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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察紫蜈蚣和小鼎一段時間再說。當然了,我趁空也把襪子拽出來了,不然總堵在小鼎上,黑紫蜈蚣保準被悶死。
收拾完這些,我回臥室睡覺去了。這一覺睡得很不好,一方面想著孫佳的死,另一方面,我偶爾會爬起來,跑到玻璃缸前看看。
我發現有錫紙裹著,這鼎竟然失去了引蟲子的能力,我家也沒出現那些蟑螂了。
這讓我有些不明白,為何錫紙會有這種離奇的用途,不過我也相信,答案早晚會清楚。
第二天我沒上班,在家養身子。其實所謂的養,很簡單,就是閒待著,趁空看看電視啥的。等到了晚上,小凡找我來了,還帶著打包的飯菜。
我倆當然不客套,就在客廳隨意吃喝起來。小凡跟我說了今天的一些事。
這次我不在,劉哥也死了,法醫嚴重缺人,張隊跟省裡打報告了,上午趕來一名姓李的法醫,對孫佳屍體做了檢查。
小凡負責記錄的,從屍檢結果來看,在孫佳胃裡發現大量酒精和少許安定片的成分,體表沒啥致命傷,結合這些徵象,李法醫下結論,孫佳是中毒身亡的,另外因藥物刺激,她死前也精神失常了。
要在平時,我肯定會這個結論不滿意,因為自己也見過孫佳死前的狀況,但現在的我沒啥表示了,只是對小凡嗯一聲,示意知道了。
小凡肯把孫佳的事說出來,其實也是有點想法的,他不可思議的看著我,反問,“冷哥,你就沒啥想說的?”
我搖搖頭,岔開話題聊起別的來。
小凡又說了一個事,其實他是真沒把它當啥重要事,權當講笑話一樣。他說今天警局裡好幾個同事,包括他、張隊和寅寅在內,都收到一個古怪的電話,沒來顯,接通後對方親了一下就撩了。
我心裡震驚的不得了,也突然覺得這電話不一般了。
當然了,這頓飯除了談這兩件事之外,其他時間我跟小凡閒扯的還是挺開心的。之後小凡安慰幾句,都是讓我看開之類的話,就離開了。
我又好好睡了一晚上,醒來後用“正常”狀態上班去了。
接下來一個月,李法醫沒走,跟我搭起班子,一起負責烏州市的法醫工作。這期間也沒啥怪案子了,我心裡壓著那些事,也在慢慢淡化。
工作上,我看似是回到以往的軌跡上了,家裡卻變化不小。
我捉住那個黑紫蜈蚣,沒想到是個母的,本來就帶著卵呢,它可真行,就在小鼎裡把卵孵化了,讓玻璃缸裡多了一堆蜈蚣崽子。
我以前就是被師父影響的,瞎養養山蠶,雖然跟專業養蟲的比起來,是個門外漢,但也知道一些常識性的東西。
我記得蜈蚣從產卵到孵化,得用一個半月的時間,怎麼在小鼎裡,黑紫蜈蚣也就用一個月,就把這些崽子全弄出來了呢?
另外,崽蜈蚣應該是乳白色的,長得跟蛀蟲一樣。眼前這些崽蜈蚣,有幾隻竟然帶著別的顏色,又純黑的,也有赤紅的。
我冒出一種念頭,這些崽蜈蚣變異了,而能刺激並輔助它們變異的,就該是這個小鼎。
這才多久,我就發現小鼎這兩個用途了。師父是指名讓我多研究研究小鼎。我本來有種應付的感覺,現在卻來癮了。
這小鼎有名字,叫x。我覺得太難聽,索性改口,把它叫魔鼎了。
我記得師父在烏州也有房子,還在郊區,我就給他打個電話,讓他把鑰匙借我,也明說了,想用他的房子方便逮蟲子和養蟲子,畢竟離野外近。
師父是一口應了下來,還說找一個叫鐵驢的人,把他家鑰匙給我。
我本以為不認識鐵驢呢,有一天晚上,鐵驢敲我家門,把鑰匙送來時,我發現鐵驢就是保護我爹的武把子。
我倆是第二次見面了,師父也一定跟他說啥了,他對我客氣多了,還笑了笑。
人家大老遠送東西,我也不能收到東西就哄人家走,又問他要不要進來喝點東西。鐵驢搖搖頭,說要馬上回去,這一陣可能不太平。
這句不太平讓我敏感了,以為我爹有事呢。但他讓我放心,又比劃出一套古怪的手勢。
他好像在擺陣,用手指頭當旗這類的。
我看不明白他啥意思,他不具體解釋啥,留下這個謎團後,扭頭離開了。
☆、第二十五章 矛盾
我沒太較真鐵驢的手勢,畢竟太複雜,想也想不明白。既然拿到鑰匙了,我趁空去了師父家一趟。
我以前來過這個農家大院,當時純是客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