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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來一個很大膽的猜測,心說難道劉哥的死不一般,跟這兩個案子有聯絡?我看著劉哥屍體,跟其他人說,“我想把它帶回殯儀館,做進一步的屍檢與解剖。”
沒等民警有啥表示呢,姜紹炎笑了,對我點頭說辛苦了,又提了個建議,“小冷,這次屍檢,多注意下劉哥的隱蔽部位。”
我懵了,心說劉哥隱蔽部位咋了?但當著這麼多人面,我也不能現在就給劉哥脫褲子吧?
姜紹炎沒有離開的意思,民警找車,把我和劉哥屍體送到殯儀館去了。我還給小凡打電話,那意思有活幹,開工了。
小凡不知道死的是劉哥,等他趕到解剖室一看時,跟我意料一樣,他當時就呆了。我們仨可都是一個部門的同事,看著他屍體躺在解剖臺上,小凡的眼淚都在眼睛裡打轉了。
我安慰小凡幾句,一定要穩住情緒。當然了,我們在屍檢前,小凡也學我,對著劉哥屍體鞠躬。
我把劉哥脫光了,從上到下的仔細看了一遍,先給死亡時間下個結論,推算起來,就是今早四五點鐘的事兒。
我有點怪那個小護士了,心說她當時機靈點,或許還能把劉哥救回來,但現在說這個有點晚了。
我又按照姜紹炎說的,對劉哥下體做了很詳細的觀察,小凡是挺不理解的,問我為啥對它興趣那麼濃。
說實話,看久了我也覺得有點彆扭,而且這裡沒什麼古怪嘛,我就給姜紹炎去個電話,說了這個情況。
我自認做的沒毛病,但姜紹炎在電話裡來氣了,跟我強調,“隱蔽部位,非得是丁丁嘛?腋下也是嘛。”
我都無語了,心說這個老“烏鴉”,剛才咋就不說明白呢?
我撂下電話讓小凡幫忙,把劉哥兩個胳膊舉起來。我蹲在腋窩前觀察。本來我還是沒看出什麼來,為了保險起見,我找個小刀,把劉哥腋下的毛全颳了。
這下問題來了,我看到他右腋下有個紅點,按經驗看,是注射器留下來的。
護士是會給患者打針,但我從沒聽說在腋下送針的。我對小凡指了指這個針眼,小凡也懂,接話說,“艹他媽的,劉哥死的冤啊。”
我點點頭,也立刻給姜紹炎去了電話,分析了我的觀點。劉哥很可能被人打了麻醉藥,這樣丟到池塘中,他只能眼睜睜送死了。而且這針眼不易被發現,很容易造成自殺的假象。
我建議給劉哥屍體抽血,做樣品分析,看能不能從血液裡找出蛛絲馬跡來。
姜紹炎同意我這麼做,不過他也強調,讓我把血液樣品先儲存起來,不必急著送去化驗,這事他差不多有譜了。
我聽到這,覺得姜紹炎貌似知道誰是兇手,我忍不住多問了一嘴。
姜紹炎哼了一聲,說了句讓我聽不懂的話,說沒想到那兩隻老鼠精也參合到這事裡來了,好幾次從他同事手下溜了,這次新賬舊賬一起算吧。
我不懂老鼠精是個什麼概念,而且怎麼還一下蹦出來兩隻呢?
姜紹炎又讓我把劉哥屍體收好,就把電話掛了,我本來還合計要不要開膛呢,但既然姜紹炎知道兇手是誰了,胸腹腔的解剖就省了吧。
我跟小凡一起給劉哥穿好衣服,送回屍袋裡,又想聯絡殯儀館,把他屍體及早冷凍,但意外的是,我倆剛出解剖室,迎來了一波客人!
☆、第十章 我爹的秘密
來的是劉哥的妻子和父母。劉哥不是本地人,家在相鄰的另外一個小城市,也不知道是警局疏忽了還是劉哥特意交代了什麼,他的家屬不知道劉哥瘋了,今天早晨卻突然得到了他的死訊。
這場面讓我冷不丁有些受不了,劉哥妻子一下撲到我懷裡,哭的那叫一個昏天黑地,反覆說劉哥為啥想不開呢?尤其她還撕扯我的解剖服,也就是質量好,不然這力道,當場就得裂開幾個大口子。
我跟小凡都安慰般的說了幾句,又找個藉口提前撤離了,本來看在同事兼哥們的份上,我真該好好陪一陪的,但我怕自己嘴賤,把劉哥被害死的情況說出來,他們情緒會更加失控,把我衣服扯光了。
我跟小凡一起回警局,我著手寫劉哥的驗屍報告,沒多久,警局裡都傳開了,知道劉哥死了,張隊還特意來到法醫門診,問我一些情況。
但我真是瞭解的不多,只把知道的都說了出來,姜紹炎是一直沒回警局,但他辦事真有效率,透過跟病患的接觸,在上午就挖到線索了。
有幾個病患看到了,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