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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動也不能動。
“我了個去,今年還真是流年不利,為什麼每一次都要掐脖子呢?而且這手還是冰冷冰冷的。”林雪雁在心裡唸叨著。最近她經常做類似的惡夢,脖子也變得特別敏感,於是她開始痛恨自己出門時沒有帶上條厚厚的圍巾了,不然最起碼只是憋氣得難受,不會冷得渾身打顫了。正當她覺得自己就要英年早逝的時候,脖子上的冰冷突然一鬆,林雪雁慢慢睜開眼睛,李映之正來回搖動著她:“怎麼了?做惡夢了嗎?雪雁你醒醒。”
是夢嗎?可那感覺是那樣真實。林雪雁摸了摸脖子,冰冷的感覺依然存在。
“你沒事吧。”李映之仍然很擔心地問著。
“沒事,做了個挺嚇人的夢。”林雪雁對李映之搖了搖手。
“咱挺幸運的,前面二百米的地方就是埋骨區了,等辦完了事咱再找拖車就行了。”李映之拉林雪雁下車走路。
雪小了,基本上可以看清車窗外的景象了,外面是一片灰禿禿的原野,不遠的地方立起一塊大牌子,剛才由於雪大,沒有注意到那上面寫著:埋骨區。
林雪雁撇了撇嘴:“方圓幾里只有一座三層的小洋樓,還叫什麼區”。
李映之解釋說抗日戰爭的時期,這裡曾埋葬了一個營的人,現在政府要在這裡建設一個烈士陵園,原來的住戶都被拆遷走了,只有忘憂子孤零零小洋樓還留在這裡。
忘憂子其人也算是奇葩了,住在這樣一個嚇人的地方,有這麼一個驚魂動魄的地名。
小洋樓四周豎著白色的柵欄,柵欄門兒並沒有關上,林雪雁和李映之踏著鵝卵石鋪就的小路來到院落中間。路的兩旁是用細石砌築的花池,夏天的時候,這院子裡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