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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有極限的。”阿布婆婆聲音虛弱。
“當初塵白浮得到了無根血蠱蟲，你得到的是鬼菩薩的靈？”我問道，微微皺起眉頭。
阿布婆婆點點頭，但是身體還是顫抖，語氣越來越弱。
看到阿布婆婆點頭，我之前的猜測就差不多都對了，看來這一切都是早已註定的，這些因果在很久之前就有了，而鬼吻禁術只不過是一個導火索，將所有的事情引了出來，但是暗中是不是還有其他的因果，我就不清楚了。
我一把將阿布婆婆提起來，看了一下她的身體，她年紀大了，就算是身體古怪，但是剛才心臟承受了巨大的壓力，現在身體是的確有點崩潰，不過還不至於會死，這個樣子只不過是裝的而已。
“阿布婆婆，你不用裝了，你如果身上真的有鬼菩薩的訊息，我是不會殺你的。”我如實說道。
阿布婆婆聽到我的話，微微一怔，睜開眼睛，好奇地問道：“什麼意思？難道鬼菩薩還沒有滅亡？”
我心中有點憋悶，說道鬼菩薩，我就想到始鬼離開時候的那句“你還是不相信我”，現在我臉頰上還有一個紅唇印記。
“就算是它去了閻王殿，我也要將它找回來。”這話既像是告訴阿布婆婆，也像是我自己的誓言。
“你可以告訴我你所知道的事情了吧，我向你保證，不會殺你。”我沉聲說道。
阿布婆婆從地上坐起來，抬臉看著我，擦擦臉上的汗水，道：“看來你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沉默片刻，她繼續說道：“那個時候，因為招鬼道人塑像，我們幾方勢力大打出手，我那個時候是跟著陰離，只不過是一個無足輕重的人，當時陰差陽錯的情況下，反而讓我得到了控鬼術，所以我們被很多人追殺，是塵白浮幾個救了我們，不過最後還是被那群人找到了，我們三個誤打誤撞逃進了一個廢棄的廠房，在那裡遇到了一隻小鬼和一個奇怪的蟲子。”
這些塵白浮和我說過，我最關心的是後面的事情。
“你猜的很對，那個小鬼就是鬼菩薩的靈，不過當時的它就出了問題，根本沒有什麼實力，看著和一隻普通的小鬼一樣，我收了它之後，才知道這隻鬼不是一般的鬼。”阿布婆婆臉上露出複雜的表情，好像是在感慨什麼。
阿布婆婆看了我一眼，繼續說道：“我們從廠房中出來，沒有再被人追殺，不久之後，我得到訊息，那些追殺我們的人都離奇死亡了，我們本來十分疑惑，也不知道是誰殺了那些人。直到有一天，那隻小鬼出現在了我面前，對我說它是鬼菩薩，是它救了我們，要我答應它一件事情，它可以讓我變得強大，能夠在以後的劫難中活下去。”
阿布婆婆緩了一口氣，嘆了一聲，臉上露出追憶的表情，說道：“它要在我身上待一段時間，讓我尋找九個人，九個女人，秘密培養她們，等以後留作大用，作為代價，鬼菩薩教會了我控鬼術，讓我不利用鬼種就能夠控制鬼魅。”
說到這裡，阿布婆婆額頭上忽然出現了一個鬼菩薩印記，這就是那個禁制，上面散發著毀滅的氣息，因為阿布婆婆洩露了秘密，禁制發動，要阿布婆婆靈魂毀滅。
我臉上也變，立刻動用身上的力量壓制，那個黑色的印記感受到我的氣息，忽然退去，沒有任何的反抗，彷彿這個印記在我面前沒有任何用，或者說這個秘密只有在我面前才能夠講出來。
阿布婆婆擠出一絲笑容，說道：“鬼菩薩當年就說過，這件事情只能說給一個有緣人聽，看來那個人就是你了。”
“之後鬼菩薩就在我身體中住著，住了十多年，直到前不久，它忽然告訴我時機成熟了，告訴了我關於廟宇的一些事情，讓我們幾個一起去種鬼吻禁術，剩下的事情你都知道了。”阿布婆婆繼續說著，並沒有過多的關注剛才的那個印記。
“鬼菩薩為什麼作為始鬼對我下鬼吻禁術？”我沉聲問道。
“我也問過這個問題，鬼菩薩說過你是它的陰緣，三生三世必須要有一個了斷了，這是它對你的承諾，我仔細想過它的話，我感覺你們或許有什麼前身糾葛，具體是怎麼回事我就猜不到了。”阿布婆婆一點都不隱瞞。
我聽到這話，想到了三生三世陰緣，而鬼菩薩現在自己也承認了，現在是我們的第三生三世，也是最後的陰緣，如果不能解決這個陰緣，結果可能是毀滅。
“鬼菩薩有沒有說它為什麼離開廟宇？”我又問道。
阿布婆婆忽然抬眼看了我一眼，點點頭，說道：“這個我的確是知道，但是我只知道直接的原因，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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