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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相同。雖然年輕人說話好像沒多大差別,但據說兩者還是有差異存在。為什麼惠彌卻是採這種說話方式?雖然他堅稱自己不是同性戀。
啊,我雖然不是同性戀,但卻是個雙性戀者,這點你可別搞混喔。惠彌在一旁插嘴道。由於滿這還是第一次聽聞,所以在心中暗叫一聲“原來是這樣”,但表面上仍故作鎮定。思考了一會兒,滿回答道:
在日本,男人也會采女性的用語說話。古時候,朝廷的貴人都以女性用語說話,有些藝人以及演藝相關人員,也采女性用語。大致區分的話,或許可以說,那些與一般社會有些脫節的男性會採這種說法。以惠彌的情況來說,他純粹是個人因素,我認為他是因為家中都是女性,在這種環境中長大,才造成這樣的影響。
滿的說明只說對一半。
惠彌重新坐好,喝了口咖啡。
告訴你們吧,這是我的策略。我們日本人只會劈頭痛罵,或是動之以情,說“其他人也都是這麼做”,以這種手段令別人服從。然而日本人非但無法做合乎邏輯的解釋,甚至有很長一段時間,將講究邏輯的解釋視為一種很不入流的行為。大家知道如今這套已不管用,而且嚴重落伍,所以假裝認為合理、講究邏輯的事物才是最好的選擇,但每個人骨子裡卻仍然很排斥講究邏輯的事物。不過,我並不討厭這樣的日本。再怎麼說,只會清楚說Yes和No實在過於粗糙。不過坦白說,我是個講究邏輯的人,喜歡把話說清楚,以此向人解釋。我從小便覺得自己得天獨厚,我可以預見自己若是就此遵照男人的路線走下去,一定會引來周遭的嫉妒,而被人扯後腿。所以我才刻意選擇這樣的策略。因為用這種說話方式,不但聽起來輕柔,也比較能讓人明白自己的想法,不是嗎?舉例來說,長得眉清目秀的我,若是像湯姆克魯斯那樣提議道:“課長,我對這項作法有疑問。我認為換個作法,結果會更好。”由於男人是對社會地位充滿妒火的動物,找一定會馬上被課長整垮。不過,如果我被定位成一個娘娘腔的傢伙,當我說:“課長、課長,這樣做不好吧?數字不會提升啦。而且還會浪費經費,不如用我的方式試試看吧。人家覺得這樣的做法比較可行耶。你覺得呢?我這個方法不好嗎?”大部分的上司都會說好,然後接著說:“也許吧。確實可能會行不通。你也這麼認為是嗎?那就用你的方式試試看吧。”想在日本社會達成目的,我判斷這種作法最不會白費力氣。
惠彌像機關槍似的說個不停,史考特對他的解釋聽得似懂非懂,一臉納悶的神情。但看得出來,他極力想要了解。不過,滿倒是因此解開心中多年的疑問,心中豁然。原來如此,這種說法配合他的個性,可以令人接受。
還有,我喜歡女人。女人有剛強與溫柔的一面,她們自己沒發現,但我卻很喜歡。這方面我始終辦不到,我如果真是女人,就會看不見自己這一部分。我認為男人想成為女人的願望,遠比女人想成為男人的願望來得強烈。而且男人要靠近女人,遠比女人靠近男人容易得多。方法有千百種。
嗯,光聽你現在的解釋,來這一趟就值回票價了。
滿如此低語,惠彌呵呵而笑,隨即以駭人的冷峻眼神望著滿。
既然這樣,你就好好工作吧。
他們收拾好桌上的餐具,重新圍坐在餐桌前。閒聊了一會兒後,惠彌說了一句“那我們開始吧”,頓時感到周遭的氣氛緊繃起來。
10
“目前還不清楚這個‘盤子’和‘豆腐’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有的。”
惠彌主要是向滿做說明,不過,應該也是順便向已知曉此事的其他兩人再次確認這些資訊。
“總之,可以確定它從遠古便已存在。抱歉,解釋得如此草率。因為這和我們的目的沒有多大關聯。滿,我只希望你牢記一點。我們此刻身在此地,你不必去想‘為什麼’。這個問題,自然有其他人會代替我們花數年的時間去思考。這世上有許多人就是靠坐在桌子前思考來賺錢。”
惠彌以明快的口吻說道。他停頓片刻後接著道:
“不過,它雖他處這樣的邊境,但當地人似乎從很早以前便已知道它的存在。而且是以一種令人畏懼的形態存在。琴的手札裡也曾提到,當地人一直稱呼它是‘不存在的場所’、‘不該有的場所’。”
史考特十指交纏擺在桌上,專注聆聽惠彌說的話。
賽利姆則是手指交纏,置於膝上。
滿有一種錯覺,此刻就像在聽什麼傳說故事似的。就像兒童文學裡常有的故事,一群聆聽村中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