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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大能耐居然敢偷聽一科的內部情況?我告訴你,要不是公孫不願意多事,就你這個舉動足夠讓自己停職半年。”
這話是不是有點過重了?或者說,這種並沒有被索取的代價是不是太不靠譜了?一夜未眠的洛毅森一股火氣衝頭,拍了隊長的桌子,直喊:“我就是不明白那個一科到底是什麼!那個公孫錦又是誰?我也是警察吧?咱們是一個系統吧?憑什麼……”
“小洛。”羅海峰鎮定地打斷了他的追問,“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可你也要明白這案子就算由我們來偵破,以你和死者的關係也是需要回避的。況且,某些案子一科的能力要強過我們,警察是紀律部隊,你要服從上級的決定,所以,不要再給自己找麻煩。”
對,這才是關鍵!洛毅森抓住了重點,再問:“什麼叫‘某些案子’?”
這混小子,真是死倔死倔的!這都跟自己撲騰了三年,怎麼一點沒改?羅海峰無奈地嘆息一聲,拿起蓋子扣在茶杯上,這是他慣有的動作,表示一個話題的結束。他起身走到洛毅森跟前,正色道:“你暫時休假。”
一切都顯得這麼不正常,不管是那個公孫錦還是被勒令休假,甚至是嘉良的死。洛毅森被太多的疑問打得措手不及,怎麼跟隊長爭吵的;怎麼離開辦公室的;怎麼走在大街上的他都不知道。渾渾噩噩地見路就走,幸好有位路人及時拉住他,才沒有被車撞到。他感激的謝過好心人,一身冷汗把各種疑問排擠出紛亂的大腦,該做的事不是沒有,也不是說休假了就什麼都做不了。正所謂在家靠自己,警界靠朋友嘛。
他叫了計程車,在車裡給當年在警校的室友打了電話。半小時後和對方見了面,龍曉一見著他的臉就誇張的張大了嘴:“我去,你怎麼成紅眼耗子了?”
洛毅森心想,我一夜沒睡眼睛不紅就怪了!他抓著龍曉的胳膊把人按在座位上,左顧右盼了幾眼,才問到正題。龍曉皺皺鼻子抓抓頭,相當為難的說:“哥們,看在咱倆在警校一個寢室住了四年的份上,這案子我勸你別管。”
“說個理由。”洛毅森問道。
“其實吧。”小龍琢磨了一下措詞,“半年前接手這案子的是三組,我是被借過去幫忙的。所以,瞭解的不多。我只知道,死者叫唐康麗,在一家酒吧被殺。一週後,這案子就移交其他部門了,至於是什麼部門,隊長也沒說,雖然也有人追問過,但隊長髮了火。就我們隊長那暴躁的脾氣,哪還敢有人多嘴啊。”
雖然龍曉不知道是哪個部門,但洛毅森可以肯定是公孫錦那些人。他問道:“哥們,你們不是還查了一個星期麼,有什麼線索?”
“毅森,你想我不得好死啊?”龍曉誇張的模樣有幾分喜感,“隊長要知道我私下洩露給你,還不活埋了我。”
這滑頭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兒,洛毅森跟他同學四年還不瞭解這點嗎?把事先準備的東西拍在桌子上:“別廢話,把你知道的告訴我,這三十來張世鼎洗浴中心的貴賓券就是你的。”
龍曉咂舌,看著三十來張貴賓券直咽口水,但只能告訴洛毅森:“不是哥們不幫你,那案子所有的資料都被拿走了,我不可能記住裡面的東西。”
臭小子,真是不見兔子不撒鷹。洛毅森把貴賓券拿回一半來,冷眼看著他:“我就不信你一點沒記住。”
“兄弟,真沒記住。唉唉唉,你別都拿走啊。”
“說!”
“你就是個催命鬼!”龍曉憤憤的磨牙,“得,算我嘴欠了。別的我是真沒記住,但是有件事印象很深刻。命案發生的時候不少人在場,我負責給一對小情侶錄口供,媽的,情侶都去死!”
“說正事。”
抱怨完對情侶的怨念之後,龍曉神秘兮兮的說:“他們告訴我,看到一片白光,白光過去後,眼睛裡,就是說刺眼的白光裡面有輪廓,白光過去後酒吧間內的普通日光燈亮了,他們的眼睛好像看到類似某種野獸的形狀。”
“哪種野獸?”洛毅森認真的問。
本以為他會不屑的否定自己的說法,沒料到他這麼認真。龍曉挑眉瞪眼:“你還真信啊?”
“信不信你別管,說吧,什麼野獸。”
這可難住龍曉了,他撓撓腦袋,說:“不好確定。有爪子、有翅膀還有很長很長的身子。說像蛇吧,可蛇沒有爪子和翅膀啊;說像鷹隼吧,鷹隼的身子又沒那麼長。反正這事挺玄乎的。”
在嘉良案發的時候,洛毅森也有這種感覺。那個留在眼底的東西到底是什麼?翅膀、爪子、像蛇一樣的身體。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