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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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今天是我邀請的。”
“你們和松木先生非常親近呢。”
光平看著兩人的臉說道。紳士先做出回答。
“他是我們的教練啊。”
“對方是把我們當冤大頭啦。”
這是助教說的話。
回家的時候,光平來到了松木的公寓。店主囉嗦著要他來看看出了什麼事。雖然光平不認為他是臥病在床了,心裡果然還是有些擔心。
“MORGUE”稍南的十字路口往西走五分鐘就可以到松平的公寓。公寓對面是個道路狹窄卻車輛眾多的街道,旁邊有個小公園。雖說是公園,其實也就只有一個鞦韆一架滑梯,還有一個沙坑而已。
公寓是個混泥土建築,牆面上廣佈著裂痕。建築有兩層,樓梯扶手鏽跡斑斑不想去觸控。這幾天明明沒有下雨,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公寓的樓梯總是潮溼的。
小心避開階梯上的積水,光平上了二樓。樓梯口第一間就是松木的房間。光平有節奏地敲響了房間的門。
沒人回答。
——果然不在家嗎?
他會這麼認為是有理由的。從街道方向可以看到所有房間的窗戶,松木的房間沒有燈光,而且門旁邊的廚房的窗戶也沒透出光來。
光平心中嘆氣,帶著鬱悶的心情,他再次敲了敲門。然後確定了沒有房間裡沒有回應之後,習慣性地扭了扭門把,反正門肯定是鎖著的吧——
“恩?”
光平心裡驚奇。門把竟然被扭開了,他輕輕一拉門把,門朝他的方向開啟。
“松木哥。”
光平把門開啟十厘米的縫隙,試著叫松木,但是和敲門時一樣,沒有任何回應。
進門是一個附帶小型廚房的三榻榻米大小房間,垂吊在天花板上的熒光燈放著微弱的光芒,再往裡是個四榻榻米半大小的房間。
而松木,此時臥倒在這四榻榻米大小的房間裡。
光平感覺喉嚨發不出聲音,手腳也硬直不動。不知為何,他覺得此時的任何行動都會到來無比恐懼。裡間的光線很暗,光平看不清松木是何狀況,但是直覺告訴他,此時的松木已經異於平常了。
光平的眼睛漸漸習慣黑暗,眼前的事物越來越清晰。於此同時他心臟的鼓動加速,呼吸像飢餓的野狗一樣荒亂起來。
松木的背上插著個什麼東西。淺色的毛衣上染著的一塊汙漬,恐怕是他的血。
——電話在哪裡……
廣平扭動僵硬的脖頸尋找電話。發現電話就在他身邊。他正把手伸向話筒,就在這時——
電話鈴突然響起。光平的心臟就好像從內側被踹了一腳,他情不自禁地驚叫出聲。
他顫抖的手拿起話筒。“喂。”電話那邊的聲音傳到耳中。但是這句話之後,光平就沒有在聽對方說話了,他單方面地嘟噥道, “快報警,松木哥被殺了。”
當他回過神的時候,話筒裡已經流出斷線音。他完全記不起來對方是什麼時候結束通話的。
因為這個電話,光平漸漸地找回了鎮定。他嚥了口唾沫,緩緩地深吸一口氣,慎重地開始按動按鈕。一,一,然後零。
聽著話筒裡的等待音,光平再一次向松木的屍體看去。
他為什麼會被殺?
到現在,這個疑問才出現在他心頭。
4
南部荘迄今為止已經建有二十年了,自從有住戶入住以來,一直被附近居民厭惡著。
由於附近就是大學,這裡的住戶大部分為學生。這些學生白天不見人影,一到晚上就開始活動。有些房間通宵打麻將,傳出一陣陣麻將摩擦的聲音。有些房間則是喝酒唱歌。其中喝醉了到旁邊的公園裡撒潑的人不在少數。第二天早上,公園裡一定會留下一兩攤嘔吐物,周圍飄滿好似腐爛的酸臭味。
就在這十一月中旬的時候,這個臭名昭著的南部荘終於發生了殺人事件。但是被害人並不是學生。
“請問怎麼稱呼?”
“我叫津村光平。”
“您和松木先生是什麼關係?”
“我和他在同一家店裡工作,學生街上一家叫'青木'的店。”
把光平領到公寓的一個空房間裡進行詢問的是一個穿著灰色格子襯衫的四十歲左右男子,身材中等臉盤碩大,留著小平頭。這大概就是刑警吧。與畢恭畢敬的語氣相反,他給人一種盛氣凌人的印象。這恐怕就是刑警對待一般群眾的態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