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員。反正,在他的心裡,趙航這個才剛剛見過面的舊日同學,比一科那些人可信了一些。
洛毅森彆扭地撓撓腦袋,只說既然是辦案,線索就該共享。苗安站在一邊笑眯眯的點頭,好像一點不驚訝洛毅森口中的新線索和他唐突的行為。倒是趙航,似乎比洛毅森還彆扭,不過,也沒說什麼,丟下句“我還有事”就朝外面走。
剛走了兩步,趙航猶猶豫豫的停了下來,轉回頭掃了洛毅森一眼,說:“關於應龍。在兩年前S市博物館發生一起盜竊案,丟失了七八件藏品,其中一個就是周朝時期的有應龍龍紋的禮器。雖然三天後就破案了,但是那件應龍藏品始終沒有追回。我看過圖片,跟蔣兵做出來的那個至少有七八分的相像。
洛毅森面色如常的看了趙航一眼,隨即淡淡一笑,後者擺擺手離開了。洛毅森看著苗安的眼睛裡閃爍著危險的興奮的光芒,下意識的往旁邊挪了挪,問她:“你幹嘛這麼看著我?”
“你們倆應該相互握手說些激動人心的話嘛。”
他不耐煩的說:“老爺們哪來那麼多的廢話。”嗓子發乾,他捂著嘴咳了咳。半開玩笑似的說,“出去出去,我要洗澡了,你個丫頭片子跟著幹嘛?偷窺啊?”
苗安挑眉瞪眼,對他做了個惡犬咬人的口勢,轉頭出去了。
把苗安打發走,洛毅森也準備重新整理一下案件線索,剛巧蔣兵的電話打進來,說是找到些關於江蕙的一些情況。他急得連口水都沒喝,直接衝出去。
走廊的角落裡,公孫錦看著洛毅森走進了蔣兵的房間,轉回頭對身邊的藍景陽笑了笑,說:“你啊,難得能找到個合適的,別嚇跑了。”
“是他的問題,你跟我說這些有什麼用?”藍景陽已經聽夠了對方關於洛毅森的話題,不耐煩的打斷了他。
公孫錦知道藍景陽的脾氣,被他反駁了幾句也沒怎麼著急。反而還笑道:“我只是覺得難得,你一向不愛說話,今天居然能跟別人吵架,是個好現象。”
在藍景陽的嘴裡發出“嘁”的聲音,隨即又變成了悶葫蘆,死活不吭聲了。公孫錦也是拿他沒辦法,只好說:“不說這些了。我後天要去S市走一趟,查查兩年前的盜竊案。你明天仔細調查江蕙,在兩年前有沒有去過S市。”
“為什麼針對兩年前的案子調查江蕙?”藍景陽問道。
公孫錦的眉心微微蹙起,說:“也許沒人記得了,當年的追捕發生了槍擊案,我湊巧就在現場。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有個年輕的女孩成了犯人手裡的人質。”
“江蕙?”
“不,我不敢肯定。畢竟過了兩年,而且當時我沒在現場逗留過久,只看了一眼就走了。這事,如果不是趙航查出來,我還真忘得一乾二淨。”言罷,他攤開了手中的資料,在上面貼著江蕙的近照。看上去是那麼純淨,美好。
房間裡只亮著一盞檯燈,蔣兵說到線索之前,提起了公孫錦。調查葛洪和江蕙的事,公孫錦是知道的,而且還先一步篩選了一些線索,並叮囑他必須把這些情況轉達給洛毅森。
洛毅森覺得很納悶,為什麼公孫錦之前沒跟自己提到過呢?算了,暫時不想。
蔣兵的能力是可怕的,至少在洛毅森看來僅僅幾個小時內就把葛洪查得滴水不漏,甚至連人家喜歡穿什麼顏色的底褲都知道,這不是可怕就是驚悚!同時,也是令人興奮的。
用蔣兵偶爾穿插學術性語言的講述中,洛毅森瞭解到,葛洪公司的生意一直很好,所以根本查不到什麼貓膩,要說也是巧了,沒查出葛洪的問題,倒是查到了江蕙的事。
根據葛洪的秘書說,在幾個月前葛洪的女兒小美無緣無故感染了病毒性瘧疾,折騰了將近有一個月才好。
“等等。”洛毅森問道,“為什麼秘書知道得這麼詳細?”
“因為葛洪平時比較忙,他父母沒時間照顧孩子的時候,都是由秘書接送的。”
那位秘書是個喜歡孩子的大齡女青年,也是小美可愛又招人喜歡,所以秘書覺得孩子病了應該多加照顧才對。那段時間葛洪很忙,秘書幫忙在醫院看護,很湊巧的碰見了跟小美同園同班的孩子也住院了,一聊才知道,江蕙那個班上的孩子大部分都病了。秘書覺得是幼稚園的衛生條件差,第二天就找上門去。
這事鬧出了不小的動靜,但是一番折騰檢查後證明幼稚園各個指標都是達標的,無異常。說來也怪,只有江蕙那一班的孩子病了,其他班的小朋友就沒事。
“應該不是人為性的。”洛毅森說,“真有什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