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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記得我爹住哪個房間,直奔而去的。只是當我剛推開房門時,發現這裡除了我爹以外,還有一箇中年男子。
別看他也穿的病服,但一點有精神病的意思都沒有。他也真機靈,我一推門他就醒了,還一下站起來,把我先擋在門前,用漸漸逼近的方式,把我又逼出病房了。
他問我,“你是誰?”
我看他留了一個小寸頭,方方正正的大臉盤。最讓我印象深刻的,是他的脖子和胸口。他脖子真粗,幾乎跟腮幫子一般齊了,另外他胸口上的肉鼓鼓囊囊,把病服都撐起來了。
這是武把子的典型特徵,而且論身手他肯定還是武把子中的精英。
我猜這人是姜紹炎請來的保鏢,美其名曰,保護我爹安全的。
他看我不回答,又不客氣的喂了一聲。
我本來想撒謊,又覺得這武把子很精明,我這點小謊騙不過他,最後我心一橫,索性說實話了。
我指了指病房,說那裡躺的是我爹,我是他兒子冷詩傑,有急事找他。
武把子不信,又問了一句,“你說你是他兒子,有什麼憑證麼?”
我氣得想笑,心說這逗比眼瞎是不?我特意指著自己臉問他,“這就是憑證,我跟我爹長得不像麼?”
他又扭頭看看,做了個對比,啊了一聲,點頭認可了。
我趁這功夫趕緊繞過他,走了進去。本來武把子也要跟進去,但我試探一下的故意攔著他,說我跟我爹有秘密事要談,讓他迴避一下。
本來他要不同意,我也沒辦法,但武把子真給我面子,一擺手,自行出去了。
我趕緊把門反鎖了,又把我爹搖醒了。我爹倒是一睜眼就把我認出來了,坐起來後還問呢,“小冷,你這麼晚來找我?”
我看他一言一行,覺得老爺子的病情貌似又好轉了。我不想耽誤,還走到窗戶前,往下瞅瞅。
這裡是三樓,我跟我爹從這裡逃走,有點難度,我又四下看看,想別的招。
我的舉動讓我爹看笑了,問我,“你到底來這幹嘛的?”
這時候我一瞥眼,發現武把子正透過門上的玻璃往裡看呢,我知道一時間不能有啥行動了。
我又壓著性子,在我爹旁邊坐下來了。
我記起來,姜紹炎給我爹看過那個鬼罈子,我爹似乎也認識它。我突然有個想法,心說反正也不能急著逃了,不如先跟我爹說說那小鼎,看他有啥建議不。
我就把小鼎的外形連比劃帶說的描繪出來,又說這是一個朋友送的,問我爹知道鼎是不是古董,有啥來歷不?
我爹聽完眼就直了,整個人狀態又不咋好了,嘴裡亂嘀嘀咕咕的。
我怕他突然犯病,又拽了拽,問他沒事吧?
我爹稍微緩過來了,盯著我眼睛,異常嚴肅的說,“小冷,你一定照我說的做,聽明白沒?”
我啊了一聲點點頭,又問讓我做啥。
我爹說,“現在你就回去,找個大錘子,把鼎砸的稀爛,記住,越碎越好。再用錫紙包裹著,記住,要密不透風,再找個地方埋了,記住,埋的越深越好,還有不要跟任何人再提及此事。”
我聽得稀裡糊塗,尤其他這一句話裡,反覆重複著記住的字眼,聽得也彆扭。
我記得電視裡演的,和尚與道士,把妖怪和鬼抓住後,都用符籙貼上,代表鎮住了,可我爹說用錫紙幹嘛?那玩意有啥講究?吃燒烤倒用的上。
我忍不住問他,“到底怎麼個情況?”
我爹又不說啥了,反倒拽著我,使勁往外推。我本來不想走,但架不住他上來這股瘋勁特別的大。
我跟他“爭執”一會,竟無奈的被他推了出來。等出門口時,我看那個武把子對我直笑,還做個無奈的動作問我,“你跟你爹談完了?”
我心說談完個屁啊?我又想往裡衝,但武把子不讓了,他把我擋在門口,故意打個哈欠說,“我也是病人,困了要休息,你要來探病,明天吧。”
我本來想跟他犟一犟,但武把子往病床上瞅了瞅,那裡有呼叫器,只要一摁,醫生和護士就能趕來。
他真要這麼做了,我保準會被醫護人員轟走。我真沒招了,只能先行離開。
等出了精神病院,我一邊推著車子一邊想呢,要不今晚就在周圍找個地方住下來,等明兒一早,只要逮住機會,就把我爹弄走。
但這時候,我電話又響了。我挺敏感,心說難道又是姜紹炎打過來的?等拿起來一看