了鏈的珠子直往下掉。
裴奚貞哈欠連連,“你嘴唇怎麼發紫,看上去像中了毒,晚上吃的啥啊?”
“怎麼可能,我晚上又沒吃……”我說著說著,喉嚨頓時卡住,喃喃道:“刀疤臉!我知道了!!我靠,真後悔下去那一趟。”
“你知道啥了?”裴奚貞滿臉茫然。
我苦澀的說:“那會你睡著了,我聽見審訊室鬼哭狼嚎的,不放心就想下去看看,哪知道屋子臭氣熏天,還以為刀疤臉拉了呢,結果他當我面又放了個響屁,我當時就差點吐了,幸好跑的快。”
“活的生化武器啊,他倒也算是個人才。”裴奚貞躺回地鋪,手摸了鬍子粘起一根,但是沒拔斷,“出了休息室的門,左側第二個房間,那裡面的架子全是藥,你自己找找看,我先睡了。”數秒後,呼嚕聲響起……頭兒,你這是得有多困啊?
“好吧。”
我扶著牆慢吞吞的摸到他說的那個房間,一進房間,感覺不太對勁,陰嗖嗖的背脊發涼,找燈的開關,不小心撞到了啥東西,等我開了燈,差點驚得魂飛魄散。迷糊中的我誤打誤撞的闖入供奉D。I。E先烈們牌位的英雄堂……
低頭望著剛才被我撞掉的物體,竟然是一塊靈牌,我心道犯了大忌,趕緊給它撿起來,唸叨著:“前輩多有得罪,還請見諒……”我重新把靈牌放回去時,它上面篆刻的名字卻引起我的注意,於小麟。
於小麟可不就是裴奚貞前妻聊天時說的弟弟?
在我進D。I。E時,裴奚貞帶我來過英雄堂,那次也僅僅匆匆掃了一遍而已,並沒有太深的印象。記得那晚和於小願聊天時說起她弟弟時,我還很納悶眼熟於小麟這名字。
凝視著於小麟的牌位,我心中猜測他的死亡是裴奚貞和於小願離婚的導火索。
退出了英雄堂,我特意數了數,這才進了旁邊的門,看著架子上琳琅滿目的藥品,嘆道這次沒走錯,很容易就找到了退燒藥,回到休息室灌了兩杯水,昏昏睡去。
……
我醒來時,映入眼簾的是潔白光亮的牆壁。
這是哪兒?
想要坐起身,卻渾身使不出力氣,肌肉痠痛,側頭一看,手背上還插著根針管,老媽單手託著腮,坐在病床邊上淺睡。我腦袋裡閃出大大的問號,到底啥情況?
輕輕挪動下身體,老媽就驚醒了,她滿面的倦容,眼眶湧出兩行清淚:“阿宇,你醒了。我去叫護士!”
“老媽,我怎麼了。”我拉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