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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水那邊怎麼和他說?又說棺材菌掉了?”沉默了一會後,肖肖問我。
“就別說了吧,就算說了也沒什麼,反正他也不敢要了。”我說。
這段時間,總想著老石可能會突然聯絡我,手機24小時不關機,拉屎洗澡都要揣著它一起,生怕漏接了電話,期間不時向盧子嶽打聽老石的訊息,偶爾也會試著撥打他的手機,結果除了關機就是關機。帶走棺材菌的老石,彷彿突然人間蒸發了,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裡,在做什麼。
直到一個多禮拜後,在一天下午,盧子嶽忽然來找我。我剛把門開啟,盧子嶽才露臉,腳還沒邁進門,張口就說:“老石有訊息了。”
我心裡咯噔一下,問:“他人回來了?”
盧子嶽搖搖頭,彎腰換上拖鞋,走到沙發前坐下,說:“你別急,先聽我說吧。”
盧子嶽告訴我,前天晚上,他們科室的一個護士,下小夜班時,經過住院部後院,看見了一個好像老石的人。當時護士要從後院側門出去,後院沒有照明裝置,但鐵欄圍牆外的路燈十分明亮,光照進院子,雖然不是非常的亮,但足以看清。據護士說,她當時正好走到院子中央,忽然看見一個人影出現在院子西側,她下意識停下腳步往那邊看,因為在院子西側的頂頭,是醫院的停屍房,別說晚上,就是在白天,若無有剛去世的人要送到停屍房,西側那頭也不會有人出現。那人影當時與她距離很近,不過十米左右的距離,當時她就感覺那人看上去十分熟悉,但腦子卻一時想不起是誰。
也許是哪個科室有病人過了,護士想,同時轉身向住院部樓看了看,等她回過頭時,那身影已經消失了。停屍房的燈並沒有開。護士雖然感到那人有些古怪,卻也沒多想,因為臨下班時,新進來來了病人,下班時間延遲了近一個小時,現在都快凌晨一點了,護士想早點回家,當時也沒多想。回到家,洗漱時她腦子忽然一亮,猛然想起那人好像是同科的醫生老石,難怪當時看上去覺得眼熟,不過老石已經請假有半個多月了,怎麼會半夜三更出現在醫院後院呢?
在第三天,開早會前聊天時,護士把這事和盧子嶽說了。查完房後,盧子嶽就立刻跑去了後院停屍房,在停屍房周圍仔細檢視了一圈,卻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就在盧子嶽打算回科室並且已經走到樓道門口時,不知何故,他又鬼使神差地折回身,跑到側門的鐵門裡外找了一圈。
“結果,我發現了這個。”盧子嶽說到這,從口袋裡摸出一串鑰匙,在我眼前晃了晃。
“這是老石的?”我看著那一大串鑰匙問。
盧子嶽點點頭,從一把鑰匙中捏出一把指甲鉗,對我說:“以前我常向老石借指甲鉗用,所以,這串鑰匙,除了老石,對它最熟悉的人大概就是我了。”
“這麼說老石其實一直沒走,之前他拖個大箱子說出門也是為了障人耳目。”
“應該是吧,老石這麼做,大概就是想避開大家。”
“可他半夜三更跑去停屍房幹什麼?”
“這誰知道,哎葉茂,你說老石會不會變成什麼怪物了?”
“怎麼這麼想?”
“不知道,胡亂猜的,你想想以前他給我們講的關於他師傅那事,我想他很可能把棺材菌給吃了。”
“我和肖肖早就想到這點了,可是如果不找到他,誰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說,盧子嶽沉吟不語,過了一會,他仍不說話,我又說,“要不再去他家看看?”
“他人不在。”盧子嶽很乾脆地說。
“你去過?”
“嗯,來你這裡之前我就去了,還特意問了幾個人,都說沒見過他,晚上屋子裡連燈也沒亮過。”盧子嶽搓了搓手說。
“這樣……”我頓時洩了氣,往沙發上一靠,視線落在盧子嶽手上的那串鑰匙上,我突然有了主意。
“盧虛虛,這個。”我指了指鑰匙。
“什麼意思?”很明顯盧子嶽在裝傻。
“別裝了,你明白的。”我說,我的意思是或許我們可以去老石家看看,也許有意想不到的發現。
“這樣……不大好吧。”盧子嶽說,我當然知道不好,可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要麼坐等老石自己出來,要麼主動出擊查個水落石出。盧子嶽顯得十分糾結,我也不再說什麼,讓他自己考慮,看得出來,他比我更想知道,如果老石果真吃了棺材菌的話,那麼在他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那就去看看吧。”不到五分鐘,盧子嶽徹底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